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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
越想越覺得奇怪,忽然心中一動,難道是皇上故意把這件事張揚出來,叫人傳,叫人看,然後故意叫某人知道的嗎?
傅小玉是她的兒子,那個某人自然就是她了。皇上似乎在用這種方式告訴她,“你兒子關起來了,你趕緊出來吧,否則朕就殺了他。”
想通此節,她不由苦笑起來,她本以為皇上不在意她的,現在看來卻是在意的過頭了。他那麼多臣子圍繞,有才幹也有不少,幹嘛獨獨執著她一個人呢?
眼前分明是已經挖好一個陷阱等她跳,是救傅小玉,還是不救呢?她心裡很有些糾結,沿著原路往客棧走,腦中還在不斷琢磨著,甚至很想幹脆扔個銅板來決定一下。
不知在街上走了多久,眼見著到了出雲客棧,遠遠望去,門前站著許多人,似乎氣氛有些古怪。
難道出事了嗎?傅遙慌忙加緊腳步,走進客棧,見門口一個夥計坐在地上嗚嗚哭著,不由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那夥計苦笑道:“小的哪知道怎麼回事,掌櫃腰疼,我出門給掌櫃抓藥,回來就看見這裡的人全睡死過去,上後院一看,那些主家帶來的箱子都開啟了,裡面財物少了許多。小的心裡害怕,就報了官,過個一時半刻官差們也該來了。”他說著把傅遙往裡讓,“小姐您回來了真是太好了,趕緊看看這些人都怎麼了。”
傅遙揪揪的,她早知道要出事,卻沒想是在自己出門的這一刻發生的。慌忙往裡走,到了羅子成房裡,發現他趴在床上,呼呼大睡著,嘴裡還嚼著米粒,似是吃著飯就著了。
傅遙端起桌上的飯菜嗅了嗅,裡面明顯有蒙汗藥的味道。再去喜娘房裡檢視,喜娘已經不知所蹤了,馬峰也是,除了他們之外,其餘的人都還尚在。
出現這種結果,也不難猜到這是馬峰為了謀這些嫁妝,把事先準備好的蒙汗藥,下到羅子成和一干下人的飯菜裡。他下手也夠狠的,連客棧的掌櫃和幾個小二也不放過,通通給藥倒了。
不過讓她奇怪的是,馬峰為什麼要在白天做這件事,在晚上夜深人靜時下手不是更好些嗎?而且看箱子裡被翻的雜亂的樣子,這應該不是馬峰和喜娘兩人能做到的。這是多少東西啊,羅子成嫁女,恨不能把在羅州的家都搬過來,而現在一個個大大小小的箱子卻幾乎都叫人給搬空了。
看來馬峰是有同夥的,也怨不得他不肯在半路動手,非得進京來,原來是這裡有接應的人啊。
蒙汗藥很好解,她到廚房拿了點水噴在羅子成臉上,不一刻羅子成幽幽醒來,一睜開眼看見傅遙,神情有些恍惚,“我怎麼吃著飯就睡著了?”
傅遙告訴他客棧裡發生盜竊,許多嫁妝都被盜走了。
羅子成頓時痛哭起來,“我的錢啊,我攢了多少年,才為女兒攢了這許多嫁妝啊。”
傅遙幽幽一嘆,看來舅舅這守財奴的脾性不輕啊,她的小氣多半也是從他那兒繼承過來的。
羅子成哭了一陣兒,才想起自己女兒,“喜娘呢?喜娘在哪兒?”
他剛遭受散財的打擊,傅遙本來不想把喜娘和人私奔的事告訴他,可這樣的事瞞也瞞不住,只好把自己知道的說了。馬峰和喜娘通/奸,設計偷走嫁妝。當然話要說的要婉轉的多,但羅子成還是受不住打擊,登時昏厥過去。等他再醒來已是晚上了,傅遙替他處理了客棧的事,午後衙門來人追問盜竊案,她只說是主家的親戚馬峰勾結外人迷倒眾人,盜走小姐嫁妝,對於私奔之事卻隻字未提。
本來就是,喜娘馬上的就出嫁了,若被婆家聽說這件事,於她名聲不好,若沒必要,實在不宜宣揚的到處知道。
官差檢視了客棧情況,做了筆錄,還問她可是羅家待嫁的女兒,傅遙胡亂地點頭應了。既然不能說私奔,也絕不能叫人知道羅喜娘已經不在了。
羅子成醒過來時,官差已經走了,聽傅遙說了如何回覆官差,他不由嘆了口氣,“還是媛兒懂事,出了這樣的事舅舅都沒了主意,沒想你處置的這般妥當。”看著她又禁不住想到喜娘,一個勁兒說若是喜娘能像她一樣懂事就好了。
傅遙自小經歷的事常常都是驚天地泣鬼神,這點小事於她實在不算什麼,她低勸了幾句,哄著他放了心也便作罷了。
那幫人盜走財物也只盜了其中的大部分,清點了一下,還有些不好搬的大件物品尚在,好歹總比全沒了強點。
羅子成身上還有些銀子,他在京城也有店鋪生意,暫時在客棧住一段時間是沒問題的,只是最麻煩的是喜娘跑了,眼看幾日之後就是婚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