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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人。”
“喂喂,要是白澤他肯做我的‘舊人’,我就不心煩了好嗎?”
“我知道我知道……”真是,一說起白澤,喬江風就會變成”怨婦“。
“對了,現在春運,安潤買好票了嗎?”
“買好了。”江風說,“他們下汽車的時候就買好了,你不用擔心。”
我“恩”了一聲,不再說話。
第二天吃過早飯,江風拖著我和白澤就往車庫跑。白澤揣著鑰匙一臉納悶,問我:“姐,他這幾天吃錯什麼藥了?”
“他啊,看上個正太,正春心蕩漾呢。”我笑著說,“恭喜你啊,終於解脫了。”
白澤聽了也笑:“本來還沒動力給你們當司機,現在可把我的好奇心都帶起來了。”
“喂!你別聽她扯。”江風氣急敗壞地對白澤說,“那是她喜歡人家哥哥……”
“越來越好奇了。”白澤倒完車,踩了一腳油門,“好了,就讓我親眼看看吧。”
……
結果我們三個在軼蘭附近停了車,前腳才進門,安澈緊跟著就進來了。估計他跟了我們有一會兒了。
大廳裡只有如煙一個人在,她坐在書吧的角落裡畫線稿,見我們來了,便問:“你們怎麼會一起來?”
“巧合。”我回答她後,轉過頭看安澈。這三天不見,他整個人都變的憔悴了不少,估計這六、七十個小時都沒有好好睡上一覺。
如煙倒像是看習慣他這副樣子了,只是輕嘆了一口氣,對安澈說:“忙完了……就去歇一會兒吧。”
安澈點頭,問我們:“安潤呢?”
“在你房間裡整行李。”
他“哦”了一聲,往院子裡走了過去。
“他經常這樣?”安澈走後,我問如煙。
如煙很無奈地點頭:“工作狂,沒救了。”
我也嘆氣,對白澤和江風說:“先坐一會兒吧。”
在安澈受傷的那段時間,白澤沒少幫忙照看安澈,所以也算是軼蘭的熟人,如煙和他點了一下頭,各自默契。
不料才過了一小會兒,就見安潤神色匆匆地跑了出來。我就怕他一開口對我們說安澈累暈過去了,卻不想,他一開口,是一句更驚悚的話:“我車票好像弄丟了……”
我們幾人互相看了看,一時都沒緩過神來。
江風先打破沉默:“你最後看到車票,是什麼時候?”
“不記得了……”
“那……”江風問,“你最遲什麼時候要回家?”
“初十。”
“那還有幾天啊。”江風說,“再看看,還有沒有汽車票火車票沒賣完的唄。”
他說完,從白澤褲兜裡挖出手機,說:“我的沒流量了,借我用用。”
我斜了江風一眼,忍住了沒告訴他軼蘭裡面有無線。
“安潤過來,你要去哪裡來著……”
他們三個小夥子湊在一塊兒,盯著白澤的手機一起琢磨了起來。
這間隙,安澈也從後面過來了。
他換了一身衣服,也剃了鬍子洗了臉,比剛才稍微精神了一些。
“喂喂,你們能不能快一點啊。”我看了安澈一眼,又問湊在一塊兒的三個熊孩子。
“等等等等!”江風回答我,“剩一張高鐵票,一個小時之內就要發車!”
“先買下!”我說。
“在付錢呢!”江風回答。
又過了十幾秒,他們終於成功地把這一張不知道是誰退出來的票給搶到手了。只不過用的是白澤的身份證,而且時間緊迫,要趕上發車,必須立即動身。
“出……出發!”江風說完,拉著安潤跑到了裡院,又很快把行李都拖了出來,說,“白澤,送我們去火車站。”
白澤點頭,說:“我馬上把車開過來。”
“……哎,這要是趕不及怎麼辦?”如煙皺著眉,對我說,“火車站,離這裡可不近啊。”
“沒關係的!”江風毫不在乎地擺手,“大不了一路送到L市去,反正我還沒有去過那裡,正好和澤過去度假了。”
“這功夫你還能開玩笑。”如煙搖頭,“我算是確認你和江塵是親姐弟了。”
我傻笑了兩聲,說:“幾個毛孩子做事沒輕重的,我也跟過去吧,好歹有個照應。”
我話音剛落,就聽安澈接道:“我也去。”
“你?”我笑,“就你這樣子,是想幫安潤提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