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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子新娶的小妾。”
這一句瞬間嚇呆一群人,風公子忍不住擦了擦手,“這都叫什麼事。”剛才他是用這隻手摸了傅遙的臉了。
李玉華早料到別人會有這種表情,又在萬千波濤下投下一塊巨石,“只不過前幾天被二哥給休了。”
雨嶸驚叫起來,“難道這就被三哥給撿回來了嗎?”
李玉華抿抿嘴,“也算是吧。”
果然就這一瞬每個人張著的嘴都大了幾分,大小足以裝進六個鵪鶉蛋。
李玉華有些好笑,他這輩子做過的最可笑,也最震撼的事恐怕就是今天了。連他自己都弄不清自己為什麼要幫她,更不知道發生今天這一幕後,他將如何面對易東風,
可他還是做了,因為他知道,若是他不這麼說,傅遙一定會立時血濺當場,在這間房裡,有不下六個人可以對她一招斃命。
傅遙感激地看了他一眼,不管先前他們發生什麼,此刻他都是她的救命恩人。李玉華說過,他們會在京城相遇,只是卻沒想到是在這等情境之下。她一直想在他面前維持最好的面貌,可惜卻總叫他碰上最糟糕的一面。在杭州扮妓/女,現在又成了某人的小妾,這還真是造化弄人。
風公子在兩人臉上看了半天,終於笑起來,“不管怎麼樣都是一家人了。既然如此那就幹上一杯吧。”
他倒了一杯酒遞在傅遙面前,到了這時候,傅遙不喝也得喝了。她端著酒杯一飲而盡。滿室的人都笑起來,“嫂子真是女中豪傑啊。”
傅遙也不知這算譏諷還是什麼。這屋裡人大都是沒安好心的,尤其是雨嶸,那眼神恨不能咬她一口。
傅遙也知道此地不能久留,但李玉華不發話她就走不了,她只能坐立不安的待在那兒,時而對這個笑一笑,對那個點點頭,就好像被人牽著線的木偶。
不過這樣也有個好處。至少可以近距離接觸到那個神似此間主人的男子。
她扽了扽臉皮,轉而對人家笑得一臉諂媚,“這位公子,不知您尊姓貴名?”
那年輕公子根本不理她,只吩咐圓夜道:“好好在四處翻一翻,這裡肯定混進來的不止一人。”
圓夜領命而去,傅遙心裡微驚,他們多半是懷疑她的。此刻,她希望他們找到杜平月,又怕他們找到。這裡有太多高手,她很不確定杜平月能不能把她帶出去。既然沒把握,倒不如他不出現的好。
幾個男子又喝了一會兒酒。開始閒聊天,所聊的話題都是些風花雪月的事,或者也是有意避開她,就連李玉華也在附和著說些京城的玩樂之所。那位風公子更是風/流成性,京城所有的煙花之地都留下過他的痕跡,後來大部分的時間都是他在說的。
傅遙注意觀察著,那個年輕公子很少插話,一直默默喝著悶酒,似對幾個兄弟並不友好。就連身邊伺/候的美貌丫鬟,他也表現的沒一絲興趣。
坐的時間太長。心焦如焚的等待著,到了後來還真的有些想如廁了。只可惜她提了兩次。根本沒人理她,不過若是她想出去,立刻便有人往門前一站,爍爍寒光的雙眼盯著她,大有立斬不殆的意思。
這是變相軟禁了,傅遙幽幽一嘆,很是後悔不該莽撞的跑進這裡來。可是杜平月呢?這個時候他也該來了。
正猶疑不定的時候,圓夜從外面氣喘吁吁跑進來,“公子,不好了,春香閣外面被官兵圍住了。”
雨嶸最先跳起來,“難道官兵圍剿了?”
“還不知道,李大哥正在和他們交涉,請幾位公子先撤離吧。”
李玉華站起來,“君子不立危牆,咱們從後面離開吧。”
“三哥說得是。”
幾個人往外走,圓夜道:“這個女人呢?”
“帶她一起走。”
傅遙被扭著胳膊,她掙脫不開,只能跟著他們一起。
外面已經燃起了熊熊大火,火光沖天,那座奢華的廳堂都被火包圍了,離遠看像是一股妖氣在盤旋,灰灰的帶著一些猙獰,走得近了,只覺一股濃煙與灼熱撲面而來,夾雜著肆意妄為的呼嘯聲,讓人窒息的氣體急速燃燒著,嗆得人直咳嗽。
傅遙皺皺眉,這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放火?
李玉華拽了她一把,把她從火場附近拽離,向後面的一片樹林轉去。這座院子果然是別有洞天的,三轉兩轉之下就從裡面出來,再一抬臉已到了一個衚衕口。
他們剛一到,幾輛馬車就行了出來,這幾位公子各自上了馬車,傅遙也被推上了馬車,那是李玉華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