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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內心的笑容。那麼燦爛,那麼美好,那麼讓人沉迷……
這一刻的他不是當今皇上,似乎只是她的玩伴,她的摯友,還有……她的情人?
他看她的表情,就好像在看一個心愛的女人,這讓她很不能適應。說不心動是假的,能得到他這樣冷心人的有了“愛”。可以說是萬分不易。可她卻未必能永遠陪著他,她還有很多事要做。她的夢想,她嚮往自由的心。她厭倦了官場生活,她還有朋友,有家人,有許多牽絆,這些都容不得她這般陪著他。她終究是要走的……
心裡忽有些難過,眼睛微微發酸,她不是無情之人,一想到真有離開的一日,心裡也是萬分捨不得的。
贇啟難得今天心情好,對她的猛烈攻擊竟絲毫不以為意,頭上、衣服上落了許多雪。他一邊叫著好冷,一邊團著雪球,還把那隻冰涼的手伸進她的脖子裡,傅遙冷的哆嗦,被他推著,兩人一起滾在院中。
她掙扎著,他卻不肯放,兩人滾著,不知身上沾了多少雪,到後來似乎手腳都凍麻了。
傅遙累得一絲力氣也無,軟軟的躺在地上,成一個大字狀。
贇啟翻身壓在她身上,笑得一臉得意,“總算服服帖帖了,你這個人就是倔強,不掙扎到最後是不肯服輸的。”
傅遙喟嘆,“皇上不肯放鬆,就是為了要征服嗎?”
“就是要征服你這頭倔驢。”他的手摸上她的臉,手是冰涼的,臉也涼涼的。
傅遙忍不住開口,“皇上……”
“叫公子。”
“好吧,公子,您能不能從我身上下來。”壓得她怪疼的,而且地上的雪太冷了。
“不能。”贇啟手指輕輕點了下她的鼻子,“我是要扳直你的脾氣,你這麼倔強,不知要受多少傷。”
她嗤笑,“我受傷嗎?公子這麼腹黑,精於算計,也沒見算計你的人少了。”
贇啟磨磨牙,“你這丫頭永遠都是這麼牙尖嘴利,真不知什麼樣的人能降住了你。”
“最好沒人降得住。”她綻放出一個璀璨的笑容,光芒直射到他心裡去,兩個人的眼睛都看著對方的眼睛,氣氛已經隱隱不一樣。
他伸出手圈住她,深邃的眼眸裡閃著絲絲光亮,慢慢地湊到她耳邊說:“我就是喜歡這樣的你。”她面上一熱,剛要開口,卻被兩片溫熱的唇瓣堵住。
她的心不可抑止地狂跳起來,想逃開,身子被壓著根本動不了。她覺得自己快要瘋了,在庭院的雪地上,居然和一個男人這樣瘋狂的吻著。
她的唇異常瑩潤香甜,上次吻她的時候,贇啟就感覺到了,吻著她清甜的雙唇,鼻尖飄過她身上甜而不膩的清香氣息,他只覺得一向沉穩自制的自己,彷彿隨時有可能失控。下意識地將懷裡的人摟得更緊,他溫柔地撬開她的牙關,深深地吻了起來……
吳起從廚房裡探出頭,看著院中纏綿的兩人,不由嘆口氣,他說皇上怎麼在這裡待了一會兒就跑出去了,原來是有人勾著呢。還說什麼東西不全,做不了烤肉,卻叫他一個人在弄。這倒也罷了,這兩人這會兒是在上演什麼春/宮戲嗎?
他搖搖頭,回到廚房,又忍不住探出頭來,考慮要不要提醒他們外面太冷,冰天雪地的都凍病了怎麼辦?
外面真的好冷,傅遙忍不住打了個噴嚏,感覺自己身上都僵直了,他身上也是涼涼,兩人就像兩根冰棒直挺挺凍在了。
贇啟也受不了了,一把把她拉起來,“進屋裡去吧。”
傅遙身體都僵了,好半天才從地上爬起來,兩人晃著直挺挺的身子一點點往屋裡挪,玩了這一場,真的好冷……
屋裡點上四個火盆,又加了滿滿的炭,也驅散不了身上的寒意,兩人脫了溼衣服,換上乾淨的,都蓋著被子,縮在床上發抖。
冷到這份上,什麼禮法,什麼理智都不見了,贇啟過來抱住她,她也沒拒絕,緊緊靠在他身上,難得覺得心裡很安全。兩人一起挨凍,一起生病,一起取暖,若是一年前是她連想都不敢想的。可是現在,她就在他懷裡,而兩人的關係又該怎麼界定呢?
吳起還算聰明,知道給兩人熬薑湯,他端著兩碗薑湯進來時,看見兩個擁在一起的人,很覺自己今天長見識了。以前他就感覺皇上對傅大人有些曖/昧,但現在……這是明目張膽的睡到一起了嗎?
似乎幾個月前皇上還高談闊論,怒斥遜國斷袖之風盛行,那時義正言辭的表情仿若就在眼前。傅遙曾說過,做皇帝的都是天底下最沒譜的,看來這話也沒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