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妲己和元芳原本還呆在門口觀望,一看狄仁傑和扁鵲往屋內走,兩人趕緊一溜煙小跑的跟了過去。生怕出什麼事。
蔡文姬聽見師父說要治病,趕緊拔腿噠噠的跑去門口櫃檯那邊,她彎腰一蹲,抱出個木製的小『藥』箱。
她把『藥』箱往身上一挎,緊接著看向『藥』櫃。她拖來一個小木板凳,踏腳往木凳上一站,踮起腳在『藥』櫃裡翻了片刻,拿出一個黑灰『色』的小瓷瓶,牢牢的捏在手中。
扁鵲率先走進後院的小屋內,狄仁傑緊隨其後。小屋內光線昏暗,只有一扇木窗,透出外面的光亮。
房內的陳設相對簡單,一張普通的小床,和老舊的木桌。桌上散著些瓶瓶罐罐和細細的銀針。空處餘有兩張木凳,和一道屏風,就是屋內所有的東西了。
狄仁傑還在打量屋內的環境,就聽見扁鵲衝他說了句“把衣服脫了。”扁鵲熟稔的抬手一指小木床,清秀的眉眼微皺。
“治病了,閒人勿進!”扁鵲見著跟在後面還想進來的幾人,抬手嘭通一聲,把木門一關。走在最前端的李白,無疑碰了一鼻子的灰,瞬間無語至極。
妲己和元芳跟在後頭擠了擠,好奇的想看看發生了什麼。跑在最後面的蔡文姬,見師父關了門,也就乖巧的抱著『藥』箱在門外等著師父的吩咐。
她水靈靈的眼睛眨了眨,目光落到了滿臉焦急的元芳身上,這不是長安城指揮使大人的那個小跟班麼?
屋內,狄仁傑一頭霧水,『摸』不著頭腦。脫衣服幹什麼?但他覺得扁鵲既答應同他換『藥』了,總不至於要害他。狄仁傑雖心存疑『惑』,手卻老實的『摸』到衣帶處,開始溫吞的解衣服。
“你這毒蔓延的很快,耽誤不起。”扁鵲見狄仁傑動作不緊不慢的,他提醒了句後。很自然的伸手從木桌上,挑出幾枝銀針。他蹙了蹙眉,似還在思索有什麼不妥。
狄仁傑聞言,飛快的把衣衫一解,悶聲坐在木床邊,將脫下的衣衫隨手放在床頭。他此時『裸』『露』著上半身,原本白淨的面板裡卻透異樣的血『色』。
狄仁傑見狀心中閃過詫異,扁鵲卻早有所料一般,他面『色』凝重的皺緊了眉。手上拿著長短不一的銀針,走到木床邊,找了個木凳靠在床邊坐好。
“你中毒多久了。”扁鵲溫聲認真問到,他一邊打量狄仁傑身上血『色』的深淺,邊抬手扣住狄仁傑的脈搏進行診治。
鬼牡之毒滲透速度非常之快,若是毒素遍佈全身之後,縱是他醫術精妙也回天乏術了。
“約莫三個多時辰了。”狄仁傑回想後,確定的回道,他身上一時忽冷一時忽熱。
“嗯,再晚些就沒救了。”扁鵲此時將他診脈的手鬆開,右手同時挑出一根長長的銀針。
“你再背對著我。”扁鵲沉聲吩咐道。狄仁傑聽到吩咐,遂轉過身,將整個『裸』『露』的背面朝向扁鵲。
扁鵲清亮的眼眸神『色』凝重,狄仁傑的背面竟生成了一朵偌大的,類似牡丹花的紋路,『色』澤鮮亮,如啼血杜鵑一般。
好在牡丹花的紋路此刻模糊不清,零零碎碎。扁鵲看著卻覺得觸目驚心!這毒確實厲害!
“我先將你體內的毒血引出來。”扁鵲白皙細長的手指在那詭異的圖案上,小心的試探摩挲著。數秒後,他抬手猛地一紮,朝毒素堆積處,將長長的銀針用力扎入,霎時針孔處黑血流淌。
扁鵲一邊施針,一邊心底同情狄仁傑。怎麼中瞭如此陰狠的毒?扁鵲施針時,隨手將狄仁傑凌『亂』的白髮,往他身前撥弄去。目光不經意瞧見狄仁傑背後,幾乎是心窩處,有一道深深而凌厲的劍痕。
見這傷疤的樣子,差不多快十年了,算是老傷了。扁鵲抬手避開此處,再另一處『穴』道將銀針深深刺了下去。
“嗯..”狄仁傑蹙緊眉,一陣鑽心的疼痛讓他兩眼發黑,之前耳旁的幻笑聲頃刻間全部消散。他死死捏緊拳頭,悶不做聲。
“待毒血流盡後,你再服下丹『藥』,過幾日毒素慢慢消減,就會好轉了。”扁鵲溫和的眸『色』,凝神注視著扎針處。
他手指捻著的銀針。一邊說,一邊朝肉中又默默刺入了幾分。狄仁傑痛得眉頭皺得更緊了,他咬緊牙,默不作聲。
“這個過程有些久,若是疼的受不了。你同我說,我便停手。”扁鵲見狄仁傑面『色』難看,遂交待了句。
他說完後,從手中再度挑出一根長針,往花紋下隱藏的另一處『穴』道深深紮了下去。
“我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