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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一些人因不滿朝廷暴政逃到這裡,在深山中繁衍生息。這附近的山裡資源豐富,有許多煤又有鐵礦,有人在此開礦挖煤,時日一長便漸漸發展起來,後來發展了十幾年,這裡竟變成了一個小鎮子。
此地遠離官道,不是行內人並不知道,來往的多是商人,尤其山中風景極佳,樹木茂盛,還有一片天然的湖泊,正是靜中有鬧,鬧中有靜。只是現在是冬日,山上略顯光禿,倒是美中不足的。
贇啟道:“本來想春日裡再帶你來的,不過既然狩獵到了這裡,不妨住幾天,遠離紛爭,好好的享受一些平民百姓的生活。”
傅遙微微一笑,“公子難得有這樣的閒情逸致,只當捨命陪君子了。”
他哈哈大笑,“放心,只是玩玩,還叫你舍不了命的。”
兩人說著話,馬車在一座小院停了下來,這是一座看似年代很久遠的小院,清晨的陽光絲絲縷縷、如同細雨般滴落在眼前這好似夢幻的房子上,灑遍每一個被年代塵封的角落。可能昨晚下過雨的緣故,空氣中瀰漫著泥土的清新氣味。
大門的漆油雖然因古老而被腐蝕,但卻有種滄桑的美感,金色的門環在陽光的照耀下閃著細小的光。雖細小但彷彿能射進人心裡,即使冷冷的晨露沾在身上,也會因那光的照耀而蒸發。
他伸手推開門,門被推開的“吱嘎”聲,雖然刺耳,但卻出其意料的能讓人的心沉靜下來。他們走了進去,院子不算大,有三間房,還配有廂房和廚房。房頂的磚有少許脫落,可仍舊油難以言喻的美感,堂前栽著幾顆蘇鐵樹,還有一些桃樹和李樹,只是樹葉落光了,略有些冬日裡的蕭索。
贇啟笑道:“這裡前些日子叫人打理過,雖算不上華麗,卻還能住人。”
正屋分裡面兩間,外間是個小廳,待客之用,與平常的小戶人家的廳堂沒什麼分別。而裡間房顯然是經過精心佈置的,一進去,正對面便是一張大床,床上鋪著一塊同樣富麗的綢罩單,四圍掛著紫色的短幔。牆上掛著用金銀各色絲線繡著狩獵圖的帳幔,繡工極其精緻。椅子也都有彩色套子,其中一張特別高,前面放著一個鏤花的象牙腳凳。至少有四盞銀製的燈架,上面放著四隻碩大的紅蠟燭。床兩邊設一對梅花式洋漆小几。左邊几上文王鼎匙箸香盒,右邊几上汝窯美人觚。地下面西一溜四張椅上,都搭著銀紅撒花椅搭,底下四副腳踏。椅的兩邊,也有一對高几,几上茗碗瓶花俱備。乍看之下,這很像是新人成婚的新房。
傅遙越看這裡越覺眼熟,似乎和易春風成婚那一日,他的房裡就是這類似的佈置,沒有滿眼的紅色,卻讓人覺得暖意融融,還有幾分喜氣藏在其中。
贇啟望著她吟吟而笑,“你喜歡這裡嗎?這可是專門為你佈置的。”
傅遙莫名覺得臉上發燒,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又弄這樣一間房,他到底在想什麼?
她低聲道:“咱們這幾天要住在這裡嗎?要做什麼?”
贇啟微微一笑,“街上就是市鎮,賣什麼的都有,吃喝是不用愁的,你若願意咱們去附近山裡逛逛,若不願意,每天待在房裡也是好的。”
“待在房裡能做什麼?”
話一出口,傅遙恨不能咬自己的舌頭,這話問得太過曖昧了。一男一女,待在房裡,能做的事還能是什麼?
贇啟笑著颳了刮她的臉,隨後脫下身上的大氅扔在衣架,轉身對吳起道:“走了一道,倒也餓了,去備些飯菜來吧。”
吳起應聲出去,準備吃食去了。
傅遙忽然覺得他是故意支開吳起,他下面恐怕有話要跟她說的,而這話絕對會重要的讓人驚駭。
心裡忽有些忐忑,手拽著狐狸毛的領口,顯得甚是侷促不安。
贇啟看她那樣子,不由笑了笑,“這裡屋裡不冷,你怎麼不脫了外衣?”
他伸手要替她脫下,傅遙嚇得往後躲了躲,莫名其妙開始覺得口乾舌燥。與他這般待在一起,總會讓她想起在蘇州的那一夜,她如何上了他的床,如何威逼他就範,那一幕一幕在腦中閃過,好像是昨日才發生的。
難道今日風水輪流轉,輪到他來威逼她了嗎?
吳起做事牢靠,在他們看房子的時候,就點了四個火盆放在屋裡,一個邊角一個,燒的屋裡熱氣騰騰的,穿的這麼厚,不一會兒身上就冒了汗了。
傅遙也不知自己是緊張的,還是真的熱,額頭斗大的汗珠滴滴答答的,狐狸毛都被打溼了一團。
“還是脫了吧。”贇啟笑著為她解下外衣,傅遙慌神的功夫,已經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