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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飲鴆止渴,可她還是管不住自己的心。
高宇軒的車在公寓樓下緩緩停住,下車前,他還是不死心的抓住了她纖細的手腕,壓抑的問道,“展顏,一定要這樣嗎?”
展顏笑著,甩開他的手,“宇軒哥,我別無選擇。”
公寓中沒有燈,漆黑一片。展顏站在玄關處,眸光微眯著。不遠處的前方,窗欞大敞著,風掀動窗簾,不停發出嘩啦啦的聲響。那一抹高大的身影,矗立在落地窗前,黑暗之中,有幾分鬼魅。
“去哪兒了?”他低沉的聲音,冷淡的沒有一絲情緒可言。
展顏來到他身旁,順著他的目光看向窗外,夜色之中,高宇軒的車子轉入轉角,很快消失不見。
她唇角忽而揚起一抹譏諷的笑,原來,季三少是要捉。奸呢。他對她,難道連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嗎?
“你想我怎麼回答?和高宇軒上。床了,這個答案,季三少滿意嗎?”
她話音剛落,身體已被季維揚扯住,用力按在了落地窗上,她的背緊貼著冰冷的玻璃,身旁就是大敞的視窗,猛烈的風聲不停的灌入耳中,震得耳膜發疼。她唇邊揚著絕美的笑,卻極是嘲弄,“怎麼?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覺得這主意不錯。”
羅美惠墜樓而亡一直是橫在彼此之間的一根刺,展顏明白,這話一出口定會激怒季維揚,可她還是忍不住。她受夠了他的傷害與不信任。
不出所料,季維揚怒了,他面上不動聲色,眸色卻深沉的可怕,眸中燃燒著熾烈的怒火。他的手掌卡在展顏咽喉,唇邊隱隱的含著一絲冰冷的笑意,“有膽子你再說一次?”
展顏不語,卻輕蔑的笑,眼神挑釁的瞪著他。
這一次,季維揚是徹底的火了,將她整個人拎起丟在沙發上,沉重的身軀死死的將她壓在身下。“我是不是最近對你太縱容了,才讓你如此肆無忌憚?”
他一邊說著,一邊利落的解開腰間皮帶,釋放出腫脹的堅。挺,同時,粗魯的掀開她裙襬,一把撕扯掉展顏的蕾絲底。褲,布料藕斷絲連,並未即刻從展顏身體上脫離,而他蠻力的撕扯導致的直接後果就是展顏的腿根被布料勒出一道道深深的紅痕,嚴重些的地方甚至破了皮,侵出血絲。
“季維揚,放手,你想做什麼!”展顏痛的不停掙扎。
他大掌將她緊壓在身下,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周身散發著駭人的寒,“你覺得我該做什麼?二百萬包。養的女人,自然要好好享用。”
季維揚說話間,大掌已經緊抓住展顏腳踝,力道之大,她覺得踝骨都要被他捏碎了。展顏的雙腿被迫分開,沒有絲毫前戲與憐憫,他一聽而入,貫穿的疼痛讓展顏痛哭失聲。
她的指尖緊緊的摳在沙發的皮革中,淚順著眼角不停的劃落,很快隱沒在柔軟的髮絲間。她竟咬著唇,卻不肯呼痛出聲,更不可能求饒。
季維揚停留在她身體之中,呼吸粗重,額上青筋凸起。然而,他卻沒有放肆的律動,只在她溫熱柔軟的身體中停留了一陣,便突然抽身而去。
砰地一聲重重的摔門聲後,展顏的身體順著沙發漸漸滑落,在柔軟的羊絨地毯上蜷縮成一團,小臉埋入膝間,抱膝慟哭。
“維揚,總有一天你會明白,我不欠你,我什麼都不欠你。我留下來,只是因為……我太愛你……”展顏唇片不停的顫抖,嚶嚀著哭泣。
而此時,浴室中是嘩啦啦的水柱落地的破碎聲響。季維揚不停的用冷水沖洗著身體。今天幾個在北京任職的發小從京中回來,季維揚理應盡地主之誼,在船上的豪華夜總會招待他們,沒想到那些人玩兒瘋了,居然在酒里加了料,當場將女伴按在身下,玩兒起了***,有兩個甚至比一個小時內誰上的女人多。
季維揚也是喝了酒後才察覺到不對勁,但好在分量不算重,他還能勉強隱忍。好不容易捱到了展顏下班的時間,他眼巴巴的開車去接她下班,結果吳局長告訴他,展顏下午就離開了。他擔心她出事,慌忙讓人去查,卻被告知展顏與高宇軒在一起。
他自然知道她和高宇軒在一起是因為魏景年的事,讓他惱火的不是她和誰在一起,而是無論發生什麼,她首先想到的人,都不是他。她寧願相信高宇軒,也不相信他可以幫她擋風遮雨。
其實,只要展顏開口,他甚至可以為了她冒險幫魏景年辦理保外就醫,可她沒有,無論他為她做什麼,她都一直將他拒絕在心門之外。
冷水澆滅了體內的欲。火,季維揚腰間搭著浴巾,髮梢上還滴滴答答的滴落著水珠。他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