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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任溫敲了下安靜的額頭說道:“和我說什麼謝謝呢,小箏也是我的女兒啊!”
謝謝這個詞太過於生分,但是祁任溫知道,自從二十年前他不答應恐怖分子的要求導致祁箏失蹤後安靜和他之間就有一層莫名的隔閡,這個裂痕恐怕只有找到祁箏後才能縫合把,不過茫茫人海中要尋找一個已經失蹤了二十年的女嬰談何容易,在加上祁家這樣的身份,尋人之路上註定充滿了荊棘。
易妍在玻璃的倒映中看著祁任溫和安靜的動作,祁任溫充滿著愧疚,而安靜則是像是對祁任溫死了心般,兩個人絕不像新聞報道的那麼恩愛。
“這位小姐,你在這裡幹什麼?”一個值班護士輕敲了一下易妍的肩說道。
“我朋友患了白血病住院了,我嫌病房裡太悶出來透透氣。”易妍淡淡地說道。
“這裡是血液檢測科,非醫務人員不能進來的。”護士一把把易妍拽出,關上了厚厚的門。
易妍早就習慣醫院裡的作法,這護士還算是輕的,嚴重一點的則是直接推了。
可是DNA的檢測結果出來任笑笑和祁任溫不是親父女的關係就會被他們知道,倘若下次任伯母說了真話怎麼辦?
唯一的方法就是更改DNA檢測結果,不過醫院裡到處都有監控該如何是好?
易妍的手移向了自己的袋子,祁任溫和安靜來這裡安保工作肯定是做好的,如果有槍響的話恐怕必定會造成這裡的大亂來。
易妍找了一個監控死角,掏槍,上膛,扣扳機,對著醫院的天花板便是一槍。
“嘣!”花朗的這把槍是98YI威力驚人,射程為八百米,缺點便是後坐力太大,聲音太響,但是易妍現在要的便是這聲槍響夠響。
果真槍聲一響後,從四方出來了許多持槍黑衣人,祁家的專門保鏢,華夏四十一軍。
為首的軍官護著安靜和祁任溫離開血液檢測室,易妍趁機又向著祁任溫開槍,距離角度和射程控制在易妍的手腕下掌控的很好,子彈在祁任溫的頭髮擦過。
軍官魏小剛的心已經提到嗓子眼了,這槍打得真險,子彈最終落在角落處的電閘上,火花四濺,只燃了一分鐘便漸漸暗下。
血液內科所在的十二樓在一瞬間也全部變黑,沒有了電燈,又是凌晨三點左右,一天之中最黑的時刻讓那些保鏢都忽略了在暗處行走自如的易妍。雖然有紅外線的照射易妍卻是明白槍支的結構可以靈活的躲避。
不過易妍在打掉電閘的那一刻便後悔了,這裡還有很多病人是靠著呼吸機生存的,如果斷電了呼吸機是否也就停止運作了,還有在手術室裡的病人。
不過愧疚只是一時的,既然已經做下這件事了那就要速戰速決,易妍乘著亂用紙巾擦拭乾淨後放在了與自己擦身而過的剛才拽自己出去的那個護士長寬大的護士服的口袋裡。
自己則閃入檢測科內,查詢著任笑笑的血液樣本,只可惜實在是太暗了,儘管易妍在黑暗中的視力異於常人卻也只能看見大概的輪廓,無法查出具體的輪廓來。
不能找就毀了,反正絕不能讓安靜知道DNA驗證的真實報告,易妍把桌子上的試管全部摔在地上,一根不剩。
拿起酒精燈用火柴點燃後有了火焰後就朝著佈滿檢測報告的辦公桌上一扔,烈火熊熊,易妍裹緊了風衣加快腳步的離開檢驗科回到了張婷所在的病房。
燕城第一人民醫院也開了一百多年,這應急能力也不是蓋的,武警部隊在十五分鐘內趕到先把病人給轉移到樓下相對比較空一些的精神科。
祁任溫和安靜則早已由保鏢的護衛離開了醫院,不過還有餘下保鏢隊長魏小剛來查詢究竟是誰要謀殺總統。
檢測科倒是安全工作做的比較好,重重的防火牆放下後在外面基本上是沒有火,不過消防隊員趕到後開啟防火牆,原本透著現代化醫學高科技的基地變為一灘灰燼。
易妍後又和圍觀的病人家屬一起站在警示欄外看向裡面的一切,看來燕城不能久呆,得趕快回去呆在任笑笑的身邊,這樣才能在確定祁家要檢測的時候易妍從中阻攔。
“你怎麼在這裡?”花朗在見到易妍的時候低聲呵斥,不管易妍的表情直接將易妍拽著到了醫院樓下。
他的那輛騷包的蘭博基尼裡呂曉萍靠著車門已經熟睡,眼睛有些紅腫,恐怕應該是為有這樣自私的弟弟哭了許久吧。
“我的槍呢?”花朗是走私軍火的,對於槍聲再熟悉不過,剛才醫院裡的那一宣告明是自己的槍。
“花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