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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事情究竟怎樣,看來要好好審審何風了。
臨上船前,她向哈尼族長要了何風,哈尼族長原本不肯的,她說武邑族犯了這麼大的罪,劫盜官糧的罪名總要有人承擔,若不交出個人來。怕是族長要跟她走一趟了。
哈尼族長慌忙擺手,連說他這把老骨頭做不了這些,最後乖乖把何風奉上了。
她之所以要何風,就是因為這傢伙知道的不少,他說有人和他聯絡,這個人是必須要揪出的。
叫人連夜提審何風,這個何風看著文弱。嘴比死鴨子都硬。無論她怎麼問都不肯說,只道一切都是他的主意,跟旁人無關。
杜平月恨毒了他。對他用了大刑,把人打得筋骨盡斷,可即便這樣,他也不肯吐露分毫。似乎鐵了心為人遮掩了。
打到後來,傅遙對他都有了幾分佩服。骨頭硬成這樣也是要有點膽識的。凡是被他們抓到的,經過嚴刑拷打,沒一個肯說的,張子墨如此。何風也如此,也不知都是吃了什麼藥了。
杜平月看著已昏厥過去的人,問道:“怎麼樣?還打下去嗎?”
傅遙搖搖頭。“先把他押下去吧。”再這麼打下去,怕是要打死了。
本來想把人押到大牢裡。傅遙卻覺得那地方不保險,想想還是放在柴房裡。他們暫時住在王明遠的府裡,這裡到處都是他的人,倒是正好了。叫杜平月布了個局,等著看誰會有異動。她總覺得若是此人和何風有聯絡,他定不會允許何風把自己洩漏出去,或者會來把人截走,或乾脆下毒手滅口。不管是哪個,總會叫他們抓住點蛛絲馬跡,進而順藤摸瓜。
事情果然不出她所料,午夜過後,柴房有人侵入,幕後黑手順利落網。
杜平月提了一個人過來,那人矮矮胖胖的,一身的大肉,看著甚是敦實。傅遙瞅了一眼,總覺得這人眼熟,但又想不起在哪兒見過。
把知府衙門裡的人叫過來辨認,還真有人認得,說是街上打鐵的王三。
她說怎麼看著面熟,原來兩天前這人曾問過她要不要打把劍,被她推拒了。倒沒想到一個打鐵的居然成了殺人了。
問他為什麼要殺人,王三直著脖子道:“誰說我殺人了,我只是來放火的。”
傅遙好險沒氣樂了,這是從哪兒找了個殺手,傻缺魂的。
在逼問之下,他招認說是城東賣米的吳大頭給了他十兩銀子,讓他放火。
派人連夜把吳大頭抓過來,正睡的香的時候,被人從被窩裡掏出來,滿肚子牢騷,不過在見到滿屋子的刑具時,頓時嚇得盹都醒了。審問之後,吳大頭說是玉香樓的跑堂給了他二兩銀子叫他放火,最後問來問去,問到知府的廚子李五德。
傅遙看著這個胖胖的廚子,有些無奈地笑,“廚房離柴房不過百步距離,你不去自己放火,費這勁兒幹什麼?”
李五德低著頭,“我不敢。”
“好,你說是誰讓你放火的?”
他吭哧了半天不肯說,問到後來才道:“是王大人,他說柴房沒用了,叫我放火燒了,然後重建一個新的。”
“放屁。”傅遙大罵一聲,放屁都沒他這麼臭的。這叫人話嗎?
“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五德哭了,“老爺真是這麼說的啊。”
“那你為什麼沒那麼做?”
“我聽見裡面有人在動,就沒敢下手,正好玉香樓的跑堂來送菜,我就交給他了。”
接下來跑堂又交待給了賣米的吳大頭,然後吳大頭就把這事託給了打鐵的王三,這才出現今天晚上一個人拿著把榔頭悄悄出現在柴房的一幕。
把這些人的底細全部核查了一遍了,都是久居淮安城的,職業,人際關係都很簡單。
傅遙氣得大罵,他媽的,這都叫什麼事?追來問去,竟沒找到一個有用的人。
想因為此怪到王明遠頭上,根本站不住腳,這是在人家自己家裡,人家想燒自家柴房也沒什麼吧?
把王明遠叫來問話,王明遠的回答也是這句,還說他又不知道把盜賊關在這裡,最後竟昂首挺胸的大放厥詞,說是亂臣賊子人人得而誅之。那大義凜然,不屈不撓的模樣,倒好像自己做的是件什麼宏偉大事。
光憑懷疑,傅遙是定不了他的罪的,這王明遠狡猾的厲害,顧左右而言他,迂迴著繞吧饒吧就又繞到要剿滅武邑族亂賊身上,說是武邑族的陰謀,企圖危害社稷安危。
傅遙被他攪合的頭疼,只能先把他放了。
就在他們把目標鎖定在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