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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該說的都說了,要怎麼做是你們自己的事,易家是不允許出逆徒的,別因為一己之私毀了整個家族。”
易春風笑道:“爹,你也是,倒賣兵器的事與我們有什麼關係,為什麼來質問我們?”
易東風手使勁在太陽穴揉了揉,“孩兒頭痛異常,請允許孩兒告退。”
易老爺皺皺眉,正要說話,外面響起傅遙的聲音,“夫君,喝藥的時間到了。”
臨進門時,易東風告訴她,如果半個時辰他不出來,就這麼叫。
易老爺恍然,“都說了這半天了。東風,你先回去,此事原也與你無關。”
易東風笑了笑,滾著輪椅出去。
傅遙看見他,忙迎了過來,“都說完了嗎?”
“還在說,父親很生氣。”
“老爺和夫君在說什麼?”
“也沒說什麼?”易東風笑著。似乎並不想說。
傅遙也不好再問。推著他往回走,心裡琢磨著怎麼才知道剛才他們說什麼,很顯然。那應該是很重要的事。
易東風一走,易南風也要告辭,易老爺卻不許,“你待在這兒。哪兒也不能去。”
易南風只能止住腳步,易興天指著他鼻尖不停點著。“也怪我平日裡對你疏於管教,弄得你愈發嬌縱了,你若再不尊族規,跑出府去。且看為父如何懲罰。”
易南風低頭稱是,不過顯然也沒把父親的話當回事。他這個爹自己做事就糊里糊塗,身為家主。許多大權都在底下人手裡,心腸軟。耳根也軟,脾氣還暴躁,真不知道以這性子怎麼讓易家屹立不倒,而沒出大亂子。
易老爺訓完他,又點指易春風,“你也是,整日裡惹是生非,招惹一群寡/婦媳婦的幹什麼?你若是肯把一半的心思用在家業上,為父也不需要殫精力竭,夜不能寐了。”
易春風被罵的抬不起頭來,他嘆口氣道:“爹也知道,我不喜歡這玩意,不愛算賬,也不愛看賬本,那些買賣一想起來就頭疼,我看爹還是換個人繼承家業吧,二弟、三弟都好,尤其是二弟,他聰明過人,更有過目不忘的本事,把這偌大家業交給他就是了。”
易老爺哼一聲,“我倒想不立你,可規矩如此,立長不立幼,你回去好好想想,把叫為父操太多心。”
“是。”易春風再嘆一聲,如果可以選擇,他寧可當乞丐也不願做這個繼承人。這個位置看著風光無限,事實上卻處處暗藏危機。不知有多少雙眼睛盯著他,更不知有多少個心眼等著算計他。
易興天數落了兩人足有一個半時辰,才叫他們散了,等回到梨花院天色已晚了。
父親剛下了命令,他總要做做樣子,今天只能老老實實在家裡待著。可他是野慣了的人,在屋裡做了一刻便坐不住了。這麼好的月色,他自然不想浪費了,便想著找點什麼樂子。
他愛好古怪,不喜歡未嫁少女,卻喜歡二十上下的已婚夫人,據說這個年紀的女人最有韻味,可府裡符合條件,又叫他看得上眼的,似乎只有二弟東風新娶的那個喜娘。難道他真要把這個小媳婦勾到手嗎?
摩挲著下巴想著傅遙那嬌嫩的小臉,就在這時突然聽到一個嬌滴滴的女音道:“大公子,您在想什麼呢?”
易春風一嚇,看著緩步走進來的傅遙下巴好險沒掉桌上,這大晚上的一個小媳婦跑他屋裡來,是在考驗他的意志嗎?
他合了合下巴,起身相迎,“喲,弟妹,你怎麼來了?”
傅遙今天穿了一件淺碧色的衣服,讓她看起來很是嬌嫩,她微微一笑,“大公子一個人不覺寂寞嗎?不如讓喜娘陪一杯酒。”
她說著拿出幾盤精緻的小菜放在桌上,這都是杜懷的手藝,色香味俱全,只是看著就覺得口水想要流出來。
晚上吃飯的時候聽著父親的唸叨,易春風根本沒吃上幾口飯,這會兒看著美食美酒還有美人,哪有不心動的道理?
他招呼傅遙坐下,斟上酒,兩人你一杯,我一杯喝起來。
傅遙這會兒過來自然是有目的的,她要知道今天易老爺都說了什麼,就只有從他這兒問了。在她眼裡易春風是最經不起誘/惑,想從他嘴裡問點什麼也比別人容易點。
兩人乘興喝著,不知灌了多少杯,到了後來易春風舌頭都大了,她有意灌他酒,自要他喝的盡興,才開口道:“大公子,你父親好像對你寄予厚望。”
易春風咧著嘴笑,“我是繼承人,那是自然的。”
“他今日在廳裡好像很生氣,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