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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唇很柔,很嫩,泛著水潤的光澤,就像誘人的水果,邀人品嚐。就是這樣一位俊美兒郎,看我的眼神,就像蜜蜂看見花粉,就差啃上兩口,打包帶走。而我看他的眼神,也是火辣辣,赤裸裸,光溜溜地。於是就出現了,彼此相望兩不厭,馬車寂靜無人聲的情況。我懷著對自己的崇拜,滿是心喜的打量著他,看來我的娃娃保,是壓對了!哈哈哈哈……
第二嗎?也就是我最確定的一點,他確實折了兩根肋骨,外加胸部淤血,前者拜我飛壓而賜,後者拜我一腳所留。
綜合以上兩點,我大概可以理解他為什麼會臉紅了。這麼大的人,疼就直說好了,幹嘛死挺,害我誤會,心跳過速,手勁不自覺的加大,總而言之,一切都是命,半點不由人啊。
馬車不停的顛簸,我們就這麼抱著,已經很久了,沒有人肯先說話。他一直用那雙泛著粼波的大眼,不停地在我臉上留戀著唰唰著,就象一部精準的掃描器。
而我平時雖然話不多,卻更不少,怎麼能忍收如此長時間的折磨呢?
於是,我嚥了咽吐沫,潤了潤嗓子:“你……你怎麼再‘樸山’底下啊?”
“吟吟,我終於找到你了,找到了,呵呵……”他露出潔白整齊的牙齒,對我笑著。
我覺得他有點答非所問,卻也沒有辦法,誰讓他是病號呢?要是以我往常的性子,早就咔嚓了他!而現在,我只有耐著性子繼續問:“那……你這幾年了,是怎麼過的?”
“吟吟,我終於找到你了,找到了,呵呵……”他露出潔白整齊的牙齒,繼續對我笑著。
我有點蒙,開始謹慎的看著他,不是被我壓壞了腦袋吧?再試試,再試試:“你的骨折了,很疼吧?”我問的很小心,如果他在說同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