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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強,說不定真的會沒有挽回的餘地。
宋初一向來看人很準,包括當初也早看清楚閔遲是什樣的人,只是當初她一廂情願的以為,至少他不會利用她。
兩人進了一間酒館,尋了個清靜隱蔽的位置坐下。
在時下,酒館、博弈社都是打探訊息的好場所,相較之下,博弈社那邊的訊息會更加準確,不過也正因如此,宋初一怕出現的次數多了,早晚會被他們認出來,還是在小酒館中更安全一些。
“閔先生真是那樣的人嗎?”季渙問道。
“你認為呢?”宋初一喝了一口米酒,往護欄邊倚了倚,垂眸關注樓下的訊息。
不管閔遲是什麼樣的人,她都會讓他成為那樣的人。事實上,她從籍羽那裡得知閔遲是去齊楚的使節時便已經做了防備。就算閔遲不抹黑她,她也會抹黑閔遲。
不防一萬就防萬一什麼情分,早就在那城牆上了斷的一乾二淨,宋初一的風格向來都是“你不仁,我便不義”。
“諸位”
臺上走上一名中年商人,眾人紛紛都停下了談話,轉頭望過去。
“某是韓國商人,昨日剛從齊國做完一筆生意,途徑至此,有一樁訊息,也許諸位會感興趣。”那人道。
眾人都投過去關注的目光,有人道,“兄臺說來聽聽。”
“近來宋先生之事傳的沸沸揚揚,不過有件事情在下覺得很奇怪,聽說當初各國合縱攻魏之事是從趙國傳出,齊國與趙國接壤,在下是從齊國都城臨淄到距離趙國只有幾十裡的平邑,再從平邑到濮陽,這一路上卻從未聽說過此事。”
中年商人停頓了一下繼續道,“倘若真如傳言那樣,宋懷瑾背主求名,齊國根基之雄厚,他為何不把訊息傳到齊國,偏偏先傳回濮陽?在下只是一介商賈不懂政事,向諸位求解。”
“當真如此?”有人立刻質疑。
那商賈豎起手道,“倘若某有半句虛言,不得善終。”
濮陽的大多數士子活動範圍不過在濮陽附近,能傳遞訊息的多半是商人,少數遊學士子,還有就是各國密探。
季渙終於聽見一個比較有利的言論,心中大喜,轉頭看向宋初一時,卻見她唇角微微彎起,手指輕輕叩著欄杆,彷彿毫不意外的樣子。
季渙湊近她,壓低聲音道,“莫非是先生所為?”
說罷他心裡又有些不可置信,宋初一這些天一直都跟他在一起,可以說幾乎寸步不離,她根本沒有時間去做這些事情。
“月滿則虧,水盈則溢,言論亦是如此,有什麼可大驚小怪的?”宋初一道。
季渙點頭,似乎是有點道理,可他怎麼看都覺得宋初一是知情的。
樓下忽又有人道,“說起來,某也聽說一個訊息,就是不知真假。”
“你且說,我們且聽。”另有一人道。
“聽說閔先生在遊說齊王時,得知此計是出自宋先生,並言宋先生是孫子第二。”那人說罷,笑了笑道,“都是道聽途說,不知道真假,在下也難以求證。”
孫臏原來就是效命齊國的啊,只不過去年過世了這麼一想,齊王說宋懷瑾是孫子第二,也未必只是誇她有謀略,是不是也有想招她入齊的意思?
宋初一聞言,送到嘴邊的酒盞頓了一下,面上笑容更盛,這個訊息來的真是來的太及時了
宋初一仰頭飲盡,放下酒盞站起身來,道,“走”
“去哪裡?”季渙立刻起身。
“大訊息大訊息”
宋初一正要說話時,樓下忽有人喊了起來,堂內頓時安靜下來。
一名年輕計程車子氣喘吁吁站在大堂中央,大聲道,“魏王遣使節來了,在下打聽到,魏國十五萬大軍已經開到桂陵,魏王要求我們交出宋先生和閔先生,殺籍師帥,否則踏平衛國”
“不能交啊”人群中立刻便有人站了起來,“籍師帥更是不能殺衛國將少兵寡,殺了籍師帥,去哪裡再找個善戰的武將”
正如此人所言,衛國的兵的確少的可憐,若放在七雄國,師帥這個官職簡直是淹沒在茫茫人海中,根本算不上什麼,但在衛國卻已經算是不小的武將官職了。
眾人也未必就聽說過籍羽的大名,但一個能被挑選去護送使節的人,必定是武藝高強,十分善戰。事實上,籍羽的官職升不上去的主要原因還是因為衛國兵少,師帥上面就是將軍了,幾位老將軍都征戰幾十年,他們不退下去,籍羽便沒有升官的空間。
“真相尚且不明朗,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