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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招呼籍羽坐下一起吃
籍羽無言,他暫時不願意搭理這種不正常的人,於是藉口推辭,退了出去
巴蜀開打,訊息是源源不斷,那邊竹簡堆的滿案頭,宋初一胡亂吃了幾口便拭了拭手,坐到書案前將今日的探子傳來的訊息看完
“先生,都尉來了”守門兵卒道
“嗯”宋初一放下竹簡“請他進來”
門口光線一暗,趙倚樓領著白刃走了進來
“你不去練兵,跑到我這裡來有事?”宋初一問道
趙倚樓到嘴邊的話被噎住,腳步片刻不留,扭頭便走白刃也翹著尾巴,扭頭顛顛的跟著跑了出去
“劍俊彼緯躋槐徽庾純讎的滿頭霧水,她不就是問了一句麼?哪裡又得罪他了?
不過,想到趙倚樓和白刃那如出一轍的扭頭,宋初一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嘀咕道“我說白刃哪裡學來的”
宋初一沒功夫去猜趙倚樓為何忽然使性子,埋頭繼續看竹簡看到第三卷的時候,目光微凝,握著竹簡的手不由緊了緊
第198章 趙某人生氣(二更)
這竹簡上的訊息是從巴國傳來,說是近段時間傳出巴國要變法的訊息。
宋初一嘆息,姬眠究竟還是把她的話擱置一旁了。
法家一向多是剛直執拗的性子,倘若商君不是遇見秦孝公,也未必能夠將新法在秦國紮根,更逞論在巴國那種巫道與王權的地方施行變法?姬眠若是不能迎合巫道,做出一些妥協,恐怕凶多吉少啊!
宋初一沉吟半晌,覺得以姬眠的性子,怕是委婉不了。
“來人!”宋初一扔下竹簡。
“先生!”門外士卒進來。
宋初一抄手道,“去請羽過來。”
“嗨!”
那士卒領命下去,不消片刻籍羽便趕來過來,“先生尋我有事?”
宋初一起身道,“我有件私事想託你去辦。”
“先生儘管吩咐。”籍羽本就是追隨宋初一而非秦軍中人,辦她的私事才是理所當然。
“你帶我手書一封,潛入巴國,把信交給姬眠。”宋初一道。
籍羽見她神色不似平時散漫,還以為是出了什麼變故,聽聞如此,反而鬆了一口氣,“先生放心。”
宋初一取了一塊白帛過來,略一思忖,提筆在上面寫了幾句話,吹乾之後交予籍羽。
“你記得,無論出了什麼變故,你切莫親身涉險。”不知怎的,宋初一心裡十分不安。想了想,她又將手白帛收了起來,“再讓我想想。”
“先生莫非不信任我?”籍羽從未見過她做什麼決定如此反覆,心中疑惑,想來想去也只有這一個原因。
宋初一搖了搖頭,思來想去,發現除了籍羽之外,她身邊沒有更可靠合適的人選了,於是又將白帛交給了他,“你一定要切記。只需把信函交給姬眠。即可返回,姬眠與你雖也算有故交,可人各有志,他選擇的道路須得自己承擔結局。”
籍羽不知道她為何忽然說這些沒頭沒尾的,卻還是點頭,“先生的話。我記在心上了。”
“嗯。”宋初一應聲,看著籍羽轉身離開,突然出聲叫住他,“羽。”
籍羽頓住腳步。回過頭便見宋初一甩開大袖,給他施了一個大禮。籍羽連忙轉身還禮。他一直覺得自己對宋初一還算了解,可是直到從軍營裡出發,也沒有想明白,宋初一顯露出的不安是因為什麼。
其實,不僅籍羽不明白,連宋初一自己也不是很明白。是因為憂心姬眠?還是怕籍羽遇到危險?還是怕籍羽插手去管姬眠的事情?
宋初一靜坐了許久。籍羽既然追隨她,便是認她為主,他那樣忠勇之人應該不會違揹她的意思去攪合巴國變法,再說姬眠和籍羽的交情也不是很深。
宋初一伸手進袖袋裡摸到三枚刀幣,心道,不如卜一卦?
但想想還是作罷,她的卜卦正確的可能性,還不如用腦子去猜,若是卜出來不好的卦象。只不過徒增煩惱而已。
宋初一將刀幣塞回去,去了一卷空白的竹簡,提筆默寫《大宗師》。
寫到一半的時候,宋初一便覺得心情平復了許多,便又開始繼續看竹簡。
再抬頭時,外面已然是夜幕,到處都是火把燃燒時發出輕微的噼剝聲。
宋初一放下最後一卷竹簡,垂眸思慮了片刻,起身往趙倚樓的帳子去。
“都尉已經歇下。先生可有要事?”
經過昨晚宋初一