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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激起千層浪,群眾頓時情緒激動,紛紛湧了上去。
其中一個軍銜較高的下士看到情況不對後,皮笑肉不笑地開口說道:“同志們,這也不怪我們,那些寄生蟲你們也瞧見了,防不勝防,我們這也是沒法子的事,總不能讓整座東海市都因為你們陷入危險之中吧。”
……
“草泥馬戈壁的,你們這群大頭兵不讓老子出去,老子就算要死也要拉你們下水。”
局面開始混亂了起來,許多民眾,衝上去想衝散柵欄,站在前排計程車兵毫不猶疑地就開了幾槍。
“日他孃的喲,還真開槍啊!”
“跟他們拼了!”
情勢頓時一發而不可收拾,士兵和民眾亂在了一起,夾雜著槍響和喊聲,瞬間就有一人被流彈擊斃,咚地一聲,重重地倒在了地上,奮勇激進的民眾血液一下子冷了下來,停下腳步,臉色非常難看,他們誰都不想死。
但是卻有一個人不退反進!
“前頭的那個,給你幾秒鐘的時間,馬上後退!不然後果自負!”
站在沙袋處計程車兵警告著,不過那人卻置若罔聞,一步一步地顫動著前進,那腳步非常的奇怪,而且渾身開始劇烈的顫抖,身上的骨頭髮出咯咯聲響,嘴裡更是如同鬼物般的一樣在吼叫。
陳恪心臟猛地一突,頭皮陣陣發麻,他發現那人的手掌竟然在慢慢融化脫落,僅僅幾秒鐘的時間,斷裂的手指就往地上掉落,就像被煮爛的雞爪一樣。
“媽的,這小子好像被寄生了,我草!”走位靠前計程車兵嚇得罵了一句,托起手中的步槍,剛想有動作。
這時被感染體的肚皮驟然“噗”的一聲,被什麼東西劃開了,身體的抖動突然停止,隨後隨著一陣骨頭響聲,慢慢地站了起來,眾人立刻發出驚恐的叫聲,就連掄著槍計程車兵也被嚇了一跳。
在短短一眨眼之間,這感染體已經變得不能再叫做人了,它的軀幹被拉長後顯得異常的彆扭,兩隻手臂無規則的扭動著,只是小手臂上面的手掌和皮肉脫落不見,變成了一把骨刀,晃得讓人心寒,讓人毫不懷疑要是讓它砍一下不死肯定也是重傷。
更加令人作噁的是怪物的肚子被剖開了,從裡面伸出兩支細小的小手臂,也長著骨刀,流出密密麻麻的腸子讓人看起來很不舒服。
這是一隻不一樣的感染體!
吼!
士兵還來不及開槍,感染體就已經發出一聲怒吼揮舞著手中的骨刀,向著士兵的頭顱劈去。
這所有的事情發生還不到幾秒鐘,眾人地畫面中都即將出現士兵頭顱被劈斷的場景,突然看到後面的另一個士兵反應了過來,舉槍瞄準射擊,整個過程不到半秒鐘,就聽見噠的一聲點射聲,怪物的頭就爆開了,眾人就看到四濺的鮮血和白色的腦漿,紛紛鬆了一大口氣。
“許哥,謝謝你救了我一……啊……”前面計程車兵死裡逃生後狂喜的表情還沒退下,忽地發現自己的肚子被一把骨刀給刺穿,他疼得捂著肚子,嘴裡“咕咕”了幾聲,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很快嘴裡面冒出大量的鮮血。
那骨刀猛地一揮,這士兵的身子一下子被割開,立刻出現一道恐怖的血溝。
士兵慘叫一聲,“蹬蹬蹬”連退三步,一張臉上,滿是痛苦驚恐,身子處,那道血溝很快就裂了開來,就像一張張開來的大嘴巴,血水如同泉湧,腸子內臟直接流了出來。不消一會兒,士兵仰天栽倒在地板上,不停的抽搐,眼見著是不能活了。
士兵的臨死慘狀令每一個人感到心驚膽寒,在他的身後,本該死去的感染體並沒有死去,只見它沒有了腦袋後竟還活著,而且更加瘋狂的揮舞著雙手的骨刀,只是沒有頭部的它沒了視野後只能亂揮舞著。
“小李子!”被稱為許哥計程車兵,悲憤地叫了一聲,扣動手中的扳機,瘋狂地朝著感染體掃射,一顆顆的子彈直入感染體的身體中,濺射出黑紅色的血液,直到手中95式步槍卡出咔咔的聲音,才發現沒子彈了。
而這時,感染體渾身也被子彈打爛,死在了機場入口處的地板上。
出現了這樣恐怖的事情,士兵更不能讓機場內的人出去,舉槍威懾著眾人,並呼叫救援。隨後不到十分鐘的時間,陳恪看到了好幾輛裝甲車運送了好幾撥裝備燃燒槍計程車兵過來。
機場隔離區的防守武力越來越強,光是大門就有三四十個士兵在蹲防,這時候想逃出去基本不太可能,空中更有武裝直升飛機時不時的巡視,裝備燃燒槍計程車兵已經開始進入機場內了,他們不分三七二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