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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兩聲湊過去連道:“商爺您今天可喝好了?”又歪頭看著按住商容的幾個書生臉變得比翻書還快歷聲罵道:
“你們幾個兔崽子知道他是誰嗎還不趕緊給我撒手!”
那幾個書生完全一副欺善怕惡的德行看見那大批的侍衛心裡早就慌了呵聲之下連忙鬆了手。
商容這才得了自由卻也沒有要謝人的意思相反臉上藏了一絲隱怒神色也是百轉千回由紅變了白又從白變成了紅。
我想他大概與這個侍衛統領有什麼淵源正兀自猜著又聽那矮子道:“商爺在外面已有些日子了老夫人一直記掛著您什麼時候回府瞧瞧。”
原來這隊侍衛是商容的家臣但又一想大內的侍衛全集中在了董相手裡他先前如此大罵董相董相又怎麼會幫他?
正疑惑著卻見商容一把推開了那矮子怒道:“我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管!”說罷便甩袖欲走到了樓梯口處愣了下又折了回來走到了我與子煌身前:“今日未能盡興若是公子不棄它日在下必請公子暢飲一番。”他拱手道神色裡有些苦澀的羞愧。
子煌仍是用扇子半遮著口鼻略微點頭示意商容才嘆了口氣去了。
一時看的我有些迷茫等那些侍衛走了子煌才收起了摺扇唇角也露出了一抹笑意。
他替我到了杯酒柔聲問道:“還想吃些別的麼?”
我搖了搖頭。陪著子煌看了這麼場戲就算眼前滿滿一桌子的山珍海味估計也沒什麼心思去吃了。
“天色不早了回宮如何?”我問他。
他心情不錯。
“也好。”
回了宮已打過了初更。
各處宮門都下了匙我也不好回壽德宮只好隨著子煌去了水苑。
幫他換下那身衣裝細細收好自己也換上了宮服只頭仍散著別了幾個卡垂在了身後。
挑起簾帳展開錦被又捧來香薰薰過才把帳子合好一回身卻撞在了子煌懷裡。
“這裡沒有宮女侍侯委屈你了。”他伸出手環著我的腰鬆鬆的環著若近若離。
我拿著香爐怕燙到他只捧到了身前。內裡的龍檀香濃烈的味道直直的衝入了鼻腔久了卻像吸入了迷藥身子一軟就要暈眩過去。
鎏金的香爐散落在地燃著的香木燙到了地毯靜寂中只聽到嘶嘶的聲響。腰側是他雙手的溫暖耳畔也是他失了儒雅的急切:“怎麼了?”
感到他的手撫向了我的額頭“這麼燙。”然後身子就是一輕便被他抱在了床上。
之後的事情就記不清了。
醒來後只瞧到頭頂的明黃軟帳。
頭也昏沉沉的疼。
半撐著身子起來就聽得外面房門一響隔著屏風只見個人影。看看一旁的銅漏剛過卯時。心想子煌應還在朝堂上那就該是小祿子。便道:“幫我打盆水梳洗皇上愛喝蓮子茶再把昨天沒包完的蓮子拿來。”
虛軟的起了床而那人影已過了屏風到了床前。
我略微一愣抬頭卻著了子煌。
他端著個藥碗見我起了身便連把碗放在一旁的矮凳上伸手探向了我的額頭。
“還好不燒了。”他像是猛然鬆了心般長舒了口氣臉上也露出了笑容。
“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太醫說你太過勞頓受了風寒要好好歇養。”
他輕輕幫我把身上的錦被又重新蓋好才坐在我的身側拿過了藥碗舀了一匙細心的吹涼。
我有些訝異問道:“現在不還是早朝的時辰嗎?”
他將吹涼的藥送到我嘴裡才道:“擔心你的病便讓大臣們早早散了。又剛巧在門口遇到御藥房送藥的小太監就一併連藥也給你帶進來了。”
我這才現他身上還是那套華鮮的十二章龍袍未來得及換掉。
我咬了咬下唇心裡堵堵的難受。
他卻以為我怕那湯藥苦澀便輕聲勸哄聲音柔的像月灑清池。
他是天子擁有整個天下。而此時卻像是個溫柔包容的丈夫只在細心的幫妻子吹涼那碗湯藥。
我心中溫熱又痛得難以成言。
“皇……”
“是子煌。”他輕輕糾正著。又送了一匙到我嘴邊。
我含著那溫熱的湯藥默默的垂下了頭任著那藥水滑過喉嚨染了滿腔的苦澀。
漸漸的將那一碗藥喝下去子煌才放了心他扶我躺下幫我蓋好被子才道:“你生了病就不要兩處跑乾脆住在水苑吧。一會我差小祿子到各宮送個信讓那些妃嬪也不用每日來擾你歇息了。”
然後便拿了空碗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