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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想去只有他了。
贇啟原本平靜的臉上也有一絲動容,幾乎是磨著牙道:“你是朕的人,這廝竟也敢。”
真難想象皇上會在養心殿罵人,幸虧這裡就他們兩個,若被人聽見怕是驚掉眼珠子呢。傅遙微微一笑,他平日裡看著嚴肅,但有時候冒出的話也挺可愛的。
不過“她是他的人”是什麼意思?是他對手下的統稱,還是他已經覺出了什麼嗎?
心裡砰砰直跳,不知該怎麼插這句話。
贇啟卻已經在咬牙切齒了,恨聲道:“本想給易家留些體面,如此看來這體面也不用給了。你去查,查出易東風,朕親手廢了他。”
傅遙差點笑出來,忽然覺得這種感覺很好,被人保護著,有人會替她報仇的感覺,好的讓人想飛起來。
贇啟看她掩嘴偷笑的樣子,忽覺自己失言了,他是一國之君,本不該這麼情緒化的,可是自從杭州一行回來他就不對勁了,莫名的對她多了一絲留戀,在乎她的生死,在乎她是否受傷,甚至在他眼裡已經不把她當成一個朝臣看了,不僅僅是他的寵臣,而是……
該是什麼呢?心裡彷徨著,猶豫著不知該怎麼決定。他不知道要把她當成什麼,臣子?知己?或者愛人……
他會在得知她被人放火的第一時間趕往易家,不顧自己的身份,不想自己該不該去,就那麼莽莽撞撞的去了。到現在提起此事,付雲峰還會說他太過隨性,身為一國之君怎可妄去民家?朝中也有不少大臣上摺子提醒他注意體統,尤其是太傅差點在朝堂上跟他急了眼。
那時候他根本沒想後果,只覺得想去就那麼去了,此刻想來確實莽撞太過。而深思原因,其結果讓他無以適從,他動心了,如當年先皇一般,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男人。
他們李家是有這種遺傳嗎?他皇爺爺如是,皇爸爸如是,他也如是?
突然站起身,幾步竄到傅遙面前,這突如其來的動作讓她嚇了一跳。
“皇上?你?”
“別說話。”他低語著,手指撫上她的髮絲。
她今早一定是匆匆趕來上朝的,髮髻綁的不夠緊,有一縷垂下來,讓她平添了幾分誘人姿態。
“你很美。”他低喃的聲音讓她心中一顫,想起那一夜兩人纏綿之時,他也是這麼說的。他說他對她動了心,而她毫不留情的拿銀子砸了他的頭。
那時所為雖是迫不得已,但萬一某日他知曉了,不知會不會也很想敲破她的頭。
他的手指那麼溫柔,低聲提醒,“皇上,臣是傅遙。”
“朕知道……”
“請你把手從我臉上拿開好嗎?”她很想這麼說,可惜終沒敢開口。在帝王權威面前,又有多少人敢於拒絕呢?
贇啟的手從她臉上滑下來,滑向她的脖頸,細滑的觸感讓他滿足的嘆息一聲。這種感覺很奇特,心臟狂跳不止,與他以前碰觸任何女人都不一樣。
他抬手撥開她額前散落下來的頭髮,薄唇吻下去,印在她眼角,分分寸寸,設下誘惑,令她對他所做一切都毫無抵抗力。
甜美的感覺充斥著她的神經,一方溫軟的東西觸上她的眼睛。傅遙差點想逃,奈何控著她的手太用力,親吻她睫毛的唇又太溫柔,她不忍心退去,於是就這麼任自己沉溺在這份疼愛裡。
在那雙唇移到她唇上之前,她隱約聽見他低低的聲音說了句:“朕知道,雖然知道卻不想放開。”
如此情意綿綿的話,傅遙也不禁聽得心潮盪漾……他吻上她的唇,輕咬著她的唇角……
她聽見他說,“你在發抖嗎?”然後他的體溫就覆上來,溫暖如溫泉。他的唇摩挲在她的頰邊,低喃著:“別怕,朕不會把你怎麼樣。”
這一句好像是天下最無稽的謊話,一個男人對女人說,“我只是在你身邊躺躺,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然後是“我只是抱抱你,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而最終的結果卻是能做的不能做的全都做了。
不過她確定他是真的不會把自己怎麼樣,因為他與她一樣,身體也在顫抖,或者他只是在測試,測試自己究竟對她是什麼樣的感覺。而她也如他一般,迷茫的,陷在感情的旋渦中不知何去何從。
就在這時,劉福成端著茶進來,“皇上……”一抬頭看見這副場景,驚得幾乎摔掉茶盞。不用贇啟說“滾”,他已經倉惶的跑出去。
外面還在等著覲見的付雲峰他出來,忍不住問道:“大總管這是怎麼了?”
“沒,沒什麼。”劉福成抹了一把汗,往常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