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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瀾君冷眼看著她,心中有些嘲諷。嫻兒,你當真以為很瞭解我,認定了我不會廢了你嗎?
ps:後面的看不懂的,請回顧楔子。
還有,我不是章章想虐,但不知道為什麼還是虐了,淚奔。
第100章 收復北荒
“打。”一個單音節命令,沒有絲毫的感情。楚瀾君輕瞥了沈陌遲一眼,道:“仗責五十,禁足將軍府,無令不得出。”
白若嫻忘記了楚瀾君是什麼時候叫停了,行刑到最後,她再也忍不住慘叫了起來,直到意識不清之時,她所看見的,還是楚瀾君那一臉無情。
新婚之夜,史官僅僅用幾個字便概括了過去,大婚,帝出,不得歸。除了楚瀾君的心腹侍衛,沒有人知道那一晚,在朝堂上,發生過什麼事情。不過,從此之後,早朝時很少再見沈陌遲的身影。
白若嫻被安置在宸和殿偏殿養傷,楚瀾君派人嚴格把守,不再給她與外界聯絡的機會。
先是弄傷了她,然後用最好的太醫與藥物去醫治,這種事情白若嫻忘記了是第幾次經歷。
白若嫻不知道,楚瀾君這次對她是仁慈還是殘忍,若是他人,他怕是直接下了極刑處死的命令。白若嫻不清楚自己在他心中佔了多少分量,她猜不透他,漸漸得也就不想再去猜了。
腿上的傷,讓她痛得無法動彈。白若嫻枕在了自己的手臂上,咬著唇抑制住痛哼聲,她的眼眶有些發黑,像是很久沒有好好休息了,漂亮的眼睛緊閉著,長長的睫毛搭在眼瞼出,清秀的眉頭卻還是緊蹙著,她的意識還很清醒。
身邊的每一處響動,她都可以聽得清清楚楚,雙腿上的痛意,讓她恨不得將其斬斷。與其這麼痛苦的存在,白若嫻到另願楚瀾君處死她。她手抓著的被子已經不成形狀,卻還是在極度地忍耐著。
當一雙手迫使她抬起臉的時候,白若嫻赫然睜開了眼睛,入眼的,是讓她有些害怕的人。
“主……主上……”她叫道他的時候,身子基本上在顫抖,眼中也不自覺地流露出畏懼。
“朕答應過你饒他一命,如今,答應你的事情朕已經做到了。為什麼,還敢做出一些不該做的事情?”
面對這楚瀾君的質問,白若嫻不知該如何回答,又或者,她已經沒有勇氣去回答他的話了。楚瀾側那般,還能稱之為活著嗎?生不如死的處境,還有活下去的意義嗎?白若嫻不敢將這些話對他說,她明白,在話出口的那時,將會有多少人受到牽連。
白若嫻顫了顫睫毛,她輕輕握住楚瀾君的手,低喃道:“我錯了……”
楚瀾君撫摸上白若嫻消瘦的臉,用指腹描繪著她的下唇,他低下頭,兩人鼻尖相對,他磁性的聲音略帶威脅:“乖乖地呆在朕身邊,記住,你只有朕一個男人。”
白若嫻輕輕地應了一聲,她感到疲倦地閉上眼睛,他的氣息對她而言既熟悉有陌生,是什麼時候開始,這個曾給他無限安全感的人,讓她變得害怕起來了呢。
白若嫻在床上躺了兩個月,皇宮中的安寧,也開始被打破。
楚瀾清投奔了前南楚公主復國的隊伍中,前南楚公主鄔蜀月在北荒處自建一國,北荒,這個被楚瀾君遺忘了的地方。
朝堂之上,眾臣要求立刻收復北荒,否則等其勢力壯大,後果不堪設想。被禁足了兩月的沈陌遲得以釋放,楚瀾君下急令,命他帶兵前往北荒收復失地。
與此同時,葉離涵被查出懷有兩個月是身孕,所有人都認為這是吉兆,沈將軍必勝。
白若嫻也聽聞宮人提及過此事,她艱難地起了身,在曾經穿過的衣物中,找到了那條暗姬留下的絲絹。她的指尖劃過上面的血跡,若有所思地看著絲絹上的紋圖。
“蜀月,鄔蜀月麼……”她低聲地念著,想著暗姬的每一個神情、動作,心裡越發的壓抑了起來。
楚瀾君來時,白若嫻慌忙地將絲絹收了起來。他抱著她,室內一片春光旖旎,白若嫻在他身下輕輕地呻/吟出聲,看著他滿足的神色,她抱住他的腰,聲音碎碎地問道:“主上,收復北荒後,南楚公主會死嗎?”
她的話讓楚瀾君的眼中逐漸恢復清明之色,他發洩在她體內,然後退出身子,輕咬著白若嫻的耳垂:“你管的有點多了……”
白若嫻頓時噤聲,她低下眉,蜷縮著身子在他懷中不敢動彈。聽著他沉穩的呼吸聲,白若嫻閉上眼睛,不再多出一言。她越來越不瞭解楚瀾君的喜怒哀樂了。
本是假寐,卻沒想後來真的睡了去。夢裡,全部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