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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雉,你不是想裝病博得皇上的憐愛嗎?既然如此,本宮就成全你,你這個*最好一病不起!否則,你一定會後悔進宮!”,銀笄又湊近道:“夫人,涼風閣彩繪的工夫已經做好,奴婢今天換了衣服去引,呂氏身邊的宮女已經注意到,想必今天就有人中計”。
曹阿金點點頭:“好!只要有人落水,或傷或死,咱們就有機會安插人手在昭陽殿,本宮就可以對呂雉的事瞭如指掌”,銀笄輕笑道:“夫人,呂氏值得您如此勞神嗎?奴婢聽說,昨天在宣室殿,呂氏竟然拒絕皇上駕幸,這樣不識時務的人早晚會失寵,又何必夫人出手”。
曹阿金看著面前的藤蘿,眼中發出嫉恨的冷光:“那個*處處都不如本宮,但是她爹那個老賊,當年硬是要招皇上為婿,本宮錯嫁在先,沒有正妻的名頭總在她之下,她一天不死,本宮就永無出頭之日!”,“夫人,如今後宮最得寵就是您,只要皇上的心在您身上,您還有什麼好怕的?”。
曹阿金暗咬銀牙:“有皇上的心又如何?那*一進宮就封了夫人,本宮雖然與她同是正一品,但她有封號,本宮就沒有!本宮終究還是低她一等!”,銀笄見曹阿金臉色陰沉憤恨,也不敢繼續說下去,抬眼見銀梳朝日華亭走來,銀笄將身子背向她,垂首對曹阿金道:“夫人,奴婢先告退”,說完身形敏捷的消失於假山之中。
銀梳將紫棠妝緞垂珠披風給曹阿金披上,曹阿金仍然望著暗綠繁密的藤蘿發怔,銀梳見日光已漸漸偏向曜光亭方向,輕聲問道:“夫人,寒起露重,奴婢伺候您回後殿吧?”,曹阿金像是答言又似自言自語道:“寒起再冷,也冷不過本宮的心,露重終有散去的時候,可是本宮的路就要一直這樣不明不白嗎?”。
銀梳見她起身正要去扶,只見曹阿金快步走到牆下,一把將藤蘿扯下來,“糾糾纏纏的,讓人看了就煩!銀梳,讓他們把所有的藤蘿都拔了,本宮要再看見一片藤葉,就把你們全送去暴室!”,銀梳一聽“暴室”兩個字嚇得馬上跪倒:“奴婢遵旨!請夫人放心”…
洛陽驛館,審闢陽正倚在榻上看竹簡,窗外一隻大雁長鳴飛過,他不由一愣,旋即傷口開始疼起來,審闢陽不明白怎麼會有如此突來的疼痛,他穩定心神漸漸的不祥之感生出:難道是綺裳出了事!上天,你何苦要如此折磨我?我不能失去綺裳,但是我也不能失去要置綺裳死地的人!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
衛節端飯菜進來,見審闢陽眉間深蹙,緊握著竹簡的指節泛起白色,衛節過來掰開他的手,審闢陽一把抓她:“衛節,你和許欽即刻返回漢宮!”,衛節一臉迷茫:“怎麼啦,表哥?為什麼要我…”,審闢陽從榻上站起,“撲通”一聲跪倒在衛節面前!
二十九、錦衿猶寒
窗前悄然月拂的竹影,園中飄落殘葉的梧桐,風雨蕭蕭飛散一地落花,夜夜相思更漏殘,傷心明月憑欄干,想君思我錦衿寒,咫尺畫堂深似海,憶來唯把舊畫看,幾時攜手入長安?
楚鳳庭聽到周圍嘈雜急切的聲音,很想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但是雙眼澀痛沉重,想要睜開卻發現渾身無力,昏昏欲睡的感覺又一次襲來,耳邊一個聲音響起:“夫人,夫人醒醒啊!”,楚鳳庭在想:這是誰,像映寒,又像衛節,她們為什麼要為我做那麼多?甚至犧牲自己的性命…這份情我該如何還,我還有機會還嗎?
一滴液體落到楚鳳庭的臉上,冰冷的觸覺讓她的心一動,手指微微彎曲,金素忙抓起她的手,一邊拭去滿臉的淚:“夫人!您聽得到嗎?您睜開眼看看奴婢”,她的話似乎帶動了楚鳳庭的力量,刺目的燈燭終於映照在她的眼中。
金素儘量壓低聲音,卻又難掩欣喜的回頭叫道:“皇上!皇上,夫人醒了!”,劉邦走來接過楚鳳庭的手:“綺裳”,他的聲音雖然平靜,但手上的力氣卻越來越大,楚鳳庭覺得疼想要抽開,劉邦撫去她臉上的淚,他的手有一絲與表情不相符的顫抖。
劉邦對金素問道:“究竟是怎麼回事?”,金素忙跪下:“回陛下,夫人去涼風閣觀景,不知為何會落入湖中”,劉邦疑惑道:“那你們這些人是幹什麼的,跟在身邊都不知道出了什麼事?”,金素的身子有些發抖:“奴婢當時在給夫人煎藥,夫人…身邊並沒有人侍候”。
劉邦一聽側臉對那些宮侍道:“你們當時都去哪兒了?怎麼沒有人跟著?”,宮侍們忙伏地低首,郭安丞小心翼翼的說道:“回皇上,夫人並沒有傳奴才們,平時只要金素侍候”,金素一聽側目怒視著他,郭安丞方才住了口,金素正要說明原因,劉邦卻笑道:“按你的意思,這是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