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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搖錢樹,就算現在樹枝折斷了,但是隻要用心施肥,來年總還會開花結果的……所以我才來幫你們嘛。”
“編輯姐姐,你這也……”肖莫皺著眉,“我不信,你肯定是真心關心他的。不會只是為了這種利益。”
我聽了,笑了起來:“那必須是真心的。”
我頓了一會兒,又說:“對了,他幾個小時前醒了。醫生來看過,說是沒什麼事了,你可以放心。”
我接下來向她交代了一些醫生囑咐的事項,又說:“我晚上八、九點再過來,今天換我陪夜好了。”
“那怎麼好意思?”肖莫連忙擺手。
“你和如煙已經守了一夜了,這種時候,輪流照顧才是最最佳化的選擇吧?你也別太累了,晚飯以後叫如煙過來看著就好。這麼多人湊在他面前,對他養病也不方便。”
“那好,我會和煙姐商量的……”她想了一會兒又問我,“是不是還要排個值班表?”
我被肖莫逗笑了,想了想道:“國慶剩下的日子我都空著,別的日子,我晚上也都方便,你看著辦吧。”
“只有一條,千萬別和我客氣,別忘了,他可是我的搖錢樹!”
肖莫這小姑娘也確實非常有趣。她一個下午沒事做,還真的弄了張“值班表”出來。只是除了每晚陪夜的是一個人之外,別的時間段,她都安排了複數的人伺候安澈。
她這是怕寂寞還是怕尷尬?我看著手機裡值班表,彎了彎嘴角。
也好。
至少接下來的四天有事可做了。
我按照約定,在八點過後到了安澈的病房。沒想到在這短短的幾個小時裡,他竟然還多了個“病友”。
對方是一個高中生模樣的女孩子,長得很秀氣也很漂亮。
只是她一條腿打著石膏高高地吊著,看上去像是骨折了。
還真是遭罪。
我進去時朝她點頭致意,女孩子也明快地向我揮了一下手。
“我來了,你們回去吧。”我對如煙和肖莫說。
“那今晚就麻煩你了。”
“都說了不要和我客氣。”我扁了一下嘴,問,“他這算工傷吧?”
“肯定算工傷啊。”肖莫說,“而且醫藥費肯定是那姓趙的負責。”
“恩,那就好。”我點頭,又望了一眼躺在病床上定定地望著天花板,面容憔悴的程安澈,“他的精神狀態很不好啊……”
“是啊。”如煙無奈地嘆氣,“跟他說話都不太有反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也許明天會好些吧。”
“恩,你們今天先好好休息吧。”我把她們兩個推出去,“這裡交給我就好了。”
……
“你又是他的什麼人?”送了如煙和肖莫出去後,安澈的病友出聲問我。
“她們兩個說她們是他的什麼人啊?”我不答反問。
“她們啊,長頭髮的那個說是他的同學,短頭髮的那個說是他的下任女友。所以,你又是誰?”
“我?我是他的編輯。”我笑著說,“你身邊可是住了個大作家呢。”
“亂說!哪會有這麼帥的作家。”她說,“一般不都是長得太難看了就業有困難,才選擇當作家的嗎?”
“你才亂說。”我問女生,“要不要看看他寫的小說?”
“好啊好啊。”女孩子很開心地點頭,“我要看。”
“你是看上這帥哥了吧?”我笑了一聲,從包裡拿出了打算用來玩遊戲的平板電腦給她,“可別愛上這個哥哥哦,喜歡他的人太多了。”
女孩接過我的電腦,看著我點開了《二號》的連結,低頭問我:“你也喜歡他?”
我搖頭:“我只是個編輯而已。”
“那你的意思是你不喜歡他了?”
我轉頭看了安澈一眼,他似乎沒有在聽我們的對話,我於是說:“喜歡是喜歡,只是……和她們兩個不一樣。你別八卦了,看你的小說去吧。”
女孩很快就被《二號》的情節吸去了注意力,也不再出聲和我說話。
我看了她一會兒,就走到了安澈的身邊坐著。
安澈的床頭上有一盞鵝黃色的壁燈,因為醫院開的時間久了,所以壁燈的光線有些晦暗。
那微弱的光源照在他的臉上,讓他的臉色看起來比白天更加蒼白。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疼痛的關係,他的眉頭總是輕輕地皺著,呼吸也不是很均勻。
我猶豫了一下,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