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脅,既然皇上已經盯上了這裡,肯定不會輕易叫人濫竽充數的。說這易興天傻,也真是傻的厲害。若不是易春天堅持。等他把個總管交上去,現在的易家已經完了。
皇上是多疑的人,若是手下有二心。就算是可用之人也不會手下留情。這些人以為皇上年輕,就是好欺負的嗎?
易興天看他面無表情的臉,也知道此事輕易完不了,忙回去和易春風商量如何揪出背後之人。兩人更同時趕到京郊附近的幾處兵器場去清點查探。幾年前的賬簿都翻出來了,少了什麼兵器。都是誰經過手,都經過了詳查。
詳查之後的結果讓兩人大為吃驚,幾年的賬簿,上百萬的兵器。竟找不出一點毛病,賬冊和存庫、出庫數目嚴絲合縫,根本看不出有人私自挪運了兵器。他們查不出來。可皇上究竟怎麼知道這事的?
易興天第一次感到一陣心涼,身上如被巨石壓過。壓得他喘不過氣來,甚至隱隱覺得有人在捉弄易家。這種壓力來源於皇上,也來源於另一股不知名的勢力。皇上對易家究竟疑心到幾何,又打算如何處置易家,他不知道,對那股莫名勢力更覺茫然。他開始猜測易家究竟得罪了誰,且有一種很不好感的預感,若躲不過此事,易家怕是要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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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個時候,傅遙一直注視的桂香院也出了事了。
她也不知自己是什麼時候開始睡著的,似乎是她在房裡坐著想事,突然間覺得腦子昏昏的,然後就沒了知覺。
她睡的很沉,很沉,等醒來時杜懷站在她面前,抱著肩似有一臉的無奈。
傅遙立刻感覺出事了,忙問:“我怎麼了?”
“被人下了迷藥了。”
她想坐起來,隱隱覺得頭還在發暈,低聲問:“這院裡其餘的人呢?”
杜懷呲牙,“都被下了藥,如同你一樣睡的跟死豬似地。”
傅遙微詫,隨即想到春香說過的話,還怕是她的話印證了,易東風出門去了嗎?偏在這樣的風口浪尖上?
杜懷是刺客出身,他會龜息術,只要屏住呼吸,就不會讓人覺察什麼。他又是使藥的高手,對迷藥異常敏感,沒被迷藥迷昏也在情理之中。只是讓傅遙弄不明白的是,為什麼易東風要把人都迷倒了?
兩人在院子裡走了一遍,所有人都睡著了,而正屋裡也沒有易春風的影子,他是真的消失了。
杜懷問她,“咱們要怎麼辦?”
“鬼才他媽的知道呢。”傅遙罵一聲,心裡別提多鬱悶了,她最不想的事情發生了,易東風真的有莫大嫌疑。
罵了一會兒,但該做的事還得要做,她讓杜懷去給杜平月送信,叫他儘快去查易東風去,查他去哪兒,都見了什麼人,又究竟有什麼隱秘?而且雨嶸的下落也該好好糾一糾了,這小子既然在京城,李玉華應該也在,她也該知道他的行蹤的。若是李玉華和易東風攪在一處,那麼事情要比她原來所猜想的還要嚴重的多。
易家這樣的人家不管和誰合謀,都夠皇上喝一壺的,也難怪他會心急如焚,硬把自己逼進這火坑裡了。
杜懷走了之後,她一個人在屋裡,躺在床上裝睡。可是躺下了,卻又睡不著,腦子裡胡思亂想著。她也不知自己躺了許久,大約有一兩個時辰,忽然“吱嘎”一聲,房門被輕輕推開,緊接著聽到一個輪椅滾動的聲音。還有易東風低低道:“風雲,你退下吧。”
若是先前聽到這聲音,她還有點喜悅,但現在卻只覺得頭皮發麻,好容易積累下來的睡意,瞬間消失不見了。
易東風回來了,他居然這麼快回來了……心裡一陣緊張,很怕他看出來自己在裝睡的,早知這樣,就讓杜懷臨走之時把她敲昏了。
輪椅很快到了跟前,她能感覺到一隻手摸到頭髮,似乎還有一個聲音喃喃道:“我該拿你怎麼辦?”
傅遙只覺渾身的寒毛都乍起來了,但她不敢動,閉著眼裝成睡沉的樣子。還好她是揹著身的,也還好被摸的是頭髮而不是身上的肌膚,否則他一定會發現她起雞皮疙瘩了。是害怕,她真的在害怕,尤其是確定他的另一面之後……一隻瘋狂的獅子遠沒有一隻陰險的豺狼可怕,尤其他還是一隻善於偽裝的狼。
易東風沒有進一步的行動,只默默盯著她的後背看了許久,然後又滾著輪椅走了。
易東風走後,傅遙也不敢坐起來,更不敢弄出響動,或者是她太心急了,急於完成任務,更容易暴露自己。在這樣的地方,隨時隨刻都會有危險。
算算時間,大約也到了迷藥失效的時辰,她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