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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笑不好開的。”
朝轉開眼,沒看我,確實不高興了。
爹爹在剛聽見我這話的時候,身子輕顫了一下,然後是沉默。
我心理暗暗爽了一把,讓你們跟我玩詭異,現在都掛彩了吧?哇哈哈……
在我的沉默中,氣壓開始持續下降,我見不能在繼續繃下去,就撲哧一笑,嘻哈道:“開玩笑的,把森林弄咱家來,我不得天天半夜爬爹爹的窗戶當旁聽啊?”
爹爹的臉微仰,轉頭看我,淡淡的問:“就這麼不讓吟放心?”
咯噔,又把人得罪了!聽爹爹的語言,就知道他現在很不爽,雖然都是零下的口吻,但零下一度和零下四十度還是區別的,不是嗎?
忙獻媚地摸著爹爹的腰:“那是,誰讓爹爹此番絕色,我不天天看著,當然不放心。”有些東西越描越黑,還不如誇一誇,坦白幾分呢。
爹爹掃了我一眼,冰白的唇微微揚起,繼續躺在我懷裡,養神。
哎……真是家大業大操勞大啊,看看我這一屋子的絕色美人,各個風情迥異,風姿獨特,單看一個,就夠千軍萬馬失魂落魄迷失自我愛不自拔地,更何況是六位呢?也正以為是六位,所以就呈現出現在這種,一不小心就擦槍走火的場面,不知道哪句話碰哪個槍口上了,就把人給得罪了。
若只是一人,就算口不擇言鬧翻天,都沒事,就是因為人多,所以都願意多想,更是在嫉妒與氣憤的雙管下,非常易怒。啥也不說了,都怨我啊!都是魅力惹的禍啊,嘿嘿……
……
轉了好幾圈,鬧了好幾場,因為我打岔而荒廢掉的故事,還得繼續。
森林原名凌木,卻因爹爹的一句話改了名字,而爹爹也因為森林的假死,改了姓,從潭淨流,變成了森淨流,而最直接的受害人就是我——森吟!
當日‘凌骨宮’突襲‘青刃教’,卻因我的墜崖,森林的出現,而告終,大家才知道打來打去,殺來殺去,都只不過是一些烏龍的仇恨。
森林的父親以為潭箏殺了自己的兒子,所以在接到宮廷的命令後,直接下了狠手。而淨流爹爹雖然不再姓潭,但那血濃與水的感情卻是非常熱烈的,所以,雖然他不知道‘潭府’為什麼會被朝廷借用‘凌骨宮’之手屠殺,但他仍舊選擇了報仇!可誰又能想到,‘凌骨宮’的宮主,竟然是森林的父親呢?真是亂了套路的仇恨。
然後森林下山,得知‘凌骨宮’要血洗‘青刃教’,本想去助陣,卻遇見了自己相思多年的愛人——我的爹爹淨流!
而這樣殺來殺去的仇恨,竟然都是彼此最近親的人,真是讓人感嘆資訊事業的不發達啊!這要是人手一臺手機,一串可以找到人的號碼,就不用這麼麻煩了。有情況,打個電話聯絡一下,問清楚再出手,多好!不冷靜啊,不冷靜……
我不知道爹爹和森林經過了怎樣的對白,才能這樣相處下去,也許經歷了那麼多的仇恨,也無所謂誰對誰錯了,就像森林的爹爹殺了潭父,淨流爹爹殺了森林的大哥,導致其父瘋了,沒浪費一顆子彈,就把自己幹掉了。過往無法追究,卻更無法讓人忘懷,所以,能做到他們這樣,不怨,不想,怕也很不容易,所以,我放任一些,抓緊一些。再者,潭府的滅門,與我有直接關係,朝廷方面的問題,我想,我能猜到個大概,但具體問題到底出現在哪裡,我現在還不想去想,如果可以這麼隨性的生活,也未嘗不是件好事,我只希望每個人簡單一下,快樂一點。
頭一歪,張口吞進了若燻喂的葡萄,依靠在哥哥脖子上,又抱緊了爹爹,用眼角的餘光瞄著森林,他有些不自然的看著我,我笑道:“從鬼門關上爬回來的人,就更應該好好享受生活,忘記一些不愉快的,追求一些美好的,承載一些善良的因數,你會得到幸福。”
森林神色複雜的看了我一眼,問:“你不想知道我為什麼沒有死嗎?”
我打了個哈欠,把話接了過來:“讓我猜猜,你之所以沒有死,是因為被你師傅救了,而你師傅與你父親以及潭父之間應該有過節,而這仇恨嗎?嘿嘿……也一定是因為某人愛某人,而某人不愛某人,或者辜負了某人種種如此,雖然沒有什麼新意,但卻是萬年不變的金子定律。你師傅救活了你後,又不准你下山,一想讓你父親嚐到失子之痛,二想借你父親的手,報復潭父,此乃一箭雙鵰之計。我都已經在懷疑,你那人面獸心的師傅,是不是特意讓那三禽獸女徒弟做那不入流的卑鄙事,然後製造出那一幕讓潭父看。黑啊,真黑啊!對了,你們知道嗎?遇見兇鬼,最怕的就是黑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