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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人怎麼越來越有當夜貓之的潛質,明明已經月掛西梢卻沒有一個人肯睡覺,還精力旺盛的陪著我靠著。而且,還都是那副,你不睡,我就不睡;你不抱著我睡,我也堅決不睡的樣子。我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麼追不到手的男人,是香餑餑,追到手後,上了床,就成了大餅子。是因為大家都放在一個鍋裡蒸,蒸來蒸去,就都蒸得黏糊了,分不清楚彼此原來的樣子。還好,我家都是沾糖、沾奶油、沾蜂蜜、沾果醬、沾冰點、沾辣椒的大餅子,吃起來,絕對夠味!但大餅子吃多了,絕對會撐死地!
我剛說睡覺吧,眾人就將那如狼似虎的眼,都唰唰向我,花蜘蛛更是一個高的躥了過來,直接纏在我身上,嘟地紅唇,呵著熱氣,拋著媚眼,噌啊噌地,耳語著:“吃了我吧。”
身子一抖,看他那樣子,好像是想吃我。
下一刻,若燻就來拖花蜘蛛,將其甩來,自己抱住我,眨動著天使般的大眼,咧開水潤的唇,溫熱的低語道:“好幾天都不見吟吟,若燻好想你。”
腰一緊,綠意已經撲到我腰上:“綠意和哥哥也想絕色。”這小傢伙越來越愛說話了,不錯。
紅依臉一紅,好像不屑似的看著我,但你若沒有那點心思,幹嘛不回去睡,在這和我靠什麼?
被甩出去的花蜘蛛又扭著腰,憤恨不平的開始往我身邊鑽,口中還嚷著:“讓讓,讓讓,你們都是老人,跟我著新入夥的爭什麼啊?”
我哭笑不得望向爹爹和雪白,兩個人,一個喝著泉水,一個喝著清茶,不知道說些什麼,好像還停開心地!尤其是……爹爹竟然被逗笑了!真,真,真,真讓我匪夷所思。
掃眼朝,一直深邃的眼眸起了點點漣漪,怕是想起了我許諾他小朝的事,對上我的眼,臉紅了幾分。
手一伸,阻止了被人左右拉扯的命運,重新返回到坐位上,拿起筆,開始在紙上圈圈點點畫著什麼,還不時的歪頭想想。
若燻問:“吟吟,你畫什麼呢?”
我說:“分配圖,你看現在就這麼一個我,我也無法複製出另一個我,咱就合理的分配一下吧。”
眾人眼睛一亮,都湊了過來,繞著桌子,圍成了一個大圈子,就連桑渺,啟尊,森林都亂湊熱鬧的圍了過來,成了黑壓壓一片。
我重新抽出一張紙,鋪在桌子上,點了一點說這是爹爹,又點了一點說這是雪白,又接著一點點的擺了下去,看得眾人直皺眉頭。我一回身也就忘了哪個點是哪個睡,只能尷尬的笑道:“大智若愚,都懂吧?就我這樣。”
然後數了一遍:“爹爹,朝,雪白,若燻,紅依,綠意,一共七個人”
綠意疑惑的問:“絕色,是一共六個人。”
我不在意的一笑,心頭卻一緊:“還有一個人,他遲到了,但早晚會回來,我得給他留出位置,不然,以他那好嫉妒的性子,不知道怎麼鬧我呢。”
眾人一陣沉默。
花蜘蛛跳腳鬧道:“怎麼沒有我?怎麼沒有我?一共八個人!八個人!”
眾人一頓鄙視。
花蜘蛛胳膊腿的往我身上一纏:“主人~~你要了奴家吧。”
我靜靜的看著花蜘蛛,花蜘蛛也低頭靜靜的看著我,我這才發現,原來這個纏人的動物,足足高出我一個頭!
捅捅他的腰,笑道:“別在叫我主人了,在我心裡,你和他們一樣,是平等的。”
花蜘蛛深深望著我,收起往日的嬌媚,唇上揚成溫柔的弧度,眼睛深邃的像兩潭深水,泛起了點點迷霧,散發著沁人心絃的柔情:“每個人對你都有自己的執著稱呼,吟,吟吟,吟兒,絕色,賈絕色,花蜘蛛也守著自己的唯一,無離不棄,不卑微,不放手。”
時間彷彿停止了,僅剩下彼此的凝望,呼吸著彼此的氣息,我鬼使神差的點起腳尖,向那誘人的菱形紅唇襲去,花蜘蛛眼波一亮,收緊盤在我腰上的手臂,柔媚萬千的呢囔著:“主人……要疼奴家哦~~”
咣!
我的聽覺系統被他拉長的尾音襲擊得顫抖,頓時驚醒了微醉的靈魂,看見一屋子人都直勾勾的‘看’著我,臉一紅,乾咳兩聲,轉開身,不再理花蜘蛛,重新趴到桌子上,繼續規劃分配生涯。
花蜘蛛從身後緊緊纏上我,將下巴放在我頸窩處,呵著熱氣,姿勢曖昧得讓其他人既氣又臉紅,而他,仍舊不氣餒地嚷嚷著剛開始的話題:“八個人,八個人,八個人,八個人,八個人……”
“好!八個人!你給我閉嘴!”吼一聲,為自己飽受折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