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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這話的獵人猶豫不決,半天才遲疑的吐出兩個字:“謝謝?”凱爾笑臉一僵。
他很惱火,但他也沒說什麼粗鄙之語。而是聲線顫抖,強笑著問:“和依諾娃的基因契合程度怎麼樣?是否習慣,我相信你也感受到那種充沛的力量了吧?”
獵人破天荒的看了強笑的凱爾一眼,躊躇著說:“是啊。。。還好吧。”心裡卻想這丫的一定是在憋著。
然後凱爾換了一副死人的表情,但是獵人卻能很清楚的感受到凱爾想說的話:你這人真他喵的沒意思。
在莫斯科清晨的郊外,是一幫帶著自己人質去莫斯科遊玩的犯罪分子,還是一幫王權全國追逃的兇狠之徒——蝰蛇。
李彥跟在隊伍最後邊,前面是韋之雪,不是莫妮所說的魏致雪。還記得他問在這個冷淡女孩名字的時候,叫她魏致雪時,她看過來嫌棄與鄙夷的目光,這讓李彥一直耿耿於懷。
科學宅帝德也和眾人一起出來,卡恩這個大個子一直說著“逗人發笑”的俄國笑話。
“一個銀行客戶存幾萬快線,跑到了銀行去問櫃員:‘我的錢不會沒有吧?’櫃員回答:‘不會的,我們是銀行。’那個客戶問:‘要是銀行倒閉了呢?’‘我們還有總行。’‘要是總行也倒閉了呢?’‘我們還有蘇聯。’‘那萬一蘇聯也倒閉了呢?’‘這麼好的事花幾萬盧布有啥好心痛的?’”
卡恩說完自己很不客氣的笑了起來,莫妮笑的更為誇張,而霍米也是忍俊不禁的樣子。那些俄國成員幾乎都笑了起來,儘管是一個老笑話,但是還是很有趣的樣子。
而瑞,阿芙尼亞,李彥這類非俄國人卻是呵呵強笑,絲毫沒有覺得哪裡好笑。李彥看了一眼“怨氣”深重的帝德,看他還是一副死魚眼的樣子,好奇問道:“你也是俄國人,為什麼不笑呢?”
帝德死魚眼中閃過一絲鄙夷,回答道:“在俄國也分為傻子和聰明人兩種人種。”這下聽到帝德這句話的俄國成員一個個板住了臉,而阿芙尼亞等人卻笑開了懷,就連一臉拒人千里之外的韋之雪也是笑意吟吟的。
“這是實話,你看在這裡有毛子有猴子還有大洋馬,怎麼可能說一個國家的笑話大家都會笑的啊?”帝德退後一步攤手說道。
李彥被帝德這句“有毛子有猴子還有大洋馬”這句話雷得外焦裡嫩,沒想到自己大天朝文化已經傳播到了這個地下十幾米的戰鬥民族宅耳裡。
陽光從林間穿過,灑在了蝰蛇一行人的身上,莫斯科清晨很涼爽,儘管現在場面因為帝德說的話冷寂了下來。
帝德輕咳兩聲,覺得自己有必要做一點什麼拯救眾人的笑點。
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外婆,媽媽,姐姐還有小胖四個人被士兵抓走了。
來了一箇中年士兵,抓走了媽媽,小胖死拽著士兵喊:“放下我媽媽。”,小胖被士兵一腳踢飛後士兵說:“滾一邊去別壞我好事”
來了一個20多歲計程車兵,抓走了姐姐,小胖死拽著士兵喊:“放下我姐姐。”,小胖被士兵一腳踢飛後士兵說:“滾一邊去別壞我好事”
來了一個60多歲計程車兵,小胖剛要猛衝上去死拽士兵,被外婆一腳踢飛外婆說:“滾一邊去別壞我好事”。
帝德說完這個笑話後除了莫妮和瑞,大家都會意的笑了起來,李彥只感覺到一陣冷風吹過,對於自己該不該笑而左右為難。
然後李彥得出一個結論:葷段子拯救國際笑點。
一時間,在這個莫斯科外不知名的小林子中,真正做到了不分國界不分人種。除了還在一邊冷笑不已的韋之雪,在林子外坐落的二三棟小房子,還有一處牧場在李彥看來一切都顯得那麼美好。
作者的話:在蝰蛇內,由於人種不同,大家都用的是英語溝通。不要問我為什麼他們英語都這麼好,我只能告訴你們:劇情需要!(嚴肅臉)我是很認真的說。
霍米用俄語唱著一首不知名的俄國小調,大家都很有默契的不再說話沉浸在這個旋律中,聽到這個節奏的李彥暮然想起前幾天搶車的行動。
原來自己不知不覺中,已經慢慢被這個圈子所接受了啊。這時他卻產生了契可尼效應(指對完結的事情忘卻的很快,對半途而廢或者還沒結束的事情耿耿於懷。),就像自己在過一個開心的暑假,然而卻被人提醒自己作業還沒做完一般掃興。
李彥眼神落寞的看著他們笑鬧,竟然慢慢的和大隊伍脫離。他駐足而立,遙望因為微風而被輕輕吹拂的草地,這一切是那麼和諧,那麼讓人心平氣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