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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利地應了下來,四人索性席地而坐,賀蘭顥嵩竟從懷裡摸出幾個白玉杯:“今日酒少,便只能用這小杯了,祁公子請見諒。”祁峰灑然一笑:“無妨,酒好,用什麼喝都無妨。”
賀蘭顥嵩道:“這是雲陽名酒,相傳是一個名叫玲瓏的女子所創,是用上好的白米,加入桃花杏花梨花九蒸九釀而成,又窖過五年才拿了來賣。故價頗高,倘若有那十五年以上的,則要以金計了。”他倒了一杯給祁峰道:“當年玉霞山莊之事,思邪宮當時欠了人情,做事還債,我雖不在其中,但也不想推脫此事。這杯酒便算作是陪罪吧。”祁峰端杯喝下道:“此事與思邪宮有關,卻與君無涉,不用如此客氣。受人託,忠人事,立場不同罷了。不過我想知道當年是誰託了思邪宮?”
賀蘭顥嵩也喝下一杯,笑道:“祁公子,豪爽!。過去十多年了,這事我也沒什麼說不得的。聽我義父說,是一個叫玉潛的人。當年他曾幫過義父一次。聽聞北狄懷義王頗負義名,北狄的江湖人士多受過其恩惠,不會對其親人趕盡殺絕。故玉潛找了義父,其實義父對懷義王亦有耳聞,本不願,但為還情便也接了,後來聽聞找到你們後還有些紛爭。”
祁峰道:“如果不是有那些紛爭,我也活不到現在。不過這事過去便過去了。”祁暮見他們解了一個結,心裡也高興,也倒了一小杯嚐嚐,酒粘稠濃香,品一口後倒有無數的回味。
一小壇玲瓏九釀很快就見了底,在扶醉而歸前,賀蘭顥嵩對祁暮道:“你那事,我攪過了,但沒攪和成。我跟大伯說,我要娶你。可是大伯居然想了幾天後回我說長幼有序,叫我不要添亂了。切,他才比我長几天!唉!小祁暮啊,這回可沒幫上忙了。不過看你身邊的三哥,賀蘭老二未必能成。”說罷又拍了拍祁峰的肩膀:“你是賀蘭老二的對手。”
祁峰自然是將事情猜了個大概,回辛府的路上,他問道:“暮兒,晴玉公子上門提親了?”祁暮道:“我只是聽賀蘭大哥說了,但好象還沒有。本來我想去問叢大哥,可又覺不妥。如果他真來提親,不知道爹孃是否會答應。爹爹好象還挺喜歡他的,那可怎麼辦?”
祁峰將她摟入懷中,輕啄了一下她的唇:“嗯,你爹爹喜歡他呀?這可有點難辦。不過,我會有辦法的。你都快滿十八了,你爹孃必然會在這事上費心。恐怕這府上來提親的不止一個睛玉公子了。”他嘴裡的酒香淡淡地散發了出來,她聞見了,又加上自己喝的,便有些醺然,不由將身子倚了過去道:“那些人與我何干,爹應該不會迫我的吧?可是我們……要不然我們私奔吧。”雖然兩人都不介意,但畢竟還擔著義兄妹的名份,江湖上自是無人在意的,但辛靖的身份,這恐又是個惹爭議的話題。
她有些焦急,又有些無助的眼神落在祁峰眼裡,他滿心憐愛,及至聽到她最後一句,不由笑了出來:“為什麼要私奔?我一定會光明正大地娶你。暮兒,別擔心了,有三哥呢。”
辛府裡果然如祁峰所說,迎來了各路說媒的人。辛靖和夫人還常帶祁暮和曾念出席各種名流舉辦的詩會、賞梅等等活動,其意不言自喻。她已經快十八了,年紀也已經不小了,爹孃果然是有些想法了。可惜,這些活動,在祁暮看來實在是無趣得很,每參加一次她便發現了自己的格格不入,令她奇怪的是,就是曾念居然也提不起興致參加。蘇夫人見她倆這樣,便也漸漸地打消了念頭,反正府裡也不缺上門提親的人。只是,也沒兩個小姐能看上眼的。
蘇夫人心裡自是明瞭的,知道女兒心裡有人,但她也不能確定她心中人的份量是賀蘭大人多一點還是祁公子多一些。但是念兒也如此,她有些不解了,難道說她心裡也有人了?她讓梅柳去問了問,曾念含蓄地表明心裡是有人了,但卻始終不說是誰。
祁暮心裡實還有大事未放下,那便是孃親的紫珠草和師傅交給的任務。她也曾跟爹孃提出過完年後就出發,先去尋那些師兄們,再回雪峰山取紫珠草,但爹孃捨不得她走遠。此事便一拖再拖。但看娘現在雖然精神尚可,只怕到了來年秋冬又犯,這紫珠草卻是無論如何也要去取來的。祁暮決定過完花朝節——自己的生日便出發。
根據師傅給的線索,那三個師兄年紀應該長自己十餘歲,因為在她上山前,他們都已下山了,且師傅說他們呆在山上的時間也不長,只是一年到山上呆幾個月罷了,想來都是北方的富裕子弟。據說一姓來,一姓汪,還有一個卻是沒有上過山,只是師傅經過那裡時教過,姓什麼都沒有說。此前在山上純是練武,從來沒想到師傅有什麼不對勁的,現在卻是越想越覺得怪,想得頭痛,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