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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鶴酒卿白紗後的眼睛,臉上沒有任何笑意。眼尾的陰鬱,即使在晨光漫漫的天光下,也為眉眼打上一層幽微複雜。
“鶴兄的眼疾又重了,此處不適合養病,早些離去吧。”
鶴酒卿也睜著眼睛看著他,眼疾快到最重的階段了,視線像被暴烈的陽光直曬,又進入陰影視物。
但那個人的臉,神情眉目,包括看他的眼神,卻是不講道理的綺夢,清晰復模糊,不斷重映。
他一見這個人,就覺得有好多話想說。
明明只說過一次話,卻覺得好像早就認識很久了。就像,他們本是極為親密的,卻在一個叫現實的夢裡,擦肩相逢。
他悵然駐足,那人卻毫不留戀的遠去,回頭看他一眼,走向『迷』霧深處的黑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