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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的話是“想要什麼禮物嗎?”。
韓茵想笑,尷尬得很想笑。她搖搖頭,從車裡鑽出來,迎風看著他。
“你出差到哪裡?”
“噢!”這下終於有人先笑了。“港——你想去嗎?”
她也笑了。“我不是老闆,想出差就出差。你走得開嗎?”
“事情我都安排好了,就幾天沒問題。”
她點點頭,示意自己要進去了。宋錦潮沒有動,目送她轉身離開,直到走出視線。
韓茵在上樓前就把趙恬的電話先解決了。她無暇關心趙恬是否相信她
力,簡短地說明之後就利索地合上了電話,心裡坦然
等到進門後老媽抱怨地向她說明韓峰又忙失蹤了,她幾乎脫口而出說了句“真好!”。佳靈的電話也跟著迎刃而解,她躺到上,一動也不想動,更別提畫圖了。
慢慢地,有一團悲傷不知從哪個地方出,順著哪條路線,從窗外流洩進來,竟然找到了她,絲毫不客氣地罩住她的,還紋絲不動。她用手揮了揮,試圖趕它走,卻現居然還不是它的對手。
這一刻,在悲傷地慫恿下,她終於不得不直視她又一次所處的奇怪境地。如果這是她第一次經歷,那麼相信憑她的情商是絕對不會有這種冷靜的時刻。她努力回想當時地時間地點人物場景,但是非常吃力。只能修復一些類似的情感經歷,卻再難以翻出時間和場景。
一些屬於她和潘書霖的好時光,卻處處夾進蘇洋的影子。她說了不少話,後來回想,竟都是在幫潘書霖更加了解蘇洋。事情到底如何變化的,她很長時間都沒能弄清楚。只記得她就像一隻忠實的信鴿。不停地往返兩地,開心快樂並且無怨無悔。
她同樣也記不起是否還生過不快,就已經直接跳到了他們兩人手牽手地畫面。當然這一次不一樣。很多時候,她能明確感覺到宋錦潮和她一樣。也在慢慢靠近。他的方式不像童迄和俞浩他們,眼神裡動作中飽含各層深意,他表達的似乎是實實在在的意思。但也正因如此,他從未明確表示甚至沒有暗示過他對他們兩人地關係如何展的意思,令韓茵杵在了極為尷尬與艱難的境地。
趙恬扮演的角只會是一個話題,但韓茵同樣感到委屈。她一面強勢要求她幫忙,同時又不忘向她展示自己對宋錦潮的瞭解。這不僅斬斷了她們兩人之間可能友好的最後一絲機會,更再一次提醒韓茵清醒地認識到她所處的可悲位置。
這種身心無力地悲涼感讓她即使在第二天收到宋錦潮的到達報告簡訊也不想去回應,似乎像之前一樣著急回簡訊只會顯得她很傻。後來宋錦潮又掛了一個電話過來,但韓茵錯過了,等她無意拿起手機看到時,心裡既鬱悶又煩躁。
下午的時候,陳佳靈從外面快走進來。神匆匆,直接到達韓茵座位牛
“幹嘛啊——”
“我看見趙恬了。”
又是趙恬!韓茵停下正在寫字的手,冷冷地說:“別告訴我她任何事。我不感興趣。”
“別——你一定有興趣。不止她一個人,還有小白。他們在樓梯那兒,我剛去接電話來著,竟然碰到他們倆。”
“那又怎麼樣?”
“很奇怪!小白在給趙恬下跪,哭得眼淚鼻涕全是。趙恬看上去很生氣,踢了他一腳。兩個人好像在拍戲一樣!”
“這麼誇張!”韓茵移開椅子。竭力忍住不笑出聲來。“這種場面都能被你撞見。”
“他們倆有問題!”陳佳靈收起笑,非常肯定地說道。
她說得對,他們倆問題很大。不到下班時間,幾乎全部人都知道了此次“醜聞”事件的內幕。
上回一行人又一次集體出現在俞浩辦公室,韓茵和小白也再次有幸親臨現場。他們已經確定俞浩從頭到尾是一個受害者,有人將資料故意放進他電腦,讓受惠方狀告他。韓茵無從得知受惠方中為何有人脫離集團,站出來反指工廠部兩位負責人,最後導致受惠方一夥分崩離析,對俞浩的指控也變成了誣告。她與小白出現在這裡只有一個理由:他們越相信有人利用四天假期這種絕好時機對俞浩的電腦做了手腳。
矛頭直指小白。小白麵慘白,站在韓茵身邊,捱得很近,整個人輕輕顫抖著。有一瞬間,韓茵腦中浮現地全是假期中小白同志的反常表現,她大概明白了部分事情。但她沒有說出心裡關於午飯時間的懷疑,因為那確實只是個懷疑,她給出地回答是不清楚。至於誰給市場部經理放的訊息,她就更沾上不邊了。
韓茵一走出辦公室,才現外面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