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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鐵如今又包了一個妓、女,是鶯燕樓的清荷姑娘,我上次假扮成書童要進去找人,見到那清荷姑娘一次,確實是跟張鐵一起的。”她說著一臉的得色,“我還記下了鶯燕樓的內部構造,晚上就畫圖給你看。”
“下次不可這般冒險。”林小碗微微皺眉,看了一眼林童,“如今你愈發的大了,萬一被人識破,多危險?”
“姐姐放心我心裡有數的,總不好危險的事情都讓你去做。我在那附近觀察了好幾天,知道有位張員外幾乎每隔兩日就要去一次,且他又懼內,就假冒是他家的小廝說是太太有急事要見他。”林童說:“那鶯燕樓的人都知道他家的事情,問都沒問就讓我進去了。”
林小碗摸了摸她的腦袋,道:“吃點心吧。”
林童這才笑著一手抓餅乾,一手抓蛋糕卷,一臉的滿足道:“姐姐放心,我會給左先生留的。”
左容那天卻沒有去林氏食肆,晚上林小碗關門的時候他正在戎州城有名的仙客居里面吃酒,劉功做東,馬城、邢橋、馮賢成等人都是座上客,唯獨不見張鐵。
有關馬城上書讓劉功頂替了張鐵位置的奏章已經下發了回來,劉功如同預期的一般被提了上去,至於張鐵卻也沒有掉下去多少,剛好是兩人換了個位置罷了。然而,這樣慶祝的酒席自然是不好請他的,劉功也算是低調的人自然不會沒去的故意請他來炫耀。
而酒席之上觥籌交錯,左容卻是一直面帶微笑,話並不多。馬城這邊看了眼邢橋,又示意馮賢成。馮賢成心領神會,立刻拎著酒壺過去給左容添酒。
左容連忙起身,道:“馮大人,我自己來就是,不敢讓馮大人這般客氣。”
“是你客氣才是,咱們私下喝喝酒,那麼緊張做什麼。坐!”他說著一手按著左容,把他重新按回去,這才把滿滿地酒杯塞過去,“今天這酒宴是為了慶祝劉兄弟的好事,應當是不醉無歸才是。”他說著與左容手中的酒杯輕輕一碰,“幹了。”
左容無法,一口乾掉了杯中的酒,就聽到其餘人不停的叫好!然後劉功就也湊了上來,後面還有邢橋和馬城,左容自然是不好拒絕,只能夠一杯杯喝下去,不一會兒就醉得迷迷糊糊,看東西都是兩個影子了。
“呵呵……劉大人,不,不對!應該叫劉將軍才是!”左容笑著,端著酒杯微微晃動,“我、我敬你一杯!”
劉功笑著端起酒杯,“好!左大人果然是海量!”說著就要與左容碰杯,誰知道左容手往旁邊一偏直挺挺的碰出去卻撲了個空,整個人都差點倒在桌子上。他一手扶著桌子,迷茫地看了一眼,然後笑著道:“我眼花了,原來劉大人在這邊。”說著他又往另外一邊輕輕碰去,卻是又偏過了頭。
馮賢成這才過去,笑著道:“左兄,你喝醉了。來來,我給你添上,劉兄在這邊呢!”在他的幫助下,左容這才算是碰上了劉功手中的酒杯,然後仰臉一口喝掉的杯中的酒。
“好酒!”他說:“劉兄今日大喜,我也是開心,再滿上!”他說著指著馮賢成道,馮賢成倒是也不氣惱,上前給他滿了酒,看著左容又找了馬城一口喝下,這才在他背後微微點頭——左容確實醉了。
眾人這才放開手腳又熱鬧了一會兒,然後就各自散去了。
“劉功,既然你們兩人住得近,左兄就勞煩你送回去了。”馬城輕輕拍了下劉功的肩膀,“你們兄弟也好好聊聊才是。”
劉功臉上帶著笑容,點頭道:“大人放心,我定然把左兄弟好好送回家中。”他說著就招呼馬車旁守著的小廝過來幫忙扶著搖搖晃晃的左容上車,然後目送其他人離開之後這才也跟著彎腰上了馬車。
一進去,他就看到左容扒著馬車一邊,搖搖欲墜的樣子。劉功連忙過去扶著左容,又喊了幾聲,見左容睜開眼看過來,這才笑著道:“左兄,戎州天寒,可不好睡著了。不然容易著涼的,你陪我說說話吧,咱們不一會兒就能到家了。等到家了再休息!”
左容揚眉,認認真真地看了劉功半響,看得他心中發憷時才突然一笑,“原來是劉兄啊,劉兄,恭喜恭喜,步步高昇……”
劉功這才鬆了一口氣,“我這高升還不是託了左兄的福嗎?若不是左兄當初一眼看出了張鐵的那點齷齪事情,只怕我還沒這個機會呢。說起來,我倒是要好好謝謝左兄。”他說著拍著胸口道:“左兄若是有用得著劉某的地方,儘管開口,水裡來火裡去,劉某皺下眉頭就不是人!”
說到這裡,他略微頓了一下,看著左容的神色又壓低了聲音,“左兄來此調查馬將軍的事情,我也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