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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瞞你說,在遇見你之前,我一直在修習劍術,想的就是成為名滿天下的劍客。有朝一日能人劍合一,達到無上境界,得道成仙。”
李白嘴角含笑,語氣淡然。
他說這話時,掌心運氣注入劍內,劍尖頓時寒光凜凜,猶如和他心境想通。
“遇見我之前?那現在呢?”
昭君歪著頭看向他,眨了眨眼睛。
“現在啊~我只想和你仗劍走天涯,安穩過一生。”
他說著笑了笑,掌心的氣收了起來,劍尖頓時失去了光澤。
“白哥哥,那你是放棄修成劍仙了麼?”
昭君不解的看向了那把長劍。
“練劍者,若想練成無上劍道,需要無牽無掛,孑然一身。心繫塵緣,斬不斷情思,自然無法修成無上劍道,更恍若成仙了。”
李白說這話時,眼眸暗了暗,似有所惋惜。
“白哥哥...”
昭君輕聲喚了他一句。
“我不求無上的劍道,只求能護著你就好。”
李白收斂神『色』,眯眼燦然一笑,伸手『摸』了『摸』昭君的腦袋。
“都是因為我的緣故...所以你才..”
“值得嗎?”
昭君感動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她心裡生出愧疚虧欠之情。
“千金難買我願意。”
他無比認真的說著,眸『色』極其柔和,如流瀉的月光。她從未見過他如此柔情的神『色』,那樣的真摯動人,她抿嘴一笑,心間甜滋滋的。
“昭兒,你記著。”
“為你,我心甘情願。”
他嘴角抿笑,伸手將她緊緊環進了自己的懷裡抱住。但求一人心,白首不相離。
夜『色』愈濃,繁星滿空,靜謐的毫無聲響。
........
雪玉山。
天還未大亮,濛濛的大霧之中,還有些未消減的夜『色』。
成吉思汗冷著臉面『色』十分難看,他穿著灰藍『色』衣袍外披著件黑『色』的披風。披風上落了不少雪,風一吹,溼冷冷得寒氣,讓他不禁打了個哆嗦。
他身下的坐騎,大雪狼科勒一步步往雪玉山的深處走著。他身側跟著一個人,影。影騎在一頭身材略為矮小的棕紅『色』的血狼之上。
黑『色』的衣袍將他遮擋的嚴嚴實實,看不清面容。只有那一雙乾枯如骷髏的手如陰森白骨般從袖口中探出,看得人不寒而慄。
兩人的身後跟著一隊訓練精良的血狼衛勇士。血狼衛中為首的首領,努爾奇趾高氣揚的騎在血狼身上。
他手中還攥著一條鎖鏈,而那長長鎖鏈的另一端還綁著一個人。宛夕顏踉蹌的身影在雪地裡艱難的前行著。
宛夕顏被抓時,因被失去理智的血狼圍追攻擊,身上留下不少血淋淋的抓痕。她的靴子被人脫去,赤著腳在雪地裡走著。
冰冷刺骨的寒雪覆蓋過她的腳面,雪下偶有尖銳的石子一踩就劃破腳底,血從腳下流出,疼得她咬緊了牙。
她一路被拖拽著踉蹌而行,一路留下一行血『色』的腳印,而後又會被落下的大雪覆蓋住,看不出痕跡。
“成吉思汗!神不會寬恕你的!”宛夕顏幾近崩潰的朝隊伍前,看不清的成吉思汗哽咽的怒吼。
“你怎麼可以將魔物放出來!你怎麼能只顧自己的私慾!”宛夕顏憤恨的大吼,泛紅的眼眶裡淚水不禁落下,極其悲痛的神『色』。
“住嘴!居然敢議論可汗!你這瘋女人!”努爾奇回身怒瞪向宛夕顏。
啪!他揚手就是一道長鞭狠狠打在宛夕顏的身上,落下一條觸目驚心的血痕。
“我詛咒你們!神永遠不會寬恕你們的!神不會再庇佑北夷!不在庇佑你們!”宛夕顏撕心裂肺的吶喊,充滿著無盡的仇恨和怒火。
只聽得長鞭猛然揮得霍霍做響,鞭鞭抽在皮肉上!頓時宛夕顏痛苦的慘嚎不絕於耳,聽得讓人揪心。
影聽到身後的響動,扭頭看了一眼。他拍了拍身下的小棕狼,朝成吉思汗靠了過去。
“我說可汗您又是何必呢?那女人既如此辱罵你,不如殺了算了。何必聽她在後面大放厥詞?”影嘴角帶笑的建議著。
“我會殺她,但不是現在!”成吉思汗擰緊的眉『毛』,都快擰出水來了。
“可汗的意思是,留著她還有用?”影幽幽的問了句。
成吉思汗黑著臉沒作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