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我們都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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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笑，在她美麗的側臉狠狠地親了一下。

“謝謝葉大廚。”

兩個人說說笑笑吃完飯，坐在客廳看電視，葉沐蓁一反常態放下那本愛不釋手的周國平哲學，頭枕著韓毅軒的大腿一起看肥皂劇，狗血的劇情，剛好讓葉沐蓁從頭到尾批了一遍，韓毅軒不說話，只是偶爾笑著聽她的妙語連珠，玩著她細軟的長髮，歲月靜好。

“韓毅軒，什麼奇葩拍出這種電視劇，收視率還第一，我不看了，睡覺去。”噌地一下站來起來，韓毅軒拉住她的手，將她拉向自己懷裡，嗅了嗅她的髮香說：“躺好，陪我聊聊天。”

葉沐蓁抓著韓毅軒的手，聽著他在她耳邊呢喃，心裡更加的難受，她窩在他懷裡輕輕地說：“我今天很累，待會不小心睡著了你不能怪我。”

韓毅軒輕笑說：“不怪你怪誰，一定把你吵醒。”

葉沐蓁閉上眼睛假裝睡覺，她有多眷戀他的懷抱，現在就有多難過和不捨，在這個人懷裡的日子越來越少了，以後這樣抱著他的人會是誰，只是無論是誰，都一定很幸福。

“阿軒，如果……，我是說如果，我離開你了，你會怎麼樣！”

“小飯桶肥皂劇看多了，也開始提這種不著邊的問題？”韓毅軒笑著摸了摸她的耳朵。

“我是說如果，你就告訴我好不好？”葉沐蓁捏了捏韓毅軒的大腿，嘟著嘴巴說。

“你家暴！”韓毅軒誇張地“嘶”了一聲。

葉沐蓁當下準備爬起來走人，韓毅軒重新把她拉了回去，笑著說：“脾氣真大，蓁兒，我這一生非你不可，經歷了這麼多，你怎麼捨得離開，我又怎麼可能放開，這種假設性的問題不存在我們兩個之間，若真的出現這種情況，你終究還是會回到我身邊。”其實韓毅軒心裡多少明白葉沐蓁問這樣的問題內心的不安，所以他想她親口說相信他。

“為什麼這麼自信？”其實她不要他那麼篤定。

“我的自信來自於你，蓁兒，我知道你有心事，但我不逼你告訴我，我能明白瞞著我也許又跟我有關，只是我心疼你。”韓毅軒說著吻了吻她的發跡。

“阿軒，我捨不得，真的捨不得。”說著埋著頭不說話。

韓毅軒不逼她，只是摸著她的頭髮，看著蜷縮成一團的人兒，他該如何解開她的心結？

……

韓毅軒將葉沐蓁抱回房間，輕輕地放在床上，吻了吻她的額頭，看著她略顯蒼白的小臉，韓毅軒很心慌也很害怕，這些天她的反常，他看在眼裡，想問卻問不出口，一個全心為他的人有事瞞著他，他到底該如何做？

葉沐蓁許是真的累了，盡然真的睡著了，鬧鐘一響，她一個激靈爬起來趕緊按掉鬧鐘，輕手輕腳地起床，先跑到浴室洗了臉，然後躡手躡腳地走到廚房拿出今天做的蛋糕，因為怕被韓毅軒發現，她脫了鞋子拿著蛋糕小心翼翼地走到韓毅軒門口。

她輕輕拉開他的房門，露出一條門縫瞧了瞧裡面的情況，月色朦朧，韓毅軒側躺在床上，她走到一旁的梳妝檯，點著蠟燭，一邊點一邊想著待會要說的話，整個人緊張到手都在抖，她看著牆上的鐘差不多指向12點，趕緊開啟手機一早就準備好的音樂，是她談著鋼琴唱的生日歌。

韓毅軒從她進門的時候就知道了，只是沒出聲說話，看著她的動作，葉沐蓁太緊張一直背對著他，所以並未發現韓毅軒手撐著頭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葉沐蓁按下播放音樂，剛好是十二點，她轉過身，看著韓毅軒再黑夜中的眼睛，似乎能看到他似笑非笑的樣子，她嚇了一跳，整個人往後退了一步。

韓毅軒趕緊從床上爬了起來，走到她身邊，牽著她的手，認真地看著她，葉沐蓁回望著他，微微喘著氣，她笑著說：“阿軒，生日快樂。”

“嚇到了嗎？”他抓著她的手走到床邊，讓她坐下，拿著毛毛拖給她穿上，“以後不準光著腳，大冷天的。”

“我知道了，你先吹蠟燭，許願吧。”葉沐蓁急急忙忙穿好鞋拉著他走到蛋糕面前。

“小飯桶做的？”韓毅軒看著慕斯蛋糕，是他喜歡的口味。

“是的，以前咖啡店打工，跟糕點師傅學的，味道還不錯的。”

韓毅軒第一次面對著蛋糕認認真真地許願，在葉沐蓁期待的眼神下吃了蛋糕。

“好吃嗎？”葉沐蓁期待地看著他。

“想知道嗎？”韓毅軒手拿著蛋糕勺子舀了一勺，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葉沐蓁認真的點了點頭，期盼的眼神溢於言表。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