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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拜壽,討碗壽麵吃。出了宮,我就先彎過來了,等會兒再過去。”
“怪道您穿的這樣齊整,半點兒也不像偷出來逛的,還嚇我一跳,這是有什麼要緊事嗎?”周寶璐奇道:“按理沒什麼事啊,看您這心急火燎的,跟上火了似的,還叫我心裡頭打起鼓來,去我屋裡,我給你泡杯菊花茶喝,那還是我大姑母前兒賞我的,頂好的杭州白菊,最是下火的,你要喜歡,回頭我包一包給你試試,也免得你找人要。”
“這個成!是小朵的那種不?上回內務府送的菊花,我瞧著大朵,就不愛喝,都送父皇了,不過估計父皇也不愛喝。”大公主嘮嘮叨叨的應著,卻是留神打量周寶璐的神情,見她雖然嘮叨依舊,神情間卻有幾分萎靡,幾分鬱郁,穿的如此鮮亮,也映不出明麗之色來。
嘮叨,那是周寶璐對親近之人的慣常態度,不管是面兒上親近還是心底裡親近,她就願意說話,張嘴就是一串子,拉拉扯扯什麼都說,只是對著旁的人,她就沒什麼話,一句一句的,說的又慢聲慢氣的,就好像十分不情願一樣。
周寶璐跟大公主進了自己的屋子,大公主進門先看窗子,見四處的窗子都開著,就對著後頭院子的那一扇關著,她也不客氣,也沒架子,誰也不招呼,直接過去開啟來,見窗欞上一溜帶著三個一模一樣的錦緞包兒,嘖了一聲,依舊把這扇窗子關上。
吃了閉門羹了,不對,閉窗羹,嘖嘖,怪道上火呢。其實吧,她總覺得她哥不地道,勾搭小姑娘,還藏頭露尾的,這不是欺負人麼!
不過她哥太兇,惹不起,只能硬著頭皮來替他跑腿兒。
大公主轉過頭來,見周寶璐沉靜的看著她,大眼睛黑沉沉的,似乎特別悲傷。
周寶璐靈透,見了大公主這樣的舉動心裡頭就明白了幾分,前日大公主男扮女裝到武安侯府,過來說話的就是黃公子,顯然,黃公子是她或者大殿下的手下人。
大公主是沒什麼架子的人,也缺少一點上下的講究,手下人處的好了,她來幫個忙說句話,這種事真乾的出來,周寶璐沒有覺著這裡有什麼不妥。
大公主斟酌著坐過來,平時話倒是多,這會兒要說正事了,她有點期期艾艾的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心裡頭咒罵著她哥給她找的好差事,都不知道怎麼說才好。平日裡罵人雖然是一套一套的,可這會兒說這樣的話,可真難。
周寶璐也不開口,只一徑沉默,先前那一點兒親熱的嘮叨勁兒都沒了,這樣子的周寶璐,大公主還真的有點發怵。
好一會兒,大公主才破釜沉舟,決定開門見山的說,也免得彎彎繞繞,自己不擅長不說,還得零碎受罪:“小璐,我這是受人之託,也就是問問你,你幹嘛不收下那些東西呢?”
周寶璐半晌沒說話,好一會兒才說:“大公主這是想要我的命吧?”
大公主一個激靈,哎喲,糟了,自己找不著話開頭,這急著一開頭就忘了忌諱,周寶璐這可是閨中貴女,和自個兒不同,身為公主,金枝玉葉,有君的名分,這名節之類就看的不那麼重了,扯上天家,沒人敢胡說八道,敢在外頭傳話。
看本朝的公主們行事,別說私底下了,就是明面兒上,又曾把什麼人放在眼裡過?
太宗朝嫡出的喜德公主養面首,直接帶去御獵苑打獵,三天才回家,駙馬屁也不敢放一個,倒是駙馬的妹子看不過眼,又自持自個兒是國公夫人,回孃家的時候,當著老太太跟前說了一句教訓的話,當即被喜德公主劈手一個耳光,隨即揚長而去,誰又能拿她怎麼樣?
可不是公主,就沒有這樣行事的。
周寶璐也不行。
大公主連忙誠懇地說:“怎麼會呢?這事兒我半點也不知道緣由,就是替人帶個話兒,你只管放心,不管你說什麼,絕不會有一個字落在外頭!”
周寶路依然搭著眼睛不說話,大公主急的了不得,賭咒發誓,連早逝的靜賢皇后都搬了出來,鼻尖上都出了汗了,周寶路這才掀了掀眼皮,輕聲說:“大公主跟我說這個什麼意思?”
大公主忙說:“我就是替他問一句話,真沒別的意思。你若是肯說,就說一句,若是不肯說,那也就算了,我也就算齊活了,只管回去叫他老實當差也就罷了。”
周寶璐沉吟了半天,終於開了金口,和平日裡的嘮叨不同,她慢慢的,非常簡單的說:“那行,既然非要問,你跟他說吧,那一日我跟他的話,算是最後一回了,他記不記得不要緊,我終究不會忘的。”
那一日大公主是躲在一邊偷看的,當然知道他們說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