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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隨便亂用。”
谷京一臉瞭解的表情,用力點點頭。
籍羽無語。他不知道宋初一是不是真的會占卜,但據他對其瞭解再加上感覺,判斷她這是在唬人。
在一旁靜靜的衛江忽然問道,“先生可是宋氏?”
宋初一回以一笑,又微微挑眉。
這樣的神情看在別人眼裡,便是承認了衛江的說法,又詢問她為何會這樣問。
“我父經常提起先生。”衛江憔悴的臉上泛起一抹溫雅的笑意,“他言:有才而性緩,定屬大才。有智而氣和,斯為大智。先生便是有此大才大智之人。”
有才華而不驕不躁,淡然處世,定然是大才。有智慧卻性情平和,不為外物所擾,這是大智慧。
籍羽微微怔了一下。拋去宋初一平時那些令人不齒的習性和玩鬧來看,她在對待大事上一直是心平氣和的,從來沒有因為哪件事情急的火燒火燎。甚至有時候平靜的讓人覺得她不負責任,就連不好的結果,也都淡然接受。
也許,這正是他甘心忠於她的原因吧。
“這話甚有道理,不過在下脾氣一貫暴躁。”宋初一誠懇的自我評價。
這是最真的話,但沒有一個人相信,因為宋初一暴躁的時候九成都在趙倚樓面前。
“先生自謙了。”衛江道。
“世人都道義渠、秦國是蠻族,其實巴蜀民風彪悍不下義渠,公主之尊,因何入巴國?”宋初一問道。
巴蜀之地因為長期交通閉塞,與中原文化融合極少,但作為文明較早的發源地之一,他們有一套完整的屬於自己的巴蜀文化。所謂彪悍並非是指崇尚蠻力,而是有一些中原人無法理解的風俗,再加之巴蜀之人驍勇善戰,給外人的印象難免野蠻。
衛江垂頭,道,“我來尋人。”
宋初一眉梢微挑,熱心道,“所尋何人?在下這趟入巴蜀要呆上一些時日,也可順便留心一下。”
衛江急急抬起頭來,“當真?”
“只是順便,在下畢竟有要事。”宋初一強調。
縱使如此,也好過一個人在人生地不熟的巴國裡大海撈針。衛江道,“說起來,先生與此人或許還認識。他曾經是礱谷老將軍府上的門客,出自法家,叫姬眠,字悟寐。”
“姬悟寐?”宋初一在衛國時也算是蒙他照顧過,聽說是他入巴國,這才真正放在心上,“公主可確定他來了巴國?”
“嗯。”衛江點頭,“聽聞他離開衛國另謀出路,我便猜想他去了楚國,便帶了二十護衛和一名侍女赴楚國尋他,但到了楚國,便聽聞有法家士子被轟出宮的事情,我猜想是他,幾番打聽,得知他欲往秦國,但是路上又不斷探到他的蹤跡,最終在山谷酒肆的店家口中確認。”
至於為什麼她會獨身一人,明眼人一看便知道是遭遇了什麼不幸,宋初一併沒有問,反而心中對衛江刮目相看。一是因她一個養在深宮的嬌柔公主卻能吃得這般苦;二是為她的膽大、聰慧、細緻,就譬如一般人得知所尋之人的去向,怕是立刻就追了去,而她卻是一路多加打探,避免再次撲空、走冤枉路。
真是不可多得的女子啊若只藏在深宮裡就可惜了。
宋初一對衛江起了兩分好感,看見她滿是傷口的腳,衝籍羽道,“幫她清洗包紮一下吧,弄不好這雙腳可就廢了。”
叢林裡溼氣重,巴蜀之地也一樣,倘若傷口長時間不清理,很快就會化膿腐爛。
籍羽扶著衛江走到溪邊,用清水幫她清洗乾淨傷口,拿小刀颳去已經腐爛的肉,擦乾之後用酒燒一下。
從始至終,衛江只發出悶哼聲,待這一切做完,她原本就蒼白如紙的小臉越發沒有一絲血色,滿臉的汗水淚水將面板浸的幾乎透明。
美人淚斷人腸,美人隱忍的眼淚更是讓這些鐵漢子們堅毅的心化作繞指柔。
谷京呲牙道,“老子以後也想要個這樣的婆娘。”
宋初一伸手拍拍他的肩膀,作勢拭了拭眼角,“這都是因為愛啊太她孃的感人了”
谷京不解道,“先生,我知道歡愛,但何謂愛?”
宋初一想了一下,煞有介事的道,“就是你想和某個女人歡愛,早上想晚上想,特別想。”
“那我平時見到姿色不錯的女人都想,晚上做夢的時候也想。”谷京嘿嘿笑道。
“我認為……”宋初一收回放在衛江身上的目光,看向谷京,“你那應該不能叫愛。”
谷京亦戀戀不捨的收回目光,“那叫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