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

第11部分 (第4/4頁)

看看他的胯子，實在不忍獨自離開。便幫他叫了車。上車後，警察對著窗外的我說了一句：

&quot；真是不幸中的大幸，不便中的大便。&quot；

低頭沉默了一會，又說：&quot；不對呀，怎麼我褲子上還多了小便呢。&quot；

計程車司機強擠微笑，說：&quot；師傅，去哪？&quot；

警察脫口就出：&quot；悟空，西天。&qu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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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機似乎並沒意識到什麼，便開車了。我便回味著&quot；悟空&quot；這兩字走了。

沒走幾米，我被一群記者圍住。

&quot；先生，請談談你剛才為什麼一往無前的維護國家秩序？&quot；

&quot；區區小事，何足掛齒。&quot；

&quot；先生，你為什麼能如此偉大呢？&quot；

&quot；這讓我怎麼回答呢？我看得去問我媽為什麼把我生的如此偉大。&quot；

&quot；多麼深奧啊，多麼哲學啊。&quot；

&quot；過獎，過獎。&quot；

&quot；先生，應該是北大畢業的吧？&quot；

&quot；不是，不過差不多。&quot；

&quot；那是哪所名校畢業的呢？&quot；

&quot；嘉黎敦大學。知道嗎？&quot；

&quot；當然知道，英國名校。&quot；

&quot；你真聰明。&quot；

次日，我上了報紙頭條，其標題為《隻手遮天………普通人不普通》，我挺喜歡的。但是這報紙我就有些不喜歡了。報紙名叫《夕陽紅遍天》。我隨便翻了翻，中心內容就是教60歲以上的人群如何強健身體，如何享受生活，如何心如止水，如何上善若水，如何成仙。報紙附加版是一則廣告：老年人同樣需要性福。哎，混亂的時代，壯陽藥都打老頭主意。我就奇怪小城廣場上織毛衣的雞怎麼生意那麼好，原來是老人們需要啊！

再次日，我換到了報紙的附加版，和壯陽藥廣告在一起，旁邊放著一張我的照片。咋一看真能嚇出一身汗。看上去就跟壯陽藥是我代言的一樣。

&quot；阿飛！&quot；官愚他媽喊得十分溫柔，完全沒有了周扒皮的架子。

我摸摸她的額頭。

&quot；你有病吧！？&quot；

&quot；你小子……沒。沒有。謝謝關心。&quot；官愚他媽像變了一個人，應該說變得有人樣。

&quot；阿姨，有事嗎？&quot；我同樣賣著溫柔的說。

&quot；給阿姨籤個名吧。&quot；

&quot；噢，小事，拿紙來。&quot；

&quot；不，不，不。籤我這裡。&quot；官愚他媽一瞬間脫下外衣，露出乾癟的｜乳溝。微微笑，指了指自己的胸。

&quot；不好吧。孤男寡女的。&quot；我紅著臉，流著冷汗。

&quot；嘭&quot；一拳就毆在我的胃上。一陣酸水過後，我把所有肚子裡的東西全射到到官愚他媽身上。我看了看，心想：這下死了。

&quot；你就是粗心，你看韭菜都還沒嚼碎就嚥下去了。&quot；她從胸上拿起一條沒消化的韭菜，湊到我面前。

&quot；阿姨，對不起。&quot；我連忙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