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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裡每一天都是瞬息萬變的,先是惠郡王控制了京城各處,連九門提督都臨陣倒戈了,這個林大人就是個牆頭草,也難怪當初皇上不想讓他做這個九門提督。只是還沒等換人呢。就出了這樣的事。
惠郡王逼著太后下懿旨,讓他登基為帝,太后根本不同意。反罵他是亂臣賊子。本來太后對惠郡王印象極好,他們又有血緣關係,若他為帝,對太后也是有好處的。可是事實偏偏讓許多人意想不到。太后不僅不同意,反倒大聲斥責惠郡王。說他是奸佞小人,亂臣賊子。
惠郡王氣惱不已,把太后關在冷宮裡,連著皇后和幾個貴妃都關在裡面。不交出玉璽,不給飯吃。把幾個養尊處優的女人餓的兩眼冒金星,冷宮裡的螞蚱都差點逮了烤了。
傅遙聽得唏噓不已。為此還多吃了兩碗飯以示感慨。餓,可是世上最難受的。
這些都是杜懷花了很大力氣打聽來的。宮中的**傳不出來的不多,每一件都被添了許多油醋,誰也不知道這些是真是假。不過有一點是肯定的,那就是現在惠郡王肯定在皇宮。幾位皇叔在宮門前大鬧,吵著要進宮,都被人堵回去了。
從某種程度上說惠郡王在皇親中並不得人心,反倒不如五皇子游走在各府的王爺之中,支援他的宗親和大臣更多一些。
這局面愈發讓人覺得撲簌迷離,甚至讓傅遙有些弄不明白,到底誰才是真正的幕後主使人了。表面上好像惠郡王佔了大便宜,但兩人誰能笑到最後還不定呢。幸好她不是皇上,不用天天發愁,現在的贇啟怕是難受的食不下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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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駕崩的第二日,傅遙正吃著飯呢,府裡突然來了一個不速之客。聽杜懷說有人求見,她還以為是陳紅杏良心發現,終於打算把人送回來了。
心中一喜,“是傅小玉回來了嗎?”
杜懷翻了個白眼,“你想什麼呢?不是小玉,你想多認個兒子,人家可不想多你這個爹。”
她撂下碗,“到底是誰?”
“易家三公子易南風。”
傅遙有些納悶,這個時候京城人人自危,大街之上做買賣的都少了,每個人都恨不得躲在屋裡躲個災難。他怎麼卻巴巴的來找她了?
易家的事每一件都不是好事,她真不想管那麼多。擺擺手,“你就說我生病了,重傷未愈不便見客。”
“你說晚了。”杜懷往後一撤,身後出現一人正是易南風。原來他早就跟著進來了。
易南風坐在餐桌前,桌上擺著許多好菜,都是杜懷親手炮製,色香味俱全。
他笑起來,“傅大人,您這病生的好奇怪,生病還能吃這麼多東西。”
傅遙被人拆穿,也絲毫沒有羞意,挑挑眉,“那又怎麼樣,我得的是貪吃病不行嗎?”
易南風不善言辭,也不會和她鬥嘴,若是易春風來了,早唧唧歪歪的沒完了。他的性子冷淡,被她擠兌的說不出話來,只吶吶道:“這也沒什麼不行的。”
傅遙扒了幾口飯,滿嘴飯粒道:“你若是來看我吃飯的,就在旁邊看著,若是為別的,門那兒,好走,不送。”
這是明顯的趕客了,若是往常以他的驕傲,那是斷然不會受這委屈的,但是今日他居然一句話都沒說,只默默在那兒站著,當真用兩隻眼睛看著她吃飯。眼神隨著她夾菜,隨著她咀嚼,隨著她一口一口咬著飯粒……
傅遙被他盯著哪還咽得下去,吁了口氣道:“你是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找我有什麼事?”
易南風道:“有件事想請大人周旋一二。”
“難不難?”
“對大人來說自是不難的。”
傅遙心道,才怪,若不是難事他才不會巴巴的上這兒來。這易家兄弟簡直是吃定了她,給她找一對麻煩還沒夠嗎?
易南風兀自道:“前幾日易家做了件有愧朝廷的事,易家偷偷運出一批兵器,自知是死罪難逃,還請大人在皇上面前求求情,不要牽扯到整個家族。”
傅遙微怔,“皇上已經駕崩,舉國哀悼,三公子何出此言啊?”
易南風嘆口氣,“皇上不會那麼輕易死的,我雖沒見過當今皇上,不過前些日他未雨綢繆把易家大部分兵器調走,他既然早有計劃,絕不會死的這麼突然?”
傅遙淡淡,“人有旦夕禍福,天下的事很多都說不準,怕是三公子這一趟是白來了。”
“不管白來不白來,還請大人多多幫忙,易家也是迫不得已,實在是大哥在他們手中,對方以大哥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