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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的興奮的顫慄感卻襲捲了她的周身。她咬住唇,為自己內心那股夾雜著痛楚的快感所震驚。
“別怕,我會慢慢的。”他的聲音充滿蠱惑,火熱的大掌又親密地覆上她的柔軟。
她扭了幾下身子,被他強行摁下,“別動,一會兒就好。”聲音低沉,帶著不容拒絕的威嚴。
“好疼。”她低喃著,感到一股鑽心的疼痛,身體緊緊地收縮著,排斥著他的進入。
“別怕,別怕。”他輕吻著她,在她臉上留下密密的細吻,然後在她身子放鬆之時,向前一頂。
趁著酒興,他的身體變得強壯而有力,隨後的時間裡,他完全不給她喘息的幾乎,開始不顧一切地狂動起來。一次,兩次,三次……
傅遙如一灘軟泥般攤在床上,只覺渾身一點力氣都無。心裡隱隱覺得不是滋味兒,她本來想嫖別人的,現在卻似乎叫別人給嫖了。或者這樣的事本就女人要吃虧一些吧,尤其是同一件事還做了好幾回,簡直是沒天理了。
身子疼得厲害,緊緊縮成一團,好像一隻捲進殼子的動物。現在她才充分知道,原來男女之間是存在這麼大的差別,她做了這麼多年男人,第一次做女人時竟然做的這麼徹徹底底。她完全與另一個男人融合在一起了。
心裡隱隱有些後悔,或者不該進這個房間,更不該找這個男人,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進錯房間了,且眼前這個人是不是蘇靈幻。
眼底有些溼潤,忍不住滑下兩滴淚來,也不知是因為身體疼,還是悔意太濃。一想到自己可能和另外的男人發生什麼,心裡頓時有些發苦,雖然這個男人看起來質量也很優良,但她不喜歡事情失去控制。
男子側過臉去撫摸她的髮絲,低聲問:“你叫什麼名字?”
“傾心。”
“真名字。”
“傾心。”
“你到底叫什麼?”
“傾心。”
“你叫什麼?”
她哭了,“我都說了我叫傾心了。”
他無語了,伸手去摸她的眼,那裡溼漉漉的。
“你哭了,為什麼?我弄疼你了?”
她狠狠抹了把眼淚,“我想哭不行嗎?貞操沒了,還不興叫人哭了。”
“好吧,你哭。”
聽了半天,沒再聽見她的哭聲,他撇了撇唇,“你不是說很厲害,可以同時變幻四十多個不同姿勢嗎?你那四十多個姿勢呢?”
“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傅遙搖著頭,隨後在一堆衣服裡翻找了一通,取出兩個銀錠子,“給你二十兩就是。”
是金子總會發光,銀子雖然不發光,但在月光下卻能映得人的臉慘白慘白的。
男子的臉現在就和這銀錠子顏色差不多,銀子擦在臉頰,冰涼的觸感並不讓人喜悅,反倒有一種被愚弄的感覺。
心裡很是覺得古怪,他在妓/院睡了個妓/女,然後妓/女給了他二十兩銀子,他怎麼那麼覺得這事看著這麼不靠譜?他看起來很像是個小白臉嗎?
咬緊牙,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一句,“你到底是哪兒來的女人?”
“天上來的。”傅遙指了指外面,幽幽地聲音道:“你看看天,那裡接我的馬車來了。”
男子望向窗外,就在這一瞬,她抓起床頭的銀錠子向他頭上砸去。
頭很疼……宿醉,徹夜歡愉,身子被淘的有些發虛,再加上這毫不留情的重擊,他很快昏了過去。人雖不動了,眼卻睜得大大,很有些絕不瞑目的猙獰。
傅遙吁了口氣,過去摸了摸,頭上沒流血,應該傷的不算嚴重。
對著他的頭又補了一下,恨聲道:“臭小子,把我弄得這麼痛,給你一下算便宜了。”
想挑亮燈看看他長什麼樣,卻終究沒有勇氣,懷疑是一回事,若是證實了又是另一回事了。最好一輩子都不清楚,她只當是蘇靈幻,一切都沒變,而與這個人是不相識的,今日不識,永遠不識。
穿好衣服,迅速跳下床去。走出房間,外面星光閃耀,今天天公不作美,月亮被烏雲遮住大半,似乎到處都是黑漆漆的。
轉過頭看向身後,無聲地說了句,“後會無期。”隨後投入茫茫夜色之中。
此事已成,她也沒必要留在這兒,再不逃跑更待何時?
她身形剛動,後面有人低喝道:“是誰?”
傅遙並不回頭,雙腳更加用力往前跑,她知道自己闖了禍,自跑得比兔子還快。
隨著她的背影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