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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我會穿得像《二號》的封面人物那樣闖進軼蘭,告訴他們所有人,我喬江塵回來了。
我還決定,要鼓起勇氣向安澈告白,我要告訴他,我喜歡他。
哪怕我又離開了他一整年,我依舊喜歡他。
不過可惜,在我風塵僕僕地體檢回來,到學校打算繼續上課時,卻出了點意想不到的岔子。那個時間低年級的孩子正在破操場上上體育課,事後聽說帶課的老師肚子疼,去上廁所了,所以留了孩子們自由活動。
我遠遠的過去,看見一個孩子正掛在單槓上顯擺他倒掛金鉤的能力。
我笑著看他,然後很突然的就產生了一種不好的預感。真要形容,那可能就像是《死神來了》的主人公們在遇見危險之前會產生的那種感覺。
我在那個瞬間認為單槓很可能會塌。
雖然覺得自己這是杞人憂天,但出於謹慎,我還是丟下手裡的東西,快步跑了過去。而就在我接近那個單槓的時候,那孩子竟然真的從單槓上摔了下來。
還好我正在加速往那邊跑過去,所以正好接住了他。我抱著他,拿自己當肉墊,總算沒讓他砸到地上受傷。
雖然我的預感和現實有點偏差,但好歹保護了一個孩子。
孩子受了驚嚇,好一會兒才從我身上爬起來,之後我也慢慢地起身,但是發現扣在地上的左手手臂痛到使不上力,而那操場上鋪的都是碎沙子,所以我的胳膊被蹭起了很大一塊皮,沒有表皮保護的手臂正緩緩的往外滲著血。
痛得我在六月天裡渾身直冒冷汗。
聽到動靜趕來的老師推出了學校後頭放著的三輪車,緊趕慢趕地把我和學生送到了附近的衛生站。接下來幾經輾轉,我才終於在大一點的醫院裡得到了有效的治療。
還好,只是骨折。
不過傷筋動骨一百天,我這手臂,得吊上三個月了。
喬老師的“義舉”感動了村裡的很多人,大家知道我就要走了,還特地給我辦了個餞別會。其中有幾家孩子在我的幫助下升學考考得不錯,所以爺爺帶著奶奶一個勁地給我夾菜倒酒。我吊著斷手苦笑著一一謝過,想著這自作孽的一趟旅程,還真是有不小的收穫。
離開小鄉村的那天,我只把自己這一年寫的小說放在了書包裡就離開了。剩下的東西,能用的就全送了人,不能用的,都進了垃圾堆。
坐在歸途的綠皮火車上,我最後往村子的方向望了一眼,以此告別這段難忘的經歷。
“你這是……你怎麼回事啊?!”來火車站接我的依舊是欣嬈,她見我掛著條斷手在脖子上,嚇了一跳,“一個月前你的胳膊還好好的長在肩上呢,怎麼突然就移位了?練功練的走火入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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