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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森林的嘴角抽動了幾下,最後將手中的酒水,一口吞下,也算是借酒消愁的一種。
我忙安慰道:“小森林子啊,你也甭和我著一般見識,你一鬱悶就喝酒,當我這酒不是錢來的呢?好啦,我不和你逗亙了,說說,你聽了我的計劃,到底幫還是不幫?”
小森林子看看爹爹,又看看我,壓低著憤怒,咬牙道:“我就聽見你說要復仇!想了三天,才想出了一個名字:棍桶王八手掐鱉扯扯蛋黃踹死龜!這也算是知道了你的秘密?”
我冷笑道:“關門,放……”
話還沒有說完,若燻一下子躥了過來,直接遞給了我一塊白色的布。
我順手接了過來,攥住一角,當扭秧歌的手絹左右翻著花浪,問:“給我這布幹嗎?綁人啊?還是套頭啊?”
若燻眨了眨天使般純潔的眼睛,對我小聲道:“吟吟,我已經把他的內褲偷來了。”
我翻浪花的手突然停止,嘴大張,眼大瞪,嘴角抽動地看向手中的白布!突然聞到一股子騷哄哄的味道,然後就一聲慘叫,將那四四方方的東西,扔到了小森林子的臉上,看著它緩緩划向桌子,掉到茶杯上,浸溼了一角……
森林的臉色相當地難看,兇狠的目光瞟向我和若燻,我忙抱住若燻,若燻忙抱住我,兩人抱來抱去的見小森林子突然一動,忙非常有默契的投奔到爹爹的懷抱,爹爹的懷裡頓時多出了兩顆人頭。
我推著若燻,低吼道:“你給我出去,別碰我爹爹!”
若燻緊拉住爹爹的衣袖,求饒道:“別,就呆一會兒。”
爹爹無奈道:“你們兩個休要再惹師兄。”
我忙點頭,看向森林:“小森林子啊,這不,為了表示我們和談的誠意,已經將你被風颳跑的齊腿平頭底褲撿了回來,而且,已經洗過了,不信,你自己聞聞。”也熏熏你。
森林氣得臉一陣紅,一陣白,一陣青,整一五彩燈,最後,剛想一屁股坐下,卻還是沒有忍住好奇心,低頭看向椅子,果然看見兩隻蒼蠅,頓時,臉又由綠過渡成紅,轉身,走了。
知道我的秘密計劃,竟然敢這麼瀟灑的轉身走掉,於是,我半眯著眼,呲著牙,兇狠的問爹爹:“殺,還是不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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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抬手給了我腦袋一下子:“能殺得了,你就去殺。”
我揉了揉腦袋,給若燻是了個眼神,若燻忙搖頭;轉向朝,朝仍舊酷酷無言的看著我;看向紅依,他當做完全沒有看見我;再轉向綠意,綠意猶豫一下後,攥著自己的蕭,等著我進一步的指示,果然最夠意思!
我抹一下鼻子,氣勢洶洶地從腰上掏出一把小小刀,半眯起兇殘的眼瞪向森林消失的門口,從爹爹懷裡鑽了出來,銀色的髮絲飛揚,手中寒光一閃,我伸出嗜血的舌頭,舔上銀色的刀面,做足了電影裡最壞最酷最變態的噱頭!
所有人都被帥呆了,酷必了,簡直無法比喻了的我,震撼得無以復加,就連爹爹和朝,都一副停止呼吸的驚恐摸樣,用脫窗的眼直勾勾的盯著我舔刀的舌頭……
我得意的嘴角有點合不攏,用斜視的目光瞄了眼他們,看見爹爹張了張嘴,一口氣提在嗓子眼卻發不出的模樣。我極其瀟灑地將刀入了鞘,對著爹爹拋了個媚眼,聽見爹爹略顯僵硬的問:“吟,舌頭疼嗎?”
疼?怎麼會疼?可若說不疼吧?我怎麼覺得有種滿口血腥的感覺那?張了張嘴,什麼東西順著嘴唇嘩啦的淌了出來?
我低頭看看,淡綠的衣服上被染了紅色的鮮花,眨眨眼睛,不在意的笑了笑,含糊不清的大舌頭道:“哈……小CASS,想當初我手穿鋼釘,肩鎖琵琶鉤的時候,眉頭都沒有皺一下!(確實沒有皺一下,我一直皺著呢。)這點傷,小意思,去把小森林子給我叫來,我要讓他看看,什麼叫做愣得怕橫的,橫得怕不要命地!”我死鴨子嘴硬的硬挺著,將電影裡安排舔刀的導演罵了個一百零八遍!MD!你那是道具刀,好不好?和我這真傢伙能比嗎?簡直是誤導純情小青年,荼毒了祖國鮮豔的花朵,終結為:你有罪!
我顫抖著肩膀,無所謂的笑著,看著口中的鮮血流啊流地,終於因無顏見眾位刀裡來床裡去的寶貝們,一個眼白,選擇性昏了過去……
第四卷 鬥色爭妍 蜘蛛歸來
因為困了,所以睡著了,再次醒來,舌頭已經被包裹得成了蠶蛹,一張小口中,塞著滿滿的布條,衣服已經被換成了乾淨的,下顎的血漬也被擦掉了,我嗚嗚的發出兩個音,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