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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我女兒大概從16歲開始就患有嚴重的抑鬱症,一直就在家裡沒有怎麼出去了,我帶她看了不少世界上都很有名望的心裡醫生都沒什麼作用。對了說起來,從那個時候開始,這4年淑琴照顧了她很久,她也是我女兒詩涵唯一能說話的人了”說起這個,趙山富又是潸然淚下了。
“詩涵這孩子怪可憐的:小時候她爹的條件不好讓她也吃了不少苦,可是長大之後又得了這樣的病,幾乎就沒有開心過,我也是看著她覺得心疼,後來她居然叫我當她媽你說說我這年齡哪裡有資格當人家的媽但是她又央求我,我也沒辦法只好勉為其難的當了這個媽哎,我也算是有過了一個女兒了。”
這兩位看起來都是那麼的悲天憫人,但是在我眼裡,總覺得這裡面的貓膩非常非常大
“抑鬱者確實有這樣的情況,不過總還是應該有個契機的,我覺的”
“還能有什麼契機小張你就別多想了:就請你們把她無比收拾好,頭七的時候進行葬禮,墓地我也買好了的,剩下的事情還要請你們多費心了。
趙山富打斷了我的話之後,又看了看柳雨薇:“這位同學也是喪葬學的學生”
柳雨薇點了點頭:“我今天和張恆一起入學。”
邊上的李淑琴接過了話頭:“好漂亮的小姑娘,你怎麼會來學喪葬學的一般女孩子很少來學這個吧像是你那麼漂亮的就更少了”
柳雨薇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能傻笑。
“大概也是喜歡這個專業吧。”我只好繼續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