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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無限的幻想,關於美的嚮往與傳說,緩慢的轉過頭,去看那發出聲音的人……
一攏淡色青衣,沒有任何裝飾與花哨,看起來有如遠山青岱,實屬飄渺,卻又在隱約間,將那若隱若現的曲線勾畫得撩人心絃。如絲的長髮,好比上好的絲綢,柔亮的撫過一縷與胸前,身後的發隨靜靜的綻放與臀間。我對那頭青絲簡直著了迷,若說我喜歡咬人的口感,那就更喜歡男人長長的青絲滑過身體的觸覺,那是我一直幻想的柔情。
夜風撫過,卻好像是穿過……
因為,你感覺不到那個人的存在,因為有一種美,是人間沒有的冰白。
他就彷彿是沉浸在千前冰床裡的人兒,不懂,也不屑人間的情波瑣事,那眼裡純淨的如冰,則不進任何的情感,卻吸引了我全部的魂魄。他的唇是肉白色,不是被冰冷的人,卻泛著薄冷,猶如開放在極冷之地的雪蓮,讓人為之瘋狂!是的,我想吻那肉白色的唇,我像淺嘗那冰涼的滋味,是的,我不怕沉淪……
無論是細如薄冰的面頰,引人心跳的下顎,還是幽雅如天鵝的頸項,修長而尖的玉指,所有的一切,都是扼人呼吸,撫人心絃,勾人慾望的魔,冰涼而無情的魔。
但當你看見他,你就會明白,揚起下顎,將脆弱的喉嚨送至他手指,在殺與愛間沉淪,是多麼甘願的沉淪……
我知道自己的眼神有些赤裸裸地,變成了強力膠緊緊粘在了他身上,口水當飲料似的自己猛灌,可誰讓你有如此仙人之姿,不供我欣賞,就實在太不地道了。
冰蓮的容顏,雪蓮唇,沒有一絲一毫的波動:“拿出個證明你身份的東西。”
我眨眨眼睛,看看讓他嗉嗉兩下輕易就弄死的黑衣人,心情極端複雜,完全是開大開小的賭局。看來他知道吟吟為何許人也,那我到底要不要承認自己是誰呢?他會是潭爸的朋友嗎?狠狠心,老孃豁出去了!我顫巍巍的伸手摸進自己的脖子裡,拎出了兩塊玉,一塊是古若燻送的伙食費,一塊是潭爸讓我給淨流的信物。
他伸出泛白的讓我以為冒著冷氣白霧的手指,緊緊攥上潭爸交給我的信物,那冰眸在閉上的一刻,似乎滑過一絲痛楚,一切都那麼不明顯,唯有那攥玉微顫的手指,出賣了他某些內在的心事。難道說他和潭爸有那麼一腿?看不出,潭爸還停悶騷地,連此等聖物都能把上,也不怕冰到他的小鳥!哼!別怪我沒有通知潭爸你哦,從今天起,此冰寶貝我正式接手了,管你樂不樂意,刀裡來火裡去,我也要把他弄上床!冰冰我太熱的身體,沒有辦法,火力就是旺!
仰頭看著他微顫的睫毛,一根根數來,居然能感受到他內心壓抑的悲傷與悽然,竟能體會到他冰心下的那一份空洞的無助,細碎的冰痕,那——應該是他的心淚吧?
我小小溫熱的手,輕輕撫上他細緻冰涼賺玉的手,想讓他知道我的安慰,明白我的感受。他身體一顫,睜開眼睛看著我。我透過眼神給予他最堅定的凝視,極其認真的對他說:“該放手的就要放手……別攥了,如果玉碎了,我會讓你賠償經濟損失地……”等等,等等,我是想說:該放手的就要放手……別攥了,如果玉碎了,我會心疼它扎破你的手地!怎麼一開口就扔出了實話?我實在是誠實地娃啊!
他的冰眸張開,緩緩放了手,沒在難為我心疼玉碎的心情,我的心頓時輕鬆不少,長長的噓了一口氣,要知道此物很值銀子。
青衣男子似乎也吸了一口氣,聲音裡隱忍著痛苦問:“他……有什麼交代?”
幸好我夠聰明,不然他的這個‘他’字,還真不好對號入座呢,我眼波一動,奶聲奶氣的說著:“爹爹讓我不要相信任何人,讓我去找一個人……”哈哈……因為看出了他不會傷害自己,就大方的承認了自己的身份,但話還是不能說的太滿,暴露出更多的情報資訊,萬一潭爸讓我去找的人是眼前冰蓮的情敵就不好了。
他清冷的眸子掃過我,問:“誰?”
我也仰著脖子問:“你是誰?”看他不打算說,我受美色勾引,自動降低暗號的標準,說:“這樣吧,你說你名字中的一個字,若是我要找的人,我就對上了,若不是,你也不用傷心,畢竟父親將我託付給別人,也是一件浪費糧食的事。”
冰蓮前年冰河般的美眸冷冷地掃過我,讓我不禁打了個冷顫,好傢伙,眼神要殺人啊。他的唇緩緩張開,吐出一個字:“流。”
我大喜,一個狼撲,抱著他細長的腿,噌啊噌地:“淨流,淨流,我終於找到你了!耶!不對,不對,是你終於找到我了,剛才浪費糧食的事就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