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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莎莉的臉色更加灰敗了。
“你知道他告訴我什麼嗎?”月俯下身輕輕地說,臉上浮現出一絲邪惡,“他說,安德雷•;羅蒙的身體已經被強大的魔力徹底侵害,他再也別想恢復正常人的神智,只能以狼人的形態被終生監禁,永遠。這可都是……拜你所賜。”他輕輕地在羅莎莉耳邊吐出最後一句,幸災樂禍地發現她渾身一顫。
“不、不是這樣!我沒有害他,”羅莎莉瘋狂地搖著頭,嘶啞地反駁著,“我、我愛他啊!”
“你希望我相信你所謂的‘愛情’?”月蠱惑地注視著金髮少女的眼睛,自然而然地使用了血紅的死亡之眼,“……那就喝下它,回答我的問題。”
裝著吐真劑的小水晶瓶被放在羅莎莉的手上,她眼中滿含淚水,在月那雙血紅色雙眸的威逼下,用顫抖的手指慢慢拔出了瓶塞。
“安德雷在進入霍格沃茨前被狼人攻擊過,那是他很小時候的事情了,除了他的家人和治療師沒有其他人知道……直到我們相愛後,他告訴了我。”羅莎莉跪坐在地板上,藍眸空濛地注視著正前方,“那個狼人是他父親的仇人,叫做芬里爾•;格雷伯克,安德雷不是第一個被他報復而咬傷的男孩,但這依然讓每個知道這件事的人痛苦。安德雷是最痛苦的人,他甚至因為這個不願意和我在一起……我怎麼會在意我的愛人有個毛茸茸的小問題呢?”她憔悴消瘦的臉上露出一絲回憶的甜美,甚至微笑了一下。
“既然你愛他,那麼為什麼還會讓他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月問。
“我不在乎他是不是每個月要變成狼人,但安德雷受不了這些,他不得不一再向學校說謊,他的家人每到月圓的日子都會找理由幫他向校長請假把他接出去,等到他恢復正常再送回來。安德雷對此感到痛苦,我想幫助他。”羅莎莉乾巴巴地陳述著,這時候她又恢復了那種不帶感情的語調,“我製作了一種魔藥,據說那會使狼人永久性地恢復正常。我特意選擇了魁地奇比賽的那天和他一起到禁林去,所有人都在場地上,不會有人注意到我們,但是安德雷服用了魔藥後卻狂性大發,他變成了狼人,而且十分痛苦。”
“你沒能幫他解除痛苦,反而使本就不妙的情況更糟了。”月挑了挑眉,“你製作的魔藥記載在一張舊羊皮紙上,你把它夾在了一本黑皮筆記中,是嗎?”
“是的。”
月彎下腰靠近她,觀察著羅莎莉呆滯的表情問:“你怎麼找到那張魔藥藥方的?”
“我太想幫助安德雷了,但是我不能從教授那裡獲得我想知道的,一旦被學校發現安德雷的秘密,他就會被退學。”羅莎莉平板地說,“我只能假借研究的名義,反正研究小組總是不斷有奇怪的課題,這樣不會引人注目。可是研究的進展也很慢,就在我準備放棄的時候,我在學校的一個房間裡找到了那本筆記,還有其他許多書籍,其中就有那張藥方。”
“哪個房間?”
“找不到了,它在城堡八樓的一個走廊裡。”羅莎莉說,“除了那一次,我再也沒找到過它。”
月皺起眉,會消失的房間?他暫時放過了這個問題,接著詢問道:“你說有很多書籍,那你為什麼獨獨拿走了那本空白筆記?”
羅莎莉說:“我不知道。大概是因為那本筆記攤開放在那裡,看起來很特別吧。”
“一個空白的本子有什麼特別的?”月對那本讓他產生異狀的黑皮筆記十分好奇,打定主意要追根究底。
但羅莎莉的答案讓他失望:“我不知道。我只是忽然很想帶走它。”
“那你後來為什麼又不想要它?”
羅莎莉說:“因為它才讓安德雷變成那樣,我感到害怕,假期中我看望安德雷之後就覺得這本筆記很礙眼,它總讓我想起那些事。我想丟掉它,但不能讓別人發現——”
“所以你把它藏在圖書館的禁·書區?”
“是的。”
沉默了半晌,月只好繼續問下去:“你用了那個藥方,然後安德雷就服用了它?”
“是的,他很相信我。但我沒想到會發生那種事,還被你發現了。”羅莎莉麻木地說。
月冷淡地說:“於是你故意打斷魁地奇場地的欄杆,讓我從看臺上摔下去,還打翻我的魔藥,甚至在金色飛賊上下詛咒,你想殺了我?”
“不。我警告你,是因為我以為你在現場看到了我。但是後來你沒有放棄,反而在暗地裡製作魔藥,我聽說你手中有一本從禁·書區借來的書,剛好那本黑皮筆記也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