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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說到底,素兮會覺得他對於安淋沫是特殊的,也不是空穴來風,完全都是有跡可尋的。
一個青樓女子,雖然是花魁,有才有貌,卻也是淪落風塵,帶出去,總歸是會被人說上一些閒話的。
即使人家礙於他王爺的身份當面不敢說,但背後,也就保不準那些閒言碎語了……
毅然決然地娶她入府,不同於以往可有可無的態度,便已是反常。
在王府內更是有著別於她人的榮寵……
不讓她亂想些什麼,可能嗎?
嘴角勾起的那抹弧度帶著絲絲的嘲諷,素兮聽得自己的聲音對著春蘭如是道:“麻煩幫我去將相公叫來,就說我……”附在春蘭耳畔,她的面上,挑戰般的笑靨飛揚。
*
春色明媚,暖風怡人。
攬淋亭畔,桃花盛開,偶有風過,亂芳瀰漫,紛飛醉人。
亭內,撫琴聲聲,悠揚清脆,婉轉流長,和著嬌柔美麗的女子,巧笑倩兮。而她對面的男子,冷峻的面上泛著淡淡的溫柔,唇畔,自始至終都勾勒著上揚的弧度。檀香緩緩升起,似真似幻,一幅俊男美女圖,躍然而出,讓人如痴如醉。
一曲硃砂淚,萬般惆悵,彷彿都藉著琴音渲洩而出,襯著深沉壯闊的背景,音質沙啞嗚咽,淒涼處萬物都沉寂了下來。
曲終,絲絃情動,急轉直下,撩動聽者心……
“沫兒,這首曲子,以後不準彈了。”不知什麼時候御翊已經走到她身後,俯下身,圈抱住她的身子,語氣中,是不容置疑的堅決,卻也有著一抹寵溺般的溫柔,暈蕩在空中。
“為什麼?”回首,安淋沫不解地望向他。那雙眼睛,嫵媚中尤帶著清純,之前的流落風塵,似乎絲毫都沒有影響到她保持著的那份美好。
趁勢覆蓋上她的唇,輾轉反覆中,他的聲音,帶著誘惑的輕喃:“這麼憂傷的曲子,本王可不想你因此而眉眼神傷……”
見得如此場景,攬淋亭內侍奉的婢女急急轉過身,不敢窺探主子曖昧一幕。
“真是,臣妾哪有王爺說的那麼弱啊?”在御翊的唇轉而襲向她頸項時,安淋沫不滿地為自己辯駁著,語氣中,是濃濃的嬌嗔,“王爺,別吹氣了……臣妾脖子癢……”手,推拒著御翊在她頸項中做的小動作。
“不是說讓本王帶你去輕舞閣嗎?這點癢都承受不了怎麼行?”御翊低沉的笑聲傳來,帶著一抹意猶未盡的酣暢,“告訴本王,怎麼突然就想到去了?以前不是對那兒避之唯恐不及的嗎?”
御翊話語剛落,安淋沫哀怨的聲音便響了起來:“這還不是想去看看繼臣妾之後的新一屆花魁蘇欣蘭嗎?也不知究竟是何等傾城之姿,竟令王爺魂牽夢縈,連夜帶著王妃一起勞師動眾地探訪……”
“哦?看來是本王好些時日沒去臨芳閣,沫兒吃味了……那要不,本王現在就和沫兒過去?”在安淋沫的一聲驚呼中,御翊已然抱起她,大踏步走出攬淋亭。手,還順勢在她的臀部輕按。
“哪有?王爺就愛冤枉人……”象徵性地輕捶了一記,安淋沫面上的笑嬌羞一片。
身後侍候的人隨即跟上,只不過,剛轉過一個彎,便見得一個婢女模樣的人匆匆而至,口中焦急地喊道:“王爺不好了!王妃……王妃投水了!”
作者題外話:留言捏?沒留言不加更哦~
十九、他很受用
婢女慌亂的聲音猶如金鐘撞擊,絕響般迴盪在耳畔,“投水”二字,竟是猶如夢魘般,攫取著他的呼吸,御翊身子一僵,被他打橫抱起的安淋沫瞬間便脫離他的手,往下滑落。
只不過,當她花容失色卻來不及大叫,正要狼狽地與地面接觸時,御翊又似什麼都沒有發生,及時將她重新攬入自己的懷中。
手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拍著她的背際,仿似無言的安撫。
“無緣無故,王妃為什麼去投水?”冷靜的話語帶著三分犀利,御翊朝著來人發問,彷彿之前那個僅僅聽了一句話而差點將懷裡的人甩出去的失常男人,根本就不曾存在過。
春蘭自知王妃所謂的小計謀被自家王爺給識破了,只得用眼神向御翊投遞著自己是被迫為之,言語上,卻是一本正經地回道:“王妃說她這副身子,不是三兩天就能好得起來的,恐怕三兩年也不一定。覺得不能拖累王爺的大好前途,於是就……王妃投水前還說了,王爺如果手頭實在是不寬裕的話,直接將她一張草蓆裹了扔到墳墓就行,或者直接用火燒了,也當一了百了……王妃還說……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