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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遙笑道:“我也不知道是誰,他自稱叫紅杏,姓陳,長得絕美,好像是那個組織裡的大爺。”
杜懷一拍腦袋,“啊,我想起來了,你說的是不是在那宅子裡,光著身子和我說話的那個?”他說著嘖嘖出聲,“說起來那簡直是個人間極品,我長這麼大還沒見過美成那樣的男人,真是太漂亮了。”他的眼神飄飄的,竟似是心嚮往之,讓杜平月很是磨了磨牙。
杜懷說著話,突然想起一事,問傅遙,“那一日你到底躲在哪兒去了?我只瞧見一男一女光著身子在床上,怎麼就沒看見你?”
哪壺不開啊!傅遙狠狠瞪他一眼,“你可以滾了。”
杜懷走出門,還在那裡嘀嘀咕咕,“到底藏在哪兒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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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衝來得很晚,這些天他娘生病,他忙著照顧老孃,都沒上衙門裡去,杜懷找了好久才找到他。
傅遙聽他說娘病了,勸道:“你也不用著急,我認識濟世堂的蘇大夫,這老頭的醫術不亞於宮中的御醫,回頭讓杜懷去請,給你娘看看吧。”
王衝大喜過望,慌忙跪下磕頭。“多謝大人,你讓王衝做什麼,王衝萬死不辭。”
傅遙用人有時候用的狠,但她也能籠絡住人,就像杜懷和高寶,都是一心一意為她辦事的。杜平月也是一心維護她,雖有心怡的成份。但也未嘗不是她能討得別人的歡欣。她身邊的人從來不背叛她。其中有很大緣故,也是因為她會推心置腹的對朋友,會把他們放在心上。
她笑著扶起王衝。“都是自家兄弟,說謝就不必,有件事我還要麻煩你呢。”
她把找人的事說了,還讓杜平月繪製了一幅陳紅杏的畫像拿給他。她總覺得這個妖孽男這會兒肯定在京城。要計劃這麼大的事,他這個當家“大爺”不來怎麼能行?
王衝拿著畫像。驚得下巴差點掉下來,好半天才發出一聲驚歎,“世上怎麼會有這麼美的人?”妖豔的不像真的。
傅遙有些好笑,這還是因為杜平月手歪了歪。沒把陳紅杏的神韻全都展現出來,算起來真人比這畫像還要美上幾分。像他這樣的人走到哪兒都是吸引人的,只要他出現。定能認出來。
她捲起畫像塞進他懷裡,“這個你收好了。叫你那幫兄弟四五城的留意著,一定要找到他的落腳地。”
本來她可以叫應天府衙門裡的人去找的,不過衙門的人目標太大,要是被他們發現,絕對是給自找麻煩。若非必要,她也不想招惹這些人,可誰讓傅小玉幾人在他們手上呢,她可等不了這些人什麼時候好心肯放人。
王衝拿著那畫像又反覆看了好幾遍,突然道:“這個人我好像見過。”
傅遙大喜,“你確定嗎?在哪裡看見的?”
王衝想了想,“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這人,前些日子我上藥鋪給老孃抓藥,看見一輛馬車停在一家客棧門前。”
那馬車居然用黃金做棚,雲錦做帳,簾子是用一顆顆珍珠串成,豪華無比,當時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看,只覺得那車漂亮的不像真的。就在這時,從車上下來一個男人,雖然臉上蒙著面紗,但那身姿,那儀態,那氣質,卻讓人浮想聯翩。
他身後隨從的都是妙齡女子,一個個身材窈窕,面容絹好,每一個都標緻的不行。他也人,還是男人,當時都看傻了。只覺得僕從美,主人更美。後來他也是聽客棧的夥計杜二說的,說這些客人有錢的不行,包下整座客棧,打算常住呢。”
聽他這麼一說,倒真有點像陳紅杏的風格。傅遙問道:“你說的是哪家客棧?”
“京杭子客棧。”
她一怔,“京城什麼時候有這麼一家客棧了?”
“是前幾個月突然建的,原來是一家大酒樓,幾月前被一個南方來的富商買下,很是花錢裝修了一番,也是最近才開的業,往來的都是有錢人,平常人想進去一次都難。”
傅遙暗道“怪不得”,她這個應天府尹怎麼可能不知道,自己地面上開了這麼一家奇怪名字的客棧?原來是她隨軍上戰場這段時間新建的。
有人花費巨資,在一個並不繁華的地段建這麼一家豪華客棧,不是吃飽了撐的,就是另有所圖。這會兒她愈發相信那個人就是陳紅杏了,以他奢侈的個性,自然住的地方要美輪美奐,想必這客棧幕後的主人也和他脫不了干係了,只是傅小玉幾人會在裡面嗎?
她問王衝,“你瞧見下車的人裡可有傅小玉,或長得很像他的人?”
他搖搖頭,“這倒沒有,只是他們抬進幾口大箱子看著挺沉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