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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領開到到胸下,大腿光滑細膩卻無一物,身上只著了一件半開大花衣袍的蜘蛛精!此妖正一手摸著我的胳膊,一手支撐著身體,偏頭糊在我的側臉上,親吻著我的……唇!
我忙閉上眼睛,收拾起慌亂的心跳,怎麼回事?我不是死了嗎?難道我又穿越了?難道我穿越到洪仙兒身上?那洪仙兒的靈魂跑哪裡去了?那花蜘蛛伸著舌頭,從舔吻著我的嘴角轉到耳邊,那吸吮得叫個熱情!
我突然睜開眼睛,正對上他的眼眸,頓時覺得尷尬,說話不是,不說話也不是,可我不能這麼占人家稀裡糊塗的便宜不是?何況,還是個熟人。張了張嘴,又張了張嘴,還是沙啞的發出了聲音:“我腦袋壞掉了,不記得你是誰,請你離開,別親我!若你非要親,我保留你一切的合法權利,但你所做的一切,都將成為行為記錄,在你亂七八糟的人生中,又添混亂的一筆!”靠!話說得太快,弄得嘴疼得抽筋!啊?聽著聲音怎麼那麼像我受了傷的公啞嗓啊?可……我明明死翹翹了,不是讓我又撞到狗屎運,再次復活了吧?
靠!我乃傳奇人物是也!
可……這大花蜘蛛明明就趴在我身上,還一副春情盪漾的模樣啊?暈了,真暈了……
花蛛蛛因我蹦豆的話而停止了對我的性騷擾,一雙勾人的眸子卻還是噴絲的看著我,手指一點我的鼻子,風騷的一笑:“嘖……奴家把你全身上下都舔遍了,你竟然還說不記得奴家?花姬怎麼不記得醫治你的時候,把你腦袋給特意弄壞過?”
如果可以,我一定張個大嘴啊上一聲,但實際情況比較受限制,所以,我只能張個小嘴啊上了一嗓子,表示一下我此刻驚訝的心情。
然後,我漸漸感覺到自己另一邊的溫度正在急劇飆升,緩緩扭過頭來,只見爹爹,哥哥,若燻,紅依,綠意,朝,都含情脈脈,分外驚喜,全身顫抖的看著我。
我想坐起來,卻剛有個動作,就哀嚎一聲又癱軟在床上,頓時疼的眼淚狂流,爹爹,哥哥和眾位寶貝全部急忙的伸出了手,想擦拭我的眼淚,卻在會集到我眼前時,尷尬地停了下來。
我眨著模糊的淚眼,蒙朧不懂的望向他們怪異的舉動,看了又看,也沒看出個什麼端倪。因淚含了鹽分,所以覺得臉上有些疼,難受的皺了皺眉頭。一張大臉突然靠進,一根粉嫩的舌頭突然伸出,對著我就是那麼唰唰兩大口,舔得我雲裡霧裡,不知東西。定睛一看,竟又是那超級黏人大花蜘蛛!
花蜘蛛對我拋了個媚眼,手指捏起我的長髮把玩著,用能酥人骨頭的語調說:“主人啊,你可別再亂動了,我這兩天舔你舔得舌頭都快木掉了,你就心疼心疼奴家,老實的躺著吧。若你覺得無趣,就摸我吧,想摸哪裡,就摸哪裡,呵呵……奴家陪著你,就是。”
咣!我聽見自己腦袋裡的大腦小腦拼命相撞的聲音,來來回回地撕殺了好幾個回合!結果是——大腦給小腦一拳,小腦給大腦一腳,最後雙方人馬全毆到一起,才發現,原來是一家,休戰!
我腦袋不動,眼珠子亂轉的斜眼打量著花蛛蛛,又微微偏過腦袋,用疑惑的眼神詢問著此事的原由。爹爹手指動了動,似乎想要摸摸我,但卻又收了回去,看我的眼裡沁滿了喜悅的柔情,他張開冰唇,為我講了花蛛蛛躺在我床上光著大腿的原因……
特註明:此原因絕對屬實,卻經我耳一過,成為以下較為生動的版本。
事實是:原來就在我九死一生的空擋,花蜘蛛花妖精花蝴蝶花母豹子突然扭動著酥腰左搖搖右晃晃,以絕對騷包的樣子出現了,然後在眾人拳頭紛紛即將落下時,小腰一扭,紅唇一噘,說:想要救她,就都讓開。
然後就有人問:你是誰啊?為什麼出現在這裡?真能救吟吟嗎?(知道我是怎麼想的嗎?我想掐死這個人,救命要趁早,你TMD這些問題,能不能等我醒了再問?)
花蜘蛛從後腰上,噌地掏出個帶粉色羽毛的柔扇,輕輕一撫,擋在唇間,眼睛一瞟,呵呵笑道:問題真多,等會兒人真嚥氣了,我花姬可就真沒辦法了。(舉雙手雙腳同意此觀點。)
要說,還是爹爹長期當殺手老大的頭腦比較冷靜,立刻請他為我醫治,有希望總比沒希望強啊。
話說此刻停了一停,大家急的時候,花蜘蛛到是不急了,他說:要我治人,可以,但無論等會兒我做什麼,你們都不許干涉,我花姬保證交給你們一個活著的人,但……在她能自由下地之前,除了我允許外,任何人不許碰她。在床上,嘿嘿……她是我的……
雖然匪夷所思,但絕對沒有不答應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