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啥?”
“沒什麼,自己想吧。”
“嗚……”
~~
問過哥哥才知道,原來他這次談生意的地方,仍在‘草花香閣’,而當他說出這個地點時,我的記憶恢復系統馬上啟動,一下子定格在綠意請我喝酒那件事上。看來我是失信了,這幾天的事,真夠亂地!不過,寥剩於無,雖然日期過了五天,我還是得去趟,了表一下歉意,順便將晚飯解決了,要是能吃頓不花錢的飯就更好了,不知道紅依綠意還會不會請我。
當我和哥哥濃情蜜意的走出房間,門口已經立著一攏黑衣的朝。那簡潔大氣的裁剪,非常合身的尺碼,將胸膛,腰身,長腿,勾畫出堪稱完美的硬朗曲線。黑色的髮絲劃過古銅色的肌膚,性感的若黑色的獵豹,充滿了速度與力量。那深邃的鷹眸,挺拔的鼻峰,緊抿的薄唇,簡直矯若遊龍,在顧盼間,看身後一座座城池轟然淪陷。
我一時間有些恍惚,險些鼻血橫流,忙依靠在哥哥肩上,將頭高高仰起,哥哥掐著我的鼻子,笑罵:“色女!”
我囔囔道:“好色不亂巧英豪!”
哥哥拉著我的手下樓,朝緊隨在我身後,我偷偷用眼睛瞄著朝,朝仍舊沒有任何的情緒變化,甚至連偷瞄我都不曾有,就如同以往一樣。我又掃了一眼他的分身位置,不知道他是怎麼解決了這個大問題地。再一抬眼,朝仍舊沒有看我,但是……他的臉紅了!嘿嘿……小樣,別一個大雷把你的眼角餘光拍中了,讓你以後看人都得用三十度角。
因為哥哥往返的折騰,再加上和我小小的纏綿曲,所以,我們屏棄了馬車,改為了騎馬。我窩在哥哥懷裡,顛簸得屁股都要裂開,才到了‘草花香閣’,夾著屁股被哥哥抱下馬,剛邁進閣裡,彩蝴媽媽就一陣香風似的親自來接待,在看見我時,微有失神,卻馬上拿出了最敬業的笑容,把我們請了進去。
哥哥進入包房談生意,我不想做陪,就在大廳裡選了處位置坐下,問彩蝶要琴兒和蕭兒,可她卻說他們兩人已經走了。走了?為什麼走?彩蝶無限惋惜的說綠意的身體不大好,四天前,就開始咳嗽,所以,琴兒就帶著他走了。我一聽,心當既開始糾麻花,想不明白為什麼,卻直覺認為跟自己有些關係。我怎麼能失信與一個小孩子呢?他一定認為我是個壞女人,也許此次的烙印,就會讓他像紅依那樣,對女人產生偏見,也說不準。
彩碟說他們無親去故,到底去了哪裡不知道。這讓我如何去找?幸好他們是昨天才離開的,我想應該還在京城。就讓朝陪我去找,怎麼地,也得當面和綠意說聲對不起啊。
讓彩碟媽媽轉告哥哥,說我有事先走了,晚點會回客棧。
於是,朝陪著我,在‘帝京’裡開始了轉圈巡查,我們共打聽了八間藥鋪,二十六家客棧,三十八家茶樓,都說沒有看見兩個長得很像的俊逸美男子。
天已經大黑,我累得一屁股坐在大石頭上,安慰著自己快奔波碎了的腿腳屁股腰,朝將我抱起,放到自己腿上,力道適中的大手在我的腿上按摩著,我舒服地依靠在他的懷中,賊笑道:“朝,告訴我你是怎麼解決的?自己用手弄的?還是找了個酒壺?別說沒給你忠告,還是用手安全些,我以前看過一個報道,一個男子用瓶子弄,結果鳥兒越漲越大,到最後竟然拿不下來了,還得找大夫幫忙,哈哈哈哈哈……”
雖然天黑,但近距離的接觸下,我還是能看見朝緊抿的嘴角在抽搐。用臉貼了貼他的臉,果然夠燙!我這個開心啊,當即忘了痠痛,在朝的懷裡哈哈大笑了起來,笑夠了,閉上眼,享受起朝的按摩功夫,這可都是我九年的辛勤培育啊。
因為找不到紅依綠意,心裡有絲愧疚,悶悶得很不好受,從這一刻起,我告訴自己,承諾過的話,哪怕是拿刀刻在腦門上,也一定要記住照辦!不然對不起別人的信任,更對不起自己的良知,萬一個小綠意造成什麼心裡扭曲,絕對是我的錯。
也許實在是太累了,在朝的按摩下,竟然不知不覺的席捲在他的懷裡沉睡過去。
再睜開眼睛,已經是晚風過境,月朗星稀,我暗叫一聲不好,張口就責怪道:“朝,你怎麼不叫我,哥哥要著急了,快,我們回去。”
朝身體一僵,起身蹲在我前面,望著他的後背,心猛地抽痛一下,怎麼總是在朝的面前提自己有多喜歡別的男子呢?欺負人家不會說話是不是?丫地,我TMD真是個WBD!
知道朝要揹我,乖乖地爬了上去,整個人掛在朝的後背上,扁了扁唇,玩著他柔亮的長髮:“朝,你什麼時候肯和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