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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哦了聲自己的身子貼著他的胸膛那種溫熱透過來讓我心裡突跳的厲害。鼻間都是他身上的氣息分外尷尬想了想還是對他道:“我現在沒事了你讓我把衣服穿上。”
他撇了撇嘴才鬆開我。
兩人圍著火堆坐下一時無言。
聽著木頭的噼啪聲抬眸望著洞外黑暗的視野風雪正急。
他終是開口對我說道:“很辛苦吧要做這樣的事情。”
我撿起了一根木條挑著火堆無意識的**幾下又放下道:“不只是辛苦還有了些微的恨。”苦笑道“不想瞞你我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怎樣逃避甚至有點遺憾若是剛才就那樣凍死了該有多好……”
看他的神情略微有了變化才道:“但也只是想想罷了人有的時候只能靠自己。希琰你已經陪我走了很遠了但是前面的路太窄只能我一個人過去就算害怕就算無助也只能是我自己一個人。”
說完依舊蜷著身子前面的火堆燃的大起來了身上一片酥軟。
希琰扔了幾根木頭下去蓋住了火轉頭望著我。
他的髻略微有些松額角上幾絲散碎的劉海。一些星光耀眼般的東西就著火焰在他眼眸中跳躍。
他起身坐在了我身邊攬住了我的肩膀將我抱在了懷裡。
“傻丫頭。”他的語氣溫溫和和全然不像他。倒是與回憶裡的身影有了重合“沒人逼你要一直這樣堅強下去的。你是個女兒家哭一次兩次也沒人會怪你。這裡天寒地凍只剩了風雪你想怎樣都可以。”
聽著他的話眼睛便開始痠痛。
這麼這麼久以來一直逼自己冷硬一直逼自己堅強連淚水都鮮有流過。然而現在卻是決堤。
立即明白了女人不是不哭而是把那些淚水囤積在了心裡只等那一個觸因就會一而不可收拾。
不想在為難自己了只在這個風雪連天的山洞裡抱著他將自己所有的傷痛委屈全部傾瀉。
雪一直沒停等回到軍營時已是第二天下午了。
我徹夜未歸軍中已有騷動最後又與希琰同乘一騎回來便生了些議論。商容等人是樂見這種情況的也就不去澄清結果越傳越厲害。
傍晚商容來見說是大雪連天后方的糧草受阻估計要延遲幾日才到。我道知道了他卻不走只等我問他還有什麼事他才道:“陛下大軍已在郊外駐紮數日糧餉軍用所耗頗多這樣下去絕非長久之計下臣以為……”
我打斷他:“你要我攻城是吧。”
他拱手:“是。”
我的眼沒離開身前的摺子依舊披閱只淡淡回了句:“知道了你命人去準備三日後開始攻城。”
他明顯愣了愣大概是以為我不會這麼快答應也準備了長篇說辭想要勸我卻不想我竟是應下了一時間有些愕然。
我將筆放下帳外的雪仍下的緊雖然燃了巨大的火盆卻還是寒氣襲人。看著商容要離去我忍不住叫住他。
他回身:“陛下還有什麼吩咐麼?”
我有些猶豫摒退了左右才問他:“商容……朕……我必須要殺他麼?”
商容略微抬頭他那張江南學仕特有的俊雅面龐上顯出了絲憂容“陛下以商容之見恐怕是的。”
我不死心:“難道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商容搖頭道:“陛下您心思細密自然比商容看的透徹只是不願接受現實罷了。您該明白就算您心有慈念不欲要他性命但您又能把他安置在什麼地方呢?他終究還是亡國之君的身份後半生只能深陷囹圄您若是真要為他好就不該給他這樣的尷尬恥辱。”
他說完躬身退下。帳簾掀起有股寒冷的空氣狠狠吹在了身上一下子打了個冷戰手中的筆滑下在白宣上劃出了條歪斜的痕跡就像個無奈的歎號……
決定起軍便是一番準備。
晚上定兒整理我的衣服卻不想一抖叮啷的掉下個事物。
我被那聲音吸引不經意低頭去看瞧見一個環樣的東西滴溜溜的朝自己滾過來正撞上靴子停在旁邊。
我彎下身子撿起對著燭火瞧清楚了心裡就像被人猛揪了下。
“forever……”
記得那時我告訴他這是永遠。記得那時我告訴他無名指是永世不分。
可惜現在永遠成了訣別無名指上也淡去了戒指的痕跡。還剩了什麼?只有夢裡那些纏綿只有夢中的心碎。
子煌我愛了兩世辛苦得的還是滿身傷痛。
定兒大概是被我嚇到了小心翼翼的走過來帶了幾分愧疚:“主子讓奴婢好好收著的可是定兒每次看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