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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燻狠扇了他一個大嘴巴子:“別吵!”
將那人打在地上,顫抖的不敢再說話。
我冷聲道:“現在,我們來玩一個遊戲,我每問一個問題,你可以不回答,或者故意回答錯,這樣,我就切掉你的一根手指頭,如果手指頭切沒了,我們就來切腳指,如果你仍舊不誠實,我們就來將你所有的突出位置一一削圓,你看如何?”
那人已經抖成塞子,牙齒咯咯做響,無法回話。
我笑道:“好,看來你已經明白了這個遊戲的玩法,那我們就開始了。”然後就看見在床上溫順若貓咪的若燻,抽出一把閃著寒光銀亮亮的刀,插在了那人的無名指與小指間,只要我不滿意那人的答案,就刀落指掉。
我問:“洪仙兒是你的女兒嗎?”
他顫聲答:“是……是……”
我問:“親生女兒?”
他猶豫,若燻刀子一閃,壓進了他的手指裡,他痛得嘶喊:“不是,不是……”若燻的刀子拔起,鮮血頓時橫流,但指頭並沒有切掉,只是嚇嚇他,讓他趕快回答實話。
我又問:“洪仙兒你是怎麼得來的?”
他忍著痛,哆嗦道:“十一年前,我帶著五歲的仙兒去‘葉子谷’遊玩,卻不想一個失足,仙兒掉到了谷底,我當時悲痛欲絕,也想隨著去了,哪裡還有臉去見夫人!但卻被從小帶我長大的阿爸呵斥了一頓,說沒有過不去的河,難道我死了,仙兒就能活嗎?若我死了,誰去侍奉雙親?於是,我就苟延殘喘的活了下去……
不知不覺的回到了‘帝京’,正不知道如何才好和夫人說,阿爸就抱回來一個面臉髒兮兮的小女娃,告訴我,這就是仙兒,我的女兒。我當下把她扔掉,說她不是我的仙兒,我的仙兒已經死了,她不是!但阿爸和我講了其中的厲害關係,若我不帶此女娃回府,單是丟了仙兒,就夠讓我斃命的,更何況還是死了!所幸現在夫人不在家,去整治河水,約計半年後才能回府,而孩娃的生長是一月一個樣,等她回來了,頂多會認為孩子變得快些,也不會起疑。
可我卻覺得那孩子的眼中有死一般的沉寂,不太敢要她。但是,當將她洗乾淨後,卻是一個粉雕玉器的漂亮女娃,當下也喜歡了幾分。就一再告誡她,她叫洪仙兒,我是她的爹,直到她叫我爹時,我才將她秘密帶回府,守在身邊,輕易不讓任何人見。外人只以為我寶貝孩子,卻也沒做它想。
直到夫人回來,仙兒才被引到面前。不想,仙兒竟對夫人分外親熱,孃親,孃親的小嘴甚甜,極其討夫人的歡心。雖然夫人也道半年不見,仙兒越來越漂亮了,卻也沒有懷疑。從那以後,此女就在我洪府住下,顯然是忘了自己曾經的身份,成了我的女兒洪仙兒。也因得到夫人的喜愛,所以去年世襲了夫人的護國長老身份。
本來這個秘密我想一直帶到棺材裡的,去不想今天突然被人問起,我不知道各位有什麼目的,但現在木已成舟,一切已成定局。若你們想攆下仙兒的護國長老身份,怕她也不會善罷甘休。”
我半眯著眼,聽著這段神奇有婉轉的故事,和他故意的開脫與自我辯解。真奇怪,洪仙兒怎麼就沒有殺了這個膽小的人!又問了一下他揀到洪仙兒的時間地點,正好是曲府滅門的當天!
腦中種種過往的畫面開始拼貼,綠意說看著洪仙兒有總想親近的感覺,而洪仙兒執意要得到紅依綠意,難道……這是某種感情向另一種感情的轉變?一個驚雷在腦中突然炸響——洪仙兒是紅依的妹妹,綠意的姐姐——黃玉!
天啊,一定是!
不然紅依綠意不會這麼拼命的保護,更不會在我問到原因時,盛怒,因為這是他們家的醜事,更有關洪仙兒的名聲,亂侖是任何人都揹負不起的道德重刑!
我知道紅依綠意曾經去刺殺過洪仙兒,據說當時魔音響起一瞬,就有人開始瘋癲,但也只是一瞬,隨後的事就詭異得讓人無法理解,紅依綠意竟然放棄了報仇,甘願被洪仙兒養起。我想,一定是洪仙兒透過‘依琴’‘意蕭’,認出了曾經血濃與水的親兄弟!
啊!我要瘋了!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世界啊?什麼樣的誤會?什麼樣的折磨?怪不得洪仙兒說,她已經在地獄,我會怪她,她的父親,母親,更會控訴她的罪孽!
沒有人會原諒她,絕對沒有人!她竟然強暴了自己的親兄弟,她不是人,不是人!這一切的一切,讓紅依綠意情何以堪?到底要讓他們怎麼辦?殺,殺不得,她是曲家倖存的骨血,而那恨,深刻到骨頭裡的恨,無論洪仙兒對他們所作所為,或是對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