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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恬早上去你們公司,你碰到了沒有?”
“呃——沒有啊,她去得比較早。我後琅知道安排有變動。是不是——”
“什麼?”
“有什沒妥的地方——很多事情我還不熟,也不太懂,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我沒做好的,就請你——”
韓茵頓了一下,希望宋錦潮能來句客套話幫她緩一緩。宋錦潮攘無此意,反而跟著問:“怎麼樣?”
“就請您指出來,我好隨時改正。”
“這句話聽著誠意不是很夠,再換一個說法看看。”
韓茵懵了,換一個說法,怎麼說?她又不是趙恬,張口就來,還讓人聽著既舒服又自然。她緊張地瞄了一眼宋錦潮,卻現此人正在笑。她按住瞬間燃氣的怒火,警告地看著他。
但這一招不太管用,宋錦潮索衝她燦爛一笑,問道:“還沒想好?”
“請不要心情好就逗別人尋開心。”心情不好就用冰塊去凍人。要知道,小嘍嘍也是人。“就沒想過也許別的人很當一回事,太緊張了總是出洋相,這樣很傷人自尊。”她說著說著就洩氣了。“不過你也有這個特權看別人獻醜。”
“特權——怎麼說?”
“你是總經理,看下面有的人為了給你留個好印象,不惜嘗試各種辦法,即使頻頻出醜也在所不惜。這樣不就算特權嗎?”
“勉強過得去。”
“聽著是有一點勉強,可事實只會有過之而無不及。”
“難道這位年紀不大就已經歷經沙場,身經百戰,足可出軍書了?”
“小士兵就不能讀一讀軍書,聽一聽慧言?”
“道聽途說不足為實證,要打折扣。”
“嘗慣甜頭的人自然覺得一切都是理所當然。”
宋錦潮停住了,他覺得有必要先為自己澄清一下:“我好像也沒嚐到你說的什麼甜頭吧。”
韓茵笑了一下,不想再接話。也許宋錦潮說的確實是他的心裡話。他這麼年輕就帶領著一整個公司,而且運營還不錯,應該很有自己的想法和做事的方式吧。簡單的討好表現在他身上並不一定受用。他一出門還經常隨身攜帶冰塊,寒氣逼人。沒有一定的功力誰敢上去挨凍?
“這兩天你哥都有接送?”宋錦潮正經地問。
韓茵早猜到他會問,當然回答他說“有”。事實上,市場部設在另外一個區,韓茵還是自己上下班。她認為宋錦潮反應過度,事情並沒有戲劇化到他們擔心的程度。而且,她相信宋錦潮主要是出於愧疚心理,然是她希望的緊張她這個人。
韓茵無聲地嘆了口氣,淡淡地說:“宋總,今天是公事,咱們就談公事。”
不過宋錦潮沒有反應,韓茵轉過去一看,現他的表情不太正常。接著聽到他說:“注意礦面那輛車。我們先換條路,你看它怎麼走。”
韓茵秘坐直,緊張地盯著觀後鏡。她看到那是一輛外地車,緊隨在他們後面,時隱時現在他們的鏡子中。韓茵兩手交握在大腿上,一股不真實的恐懼感狠狠揪住了她的心。快過去,快過去!她在心裡直衝它喊。宋錦潮放慢車,讓車沿著內道走,但是後面的車也放慢了度,沿著他們的車道緊跟在後面。
“可能嗎?”韓茵失控了,顫著聲音問。
宋錦潮說:“我們走別的方向。”他迅把車開上一條陌生的路,衝著前面的立交橋飛快地開過去。
“它也來了!”韓茵大聲叫道。
“等上橋後,找機會看清楚他們有幾個人!”宋錦潮說。
車子很快地衝上立交橋,宋錦潮想盡辦法往前。韓茵抓著扶手,緊張地往窗外找。很快,她看到了!“四個人——啊!”她倒抽一口氣,害怕得不得了。“他們,那些人,也在看我們!”
“抓好扶手,不要喊。”宋錦潮低沉地說。
韓茵緊緊咬住下唇,臉慘白地盯著後面的車。從立交橋下荔,他們明顯跟緊了。宋錦潮用力踩住油門在車流中左右穿梭,使勁往前。後面的車絲毫不示弱,沿著他們倆走過的路線一路追過來。
跑過幾條主道後,他們面臨的是車輛急劇減少的偏道。這下不用宋錦潮開道,後面的車自然能緊跟在屁股後面。韓茵心裡更沒底了,頭上冒出大滴打滴的汗,全是冷汗。他們會帶刀嗎?她不想。他們一定帶刀了。就算沒帶刀,四個大男人對付他們一男一也是綽綽有餘!
她甚至不知道宋錦潮要往哪開。窗外的車輛越來越少,一排排樹木從他們旁邊飛逝而過,他們的車太快了!即使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