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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命的地方,所以才使得她們倆一直討論不下。
‘網路上的人沒有看上去不看上去這種說法。除非你認識他真人,要不千萬別隨便下定論,十有跟他生活中的格相差很大。’
韓茵又一次沒有回應,盯著螢幕呆。
‘其實我最擔心地倒不是澤問題。我是怕你辛辛苦苦給他設計好了,他又不想要什麼的,我會很生氣。真的不想讓你太辛苦了!’
‘沒事,我畫畫看也行。’
‘哎。你這人怎麼這樣!軟塌塌的一點說法都沒有。我是老闆你也是老闆,雖說是個小店面,怎麼覺得好像我在欺壓你幹活啊!’
不等韓茵回答她又緊跟著敲上下一段。‘給點精神來點反應好不好!如果你覺帝了。我完全可以不接。又不差這麼幾筆。我們現在越來越穩定。可你讓像越來越……不知道怎麼形容!’
韓茵在螢幕這挺了起來,想笑又笑得很艱難。因為眼淚又在眼眶裡打起滾來。
‘到底怎麼回事啊!!有想法就說嘛!’
月月是個急子,一直以來都是,她也從不曾想改變什麼。又不等韓茵回答,她抓起手機直接掛了電話過來。
“喂!,快給我個說法,我放著生意不談特地聽你說。你今天一定得給我個說法,而且還要最真實地!別想隨便敷衍我,我瞭解你,你這心不在焉的樣子就是隔著電腦我都能知道……”
“月月——”她搶斷她的長篇大論,哭了起來。“我好難過……”
“怎麼了到底怎麼了?光哭有什麼用啊,到底怎麼了你快說啊!哎呀我都急死了!你們一個個有事都瞞著我,哼!我看透了……”
韓茵大叫起來,再次搶斷她的獨白。“你不停地說話哪有機會給我說!”
“噢——那你快說啊!”
韓茵儘可能詳細地將所有經過客觀地敘述出來,然後停下來拿紙巾。
“也就是說——在我上次掛電話給你那一晚?”
出乎韓茵地意料,月月沒說任何氣憤的話以示安慰,反而問起這其中的時間差。
“是……啊……”
“笨蛋!”月月大力一吼,韓茵嚇得眼淚瞬間斷供。“那天晚上怎沒說!”
“我是——”
“這麼大一個誤會!你應該當場——當場趕不上,當晚也要專程過去解釋清楚啊!”
“但是我跟他……”
“你跟他怎麼了?”
“就是我跟他什麼也沒有,什麼也不是,我才不能平白無故……”
“你不解釋清楚就永遠什麼也不是了,傻瓜!”
她們各自都沉默了。
月月又說:“不過現在說這個也沒用了,不提也罷。既然你這麼難過,那就只有一個辦法才能讓你以後不至於留下遺憾。”
“什麼辦法?韓茵心裡突然忐忑調害。”
“去跟他說清楚。
月難得言簡意賅一句話完成。
“可是……”
“沒有可是,要不你會後悔死的。我還不瞭解你嗎!既然碰上了就要想辦法解決,一個人躲著哭有什麼用。瞻前顧後只會把事情越拖越久。拖到後面,他對你地印象定了。你以後再怎麼努力也無濟於事了。明天我去找你,今晚我們好好睡一覺,就這麼決定!”
韓茵雖然覺得她說得確實在理,一時難以作反應,但後來仔細一想,心紙來越疑惑:月月到底是怕她會留下遺憾,還是覺得這種事新鮮好玩才如此積極,明天就要趕過來?
第二天下午,張月喆如期而至。風塵僕僕趕到韓茵公司樓下,簡直顧不上休息。韓茵本想去車站接她,沒想到一接電話人已在樓下,她趕緊請了假提早下班。
“我以為你傍晚才到。我去接你啊——”
“沒事,反正要到這裡來。你跑來跑去還麻煩,不如我一趟就過來了……”
韓茵霎時嚇出一身冷汗,聲音都走調了。“你不會真要今天就去找他吧?”
“對啊!說做就做。免得一過反悔了不敢了怎麼辦!打鐵要趁熱你知道嗎,同志。”
韓茵重重地癱坐下去,非常害怕。
“我不去他公司。”
“誰說去他公司了?去他家。你不說他家就在公司附近,坐車很快地。噢對了。他一個人住嗎?”
韓茵求饒地看向她,希望能澆滅她的熱情,但最後還是不得不點頭說:“嗯。”
“這樣更好。不會出現太多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