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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二女兒西門玉和其丈夫吳守正的陪同下,帶上了幾個侍從一同前往湘北,才發生了那一段與古紅雙的糾葛。
“姝兒,你又在發著呆?”西門姝在自己的“媚兒閣”上呆呆地望窗戶外邊,母親和二姐走到她身邊。她的母親郭淑玉是個官宦小姐,知書識禮。西門姝偎到母親懷裡,撒一聲嬌,嘆道:“我也只不過在做著白日夢罷了。”
郭淑玉撫著她的背道:“又說些傻話!”西門玉道:“小妹,這已經是第四位被你親自謝絕的提親者,這四位可都是京城裡數一數二的人物,他們的四位公子也是格外出色!”
西門姝有些懶意的道:“二姐,妹妹不想這麼快嫁人。”西門玉道:“可是你已快十八了,光陰易逝啊!大姐夫說那個什麼孟將軍的兒子挺不錯的,英俊不凡,文武雙全,你看┅┅?”
郭淑玉輕道:“好了,玉兒,讓你妹妹靜靜心也好。”她知道這個女兒心裡裝著些心事,性子又倔,有什麼事都會自個兒悶在心裡,絕不肯向人吐露半句。
西門玉道:“那好,小妹,我去書信一封給大姐,叫她推了這門親。還有爹那邊我也幫你說一下。”她一個人出了房。
郭淑玉抱著自己的女兒,她也想女兒得到真正的幸福。看到女兒這次回家已快月餘,卻總有些悶悶不樂,有時一個人悶在自己的“媚兒閣”,就是一陣愁永。女人能猜得女人的心思,特別是敏感的母親。她隱隱知道女兒的心裡已有一個人淡淡的影子。問君何物最思量?此情卻是無歇時。小女兒家的情竇一旦開出,那是怎麼也收不回來的,不管再矜持的淑女,自己的女兒正處在這樣一個階段。
“看來他的確是個很特別的人,能讓我們姝兒為他動心。”郭淑玉感慨。西門姝心事被母親看穿,頓時俏臉蛋紅透,羞道:“娘在笑話女兒了。”郭淑玉道:“娘也是識字的人,女兒家就那點心思。不如叫你爹去說說。”西門姝道:“我們哪還有緣分!以前我還打過他,奚落過他,他可是恨我了。”
郭淑玉嘆一聲氣,愛憐道:“不要想多了,我不信我的女兒命薄。”西門姝有點感傷的道:“女兒就想在爹孃身邊一輩子。”郭淑玉道:“傻話啊!你可是在為他留著那個位置。”
《弄情》
難道世間真情難找
或許是偶太傻
無邊的花瓣也在隨風飄搖
想要找一個依靠
難道夢裡始終你最好
或許是偶太傻
瘦弱的船兒也在抗擊波濤
想要尋一個棲身的小島
可惜你不知道
可惜你聽不到
可惜我們的緣分太少
忘了你的好
沒有什麼大不了
桃花林裡桃花笑心飄飄
只怪上天給的太少
只是你不知道(寫不來歌詞)
風吹得緊。一片片落葉劃過西門姝的眉梢。她坐在小池邊的白玉欄杆上,手捧魚料,向池中灑去。一群群紅色的鯉魚盡相爭食,好不活躍歡快。她的嘴角不經意露出了羨慕的微笑。身邊的丫鬟雲鵑遞來魚料到她手中,笑道:“小姐,今天你的心情很好啊。”
西門姝道:“都只是些閒情,也沒什麼可做的。”雲鵑道:“可是你剛回到家那一陣就見你不快樂,把我們幾個姐妹擔心死了,都說你越來越憔悴,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又不能給你分擔,現在看到你笑了,我也放下了心。”
西門姝微微蹙眉,嘆道:“我只是有些時候想不通,所以顧影自憐,也沒什麼的。”雲鵑就這樣陪著她閒步在園中。她們剛走過一座假山,就見丫鬟雪雁急衝衝跑了來,喘著粗氣道:“三小姐,不好了。有個惡女人找上門來,打傷好多家丁,好凶的,就在前院。”
西門姝疑道:“出了什麼事?我們也去看看。”
三人手拉手來到前院,看到一群家丁被打得鼻青臉腫,退在西門鴻和吳守正兩人身後,旁邊是郭淑玉和西門玉,而一個臉蛋冷漠的少女正站在他們對面。那少女一身白色束身布裙,髮髻上繞一條粉紅色雲帶,面容嬌好,眼神卻冷得讓人不寒而慄。她的腰間繫一把彎刀,刀鞘很精緻,中間有一段不大不小的裂痕。
西門鴻滿帶滄桑的道:“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
“楊秋容!”那少女的聲音把人帶到了寒冬臘月。
西門鴻道:“人在江湖,難免會有幾個仇家,只不知姑娘跟老某又有何仇怨?”楊秋容道:“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面桃化相映紅。人面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