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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少年,三天之後折道繼續向西。”宋初一道。
籍羽不明所以,沉默片刻,還是問道,“為何?”
“礱谷將軍未曾告訴過你?此行秦國並不是最終目的地,秦國之後,還要往趙、齊、韓、楚,一定不能讓魏王發現我們的真實身份。我這麼做自然有原因。”宋初一頓了一下,轉而道,“還有,吩咐下去,說話帶有濮陽口音的,這幾天一律緘口。”
“嗨”籍羽領命,令人把這個命令互相轉達。
宋初一明白,其實能尋到的可能性很小。這個年月,隱匿最是簡單,隨便往哪個荒山野嶺裡一鑽,恐怕傾全國之力也不一定能把人找出來。
宋初一也反覆考慮過,趙倚樓不大可能在優喬手裡,她當初似乎有重要事情帶著美男子往楚國去,倘若趙倚樓還在,她不會出現在魏國境內。
但為了確定猜測,宋初一令商隊在城外停留半天,讓季渙帶著幾個人偷偷返回確認優喬的隊伍中是否有美男子。
季渙午間返回,帶回訊息:優喬的俳優車隊已經只有一輛車,其他都是馬匹和護衛。他蹲守看了一個早上,將優喬的行蹤都說了一遍,宋初一最終確定她手裡果然一個美男也沒有。
依著對趙倚樓的瞭解,宋初一吩咐這幾天重點在荒郊野嶺去尋,可是也不能走的太深,宋初一雖然想了這個一石二鳥的法子,但孰輕孰重得分清楚。
天寒地凍,宋初一不顧籍羽的阻止,堅持騎馬。
宋初一前世什麼苦都吃過,有馬騎著就不錯,總好過兩條腿跑。這一世的身體遠不如上一世,正因如此,她才更不打算把自己養的嬌滴滴。
寒風獵獵,如刀鋒划著面板,連籍羽和季渙這樣經常行軍的男人都有些吃不消,宋初一卻一改平日劣跡斑斑的懶散作風,在風中猶如一刻堅韌的松,實在判若兩人。
連尋了兩日,宋初一都是騎馬。
礱谷不妄很奇怪,這兩日宋初一沒有來調侃他,反倒覺得少了點什麼,渾身不自在。他也一直在偷偷觀察宋初一,只見她的眉頭比第一天擰的更緊了,嚴肅的模樣,是他從來未曾見過的一面,但是烈風裡,衣袖飄灑,墨髮凌亂,竟然別有一番不羈之態。
礱谷不妄有一瞬間覺得,宋初一不論是散漫的模樣,還是現在的認真嚴肅,都有一種說不出的引人風姿。但這感覺也僅僅是一瞬間而已。
到第三天的時候,宋初一慣常沒有什麼特別情緒的眼眸中,浮現一絲淡淡的失望。臨近天黑之前,她不死心的帶了幾個人騎馬去一處山谷中找尋了一遍,依舊沒有任何線索。
宋初一微抿乾裂的嘴唇,心裡頗為不甘,明明得到了線索,或許趙倚樓就在附近的某個山洞裡貓著,她現在卻只能選擇放棄。
籍羽被她的執著撼動,看她沉默著下馬準備上馬車,忍不住道,“先生,是否再找一天?”
宋初一搓了搓凍得像蘿蔔一樣的指頭,張嘴想要答話,卻扯到唇上凍裂的口子,她呲牙,睨了籍羽一眼,等這陣痛過去,才道,“找不到就罷了,不重要。”
口是心非籍羽滿臉的表情都指責宋初一又一劣行。
宋初一蹬上馬車,回頭看他,嘶了一聲道,“你那是什麼表情?還不快走,等著魏王請你赴大宴啊”
恩將仇報,籍羽心裡再給她定下一個劣行,果斷翻身上馬。
商隊經過三天的徘徊終於再次向西前行。
宋初一靠在榻沿懷裡抱著白刃捂手。才幾天的功夫,白刃變沉了許多。她的手放在軟軟的毛裡捂了一會,被凍腫的地方開始隱隱有些發脹發癢。
她與趙倚樓相處的時間並不長,但在她受到人生中最大的打擊之後,趙倚樓給了她一份完完全全的信任,或許,這就是她不斷想找他的原因。
馬車停頓了一下,宋初一收回神思,見礱谷不妄抖落滿身的雪,登上馬車。
“老師。”礱谷不妄行了一禮,將一個狐狸皮的護手和一瓶藥放在几上。
宋初一看了一眼,伸手拿了藥瓶,道,“護手我就不要了,你留著用罷,我有白刃。這是凍傷藥?”
“嗯,我們礱谷氏的秘方。”礱谷不妄傲然道。
宋初一毫不客氣的道,“這個我就笑納了。”
礱谷不妄遲疑了一下,還是沒能忍得住好奇心,問道,“老師要找人?是什麼的樣的人?我們家族生意上頗有些人脈,或許能幫的上忙。”
“不錯嘛,知道用計了。”宋初一看著他有些驚訝的表情,嘿嘿笑道,“少年,不要氣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