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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sè光球不慌不忙地一閃,但灰sè光球速度更快,眨眼間就到了跟前,它張嘴就是一口。
“噗……噗哧……”藍sè光球安然無恙,而灰sè光球卻一嘴咬上一道藍sè光欄,藍sè光欄比剛才的黃sè光欄,足足粗了兩倍,直接切割掉灰sè光球的五分之一。
灰sè光球疼的一陣戰慄,大驚失sè地急忙後退,但它馬上撞上另一條藍sè光欄,又被切掉一些,這時灰sè光球左右也出現光欄,把它重新圍在更狹小的空間裡。
灰sè光球只得鬱悶地呆在原地,呆呆地望著慢慢飄過來藍sè光球。
於此同時,翠薇山中某間石屋裡忽然白光大放,傅凌天出現在當地,此時他腦中的刺痛已經消失,他環顧一下四周。
一桌一椅一床。
“嗯,是被傳回師傅的屋裡。”傅凌天露著豁口的門牙笑了,“看來師傅沒在這裡,恩,先處理掉柳子胥的元神吧。”
想到這裡,傅凌天走到那唯一的椅子上坐下,傳出一道神念,“本來我想放你一馬,誰知道你卻自己找死,那就怪不得別人了。”
識海里那被困住的灰sè光球一陣顫抖,馬上傳回一道神識,“別!別衝動,我想這是誤會,當時在傳送陣裡,我的神識不聽我控制了……”
傅凌天冷笑地打斷他,“呵呵~你不是很有把握嗎,像我這樣煉氣小修士,你不是能隨時吞噬嗎?怎麼找藉口說什麼誤會啊,接著衝啊,那光欄哪禁得住你這高階大能衝刺啊。”
灰sè光球沒再有什麼反應,似乎在思考,在考量著前前後後的厲害關係。
片刻,傅凌天又傳出一道神念,“你是自己說呢?還是讓我費些周折後,你再說?”說著他單手掐決,一指自己的印堂。
灰sè光球看到四周的藍sè光欄,正慢慢向自己收縮、靠攏,灰sè光球完全被包圍在中心,它的活動空間正一點點被擠壓,此時那藍sè光欄與灰sè光球,已經近在咫尺。
透過剛才與藍sè光欄的對抗,柳子胥完全瞭解光欄的厲害,他知道如果光欄纏住自己,那麼今天他多半掛掉了。
於是趕忙傳出神念,“停!小友住手,我說了。”
看見光欄終於停了下來,柳子胥這才放下心,“也許他並不想殺我,但就算能苟且活著,也完全受他的擺佈,這太鬱悶了。”
灰sè光球靜靜地飄浮在識海中,他彷彿還在猶豫,於是試探著傳來神念,“這囹封之術與神海無涯大法,原本劃分好就不能再改動,而你怎麼可以隨意改動那些光欄的位置呢?”
傅凌天嘴角掛起一絲冷笑,傳回神念“那也是因為你太狡猾的緣故罷了。”
柳子胥不懂,“我太狡猾?我……這與囹封的光欄有什麼關係。”
傅凌天接著解釋,“你教我神海無涯分割槽大法的時候,故意把光欄的生成引數縮減很多,為了你rì後好破欄而出,對我的元神輕易奪舍,對吧?”
柳子胥心裡嘆了口氣,他當時確實這麼考慮的。
“而我卻在佈置光欄時,無意間碰斷了一根光線,於是懷疑這光欄的可靠xìng,試想如果我這樣的修為,都可以輕易弄斷,那麼像你這樣的存在,一定能更加輕易地破除它的束縛,那麼這囹封之術豈不僅僅是個擺設了,你說對嗎?”
柳子胥元神的灰sè光球,無聲地一聲嘆息,他已經開始後悔,“這小子還真難鬥,哎……當初也太輕敵了。”
傅凌天的神念卻接二連三傳來,“所以我開始懷疑你傳授的囹封真假,但經過多次試驗,確定此法的確有效,此時我認定了一件事。”
“囹封之術確實存在,但你傳授給我時做了手腳!於是我暗自思考了一天,才終於堪透是引數值出了問題,但具體是多了還是少了,到底減少了多少我沒時間驗算,只能賭一把,最後把所有引數值都提高了五倍。”
“於是在你進入囹封之後,我把這個增強五倍的新囹封套了進去,以備不時之需,沒想到現在還真用上了。”
柳子胥的神念充滿了乞求和討好,“小兄弟,你還真是天才啊,我確實把引數值降低了三倍半,為了確保我能突破囹封,然後奪舍你身體,說實話你這具身體,真是太愛人啦。”
“呵呵,柳子胥,如果不看你這麼大歲數,又是玄道宗的前輩,我早用囹封封死你了,還容你在這裡賣弄口舌?”
柳子胥戰戰兢兢傳來神念,“我說的都是實話啊,你……你就看在我們同門的份上,把我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